这个暑假到这个市立游泳池当游泳教练,今年已经是第二年来这里赚打工钱了。因为游泳池离我家只有两个多街区远,我都直接只穿着泳裤从家里骑脚踏车来游泳池,最多会套个T恤,反正骑里面的巷子也没什麽路人。
其实这钱颇不好赚,夏天的下午热个半死,室外泳池的水根本就是温水,又要自己照顾一群快二十个小鬼头。唯一的好处就是很自由吧,因为是公立游泳池,除了我就只有一个整天在打瞌睡的收票阿嬷。其他就是天天都来的泳客还有来晒太阳的人了。救生员?大多是在办公室里看电视,或由我暂代。
我带的小朋友年龄差异很大,小的国小二年级,大的还有国中生,理论上是应该分班授课的,但一来是没那麽多学生可以开两班,再来是泳池管理当局没打算改变这件事。所以我已经很习惯一下要处理小朋友在旁边斗嘴,一下要教大朋友进阶的泳技,有时候讲话用语还真是切换不过来。
和大部份公立游泳池一样,这里的更衣室分成男女,但只有意思意思少少的隔间,也没有拉帘。我的工作之一就是要帮小朋友们在更衣室空旷处换泳裤。这可是一大工程,大部份小朋友不想脱衣服,只想要别人先脱。而脱了之後又光着身体跑来跑去,打闹嬉戏,我还要自己翻出他们包包里的泳裤强迫他们穿上,忙完这些就耗去了许多时间和体力。为什麽他们不能像女生一样自己完成呢?
我是穿布料很少的白色三角泳裤,过去长时间练习都是穿这件,来上两个月的课自然没打算换别件。很麻烦的是穿这种泳裤要修毛修很久,必须对着镜子还要试各种角度确定不会露出来,所以经常我都会偷懒,乾脆全部剃光光,省时方便又快速,保证不会露出来。而且只要常常剃就比较没有刺刺的感觉。
因为我都直接穿泳裤来上课,下课也随便冲冲就直接骑脚踏车回家,等要上课就不必和那群小鬼一起换。那群小鬼都会要求我也要脱裤子,我当然没道理答应,但这也成为每次换衣服他们吵闹的一个原因,就是教练很小气都不和他们一起换泳裤,那他们也不想换。让我颇为无奈。
而这大概就是他们想要捉弄我的原因。
有一天和过往每一天都一样,我好不容易搞定男生小朋友在更衣室里的换衣服大麻烦,带着全部学员做着热身Cao。当做到向上延展时(就是两手尽量往上,并且垫脚尖),我顺着姿势看着天空,嘴里数着数字、脑袋想着等一下要带哪些课程。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小朋友间传来一些声音。当然他们每天都很吵并不惊讶,但那天似乎是特别安静,从安静中传来了窃窃私语的笑声。
我想到这里正要看看他们时,突然「唰!」的一声,我的泳裤被从後面快速往下拉,一股脑拉到脚踝。我正要反应,却被几只手往前推,在脚不能跨出去之下我扑倒在地,而泳裤也离开了我!
我听到小朋友们传来一阵尖叫笑闹声,我知道他们是预谋好的!
我爬起来看是哪个死小鬼开这种玩笑,看到一个小朋友已经沿着泳池边狂奔了好一段距离。我顾不得现在全身赤裸,也拔腿追赶上去,希望尽早夺回我唯一能蔽体之物!
很快的,我随他绕了半圈泳池,此时小朋友们不断鼓噪叫好,而泳客们也都停下来看发生什麽事。我才注意到我的老二不断随着我的脚步,在左右大腿来回弹跳着,随着凉风不断吹着,已经有小小的充血了!
不过我也没有机会用手遮掩了,因为那小鬼已经跳进水里,打算横越泳池回到人群。
哈哈,进到水里就是我的天下了!我以拿手的蝶式快速前进,激起了巨大的水花,眼看就要追上那位小鬼了,还有,我的泳裤!
但在这个过程,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在户外的公共场所裸奔、甚至是第一次在我最熟悉不过的游泳池里裸泳,而且是当着泳客们、还有十几二十个小朋友的面,现在我正在裸体游着最豪迈最引人注意的蝶式!
想到这里,我莫名地完全勃起了,而且我能深刻感受到勃起老二排开水流的奇妙感觉,这个感觉让我有非常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
不容我多想,下一个瞬间我在岸边终於抓到那小鬼,他已经爬上岸了。我一边擦去眼睛里面的水,也奋力上岸,一边叫「把泳裤还给我!」。
就在这时有两个小朋友从後面抓住我,大叫「教练的小鸟变大鸟了!」。天啊!我太急着追小鬼,忘了我这时候不应该离开水面的。我就这样被从後面抓住,毫无遮蔽之下挺着我完全勃起的老二,对着每一位学生,还有旁边看好戏的泳客。
更糗的是,旁边的国中生小鬼大喊「教练的鸟没有毛!连我都有了,教练竟然没有!」,这是事实,因为我早上才刚整理过,剃的乾乾净净。接下来就是全场更大的笑声还有叫闹声。女生们都摀着脸,但又光明正大的偷看着。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尊严全失,甚至可能会被学生家长告妨害风化、性sao扰。偏偏在这时候不知道哪来的手,伸来用力抓着我完全勃起的老二,还胡乱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从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