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牙的笑话。」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直接把整个笑话说了一遍,果然是一个老掉牙的笑话。
这个笑话是说,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受邀到一个天体营演讲,天体营的会员为了尊重这位教授,当天全都盛装出席,可是这位教授在没走进会场之前,却决定尊重这个地方,脱光了衣服走进来,两方这才看见彼此,当场傻眼。
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放下了手上的咖啡,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又转头看向镜子里的我,笑笑着说:「你知道吗?刚才,我以为这里,也是一个天体营。」
我急忙把眼神从镜子里转开,假装浅酌了一口咖啡,凉了,有点苦。
「如果天体营的人,不是那麽虚伪的话,就不会害那个教授那麽尴尬了。」
「是吗?」我小声地虚应一声,也放下手上的冷咖啡,走道CD柜前,装模作样地翻找着CD。小黑只好继续说着。
「其实,邀请那位教授的天体营的营长,应该早就知道这个教授平常也喜欢裸体才对,怎麽会这麽蠢。」
「为什麽?为什麽你会觉得天体营的营长,知道教授喜欢裸体。」我终於因为他的谬论,忍不住回应了他的这个裸不裸的话题。
「因为,教授一口就答应来天体营了,当然就会尊重裸体这件事。」
他显然是越说越离谱了。
「他尊重裸体,并不表示这位营长就要知道他是一个裸体主义者!」
「可是你知道啊!」
我上当了。我一回应他的话,就注定让他把话在绕回我刚才裸体让他看到的这件事上头。上当了!真狡猾。
「我,我并不是什麽天体营的营长!OK?」
「你不是吗?那麽,是我看错了?」
猪头!越陷越深了。
「我……」词穷了。
「不要说了,我想看你的裸体,现在。」
拿再手上的两片CD不知何时,从指间滑落,打在地面。一转眼,就让裸体的小黑从正面紧紧抱住,一手紧紧压住我那片最敏感的臀肉,用力往他的鸡巴压去,我的鸡巴和他的鸡巴,就这样隔着我的裤子,瞬间紧紧贴黏在一起。我只觉浑身酥软,来不及判断该反抗还是迎合,我的身体就酥碎成千万粉末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这麽简单直接,而且平凡无奇,和梦境里千奇百怪曲折离奇的情节场面相比,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但正是因为它的简单平凡,感觉上竟是无比的真实与致命。
衣冠楚楚的我,让一个热得发烫的完美裸难抱着。
紧紧地,鸡巴顶着鸡巴。
「好不好。」
小黑说话的热气,暖呼呼地从我耳根拂过,像一句催眠的咒语。
裸体的他,轻轻地放开了我,看着我的双眼,慢慢向後退去,一直退到床上,横躺成一条直线。像一个裸体的古代君王,盯着眼前一位过分包裹的妃子,看着他缓缓轻解罗衫,逐渐赤裸。
我只用那双眼神,赤裸而尖锐的眼神。并没有梦境里的暴力和綑绑,我竟然完全瓦解,忝不知耻地在开始解除伪装和礼教。毕竟不是梦。
不知为什麽,我竟像一个无耻的脱衣舞娘,如蟒蛇般地缓缓摇摆起我的双肩,慢慢曲身跪下,拉开了颈间的领带,解着衬衫上的扣子,由上而下。
一件、两件、三件,我在地面上逐一丢下我的领带、衬衫、背心。整个雪白的上半身,赤裸地呈现在小黑君王的面前。两粒粉红的奶头上,长着两丛茂盛的乳毛,不知在小黑地眼里,是否显得突兀可笑?
我玩着它们,让奶头突起立体,也许好看一点。我回看小黑一眼,只见横躺的小黑,一边看着半裸的我,一边玩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看起来,果然又大了一点。
一手握着黑鸡巴的他,用舌尖轻轻舔抵着上唇,看着我说:「你好白。」
我看着手淫的他,一边淫荡的拉开腰间的皮带,色情表演般的慢慢脱下长裤,突然无礼的朝小黑身上丢去。他放开手中慢慢涨大的硬鸡巴,一把抓住我的长裤,一脸邪气的闻着,换手去搓弄他的鸡巴。
我站起身来,慢慢走向床边,我不敢相信这次,我竟这样做,我竟拉起他的手,贴向我的内裤肿胀高点,按着他的五指,示意让他揉着。
事实上,我的鸡巴早就硬了,在我刚刚开门再次看见他的鸡巴时,就开始硬到现在。让他动手揉搓,只是我希望小黑能主动将它释放的请求,这全裸的最後一道防线,我还是让自己的矜持打败,面对自己一年来的梦中情人,我竟仍可望保有最後的被动,真是可笑。
我慢慢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腰际,让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内裤顶端的那条松紧带。他的五指只是捉狎的沿着那圈紧缩的内裤带上来回滑行着,并不急着往下施力。他把欣赏的眼神慢慢从我的胯间移开,透过我的双乳投向我的脸庞。看见了乞怜。
他只弹一下我的内裤,把手放回他的那根黝黑鸡巴上。
「不行,你要自己解放,天体营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