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过了两天,又是周末。小磊过来看我们,还给父亲扛了一袋米来,说是他们单位发的。
那天从他家回来,我一路上在想,小磊跟我上床,是因为对我的疼爱,还是因为寂寞或是其它的原因呢?我实在搞不清楚,也不愿去想。
见了面,我俩都有点不好意思,相互间也不怎么说话,他和父亲聊的多一些。
在我家吃过午饭,他说下午他要去踢足球,让我跟他一起去。
父亲说,你去吧,也去散散心,年轻人,别老在家憋着。
那天是他们市局的人和下面分局的人踢,算是友谊赛。小刘那天也去了,还很热情地要拉我上场。我摆手说我不行,还是在下面给你们助威吧。
他们公安系统,年轻人很多,那天去了二三十人,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里面颇有几个帅哥。不过在我眼里,当然还是小磊最帅。他比初中时壮实了不少,但奔跑的还是非常快,盘带过人技术也好,几个后卫都盯不住他。
跟以前一样,每次跑过我身边的时候,他都会丢过一个微笑。我坐在场边就忍不住想,以前他和葛雯或是其他的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丢给她们一个笑容呢?想着,心里有些微地痛起来。不过又觉得自己很好笑,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这样醋意十足。
正想着,小磊接到队友的传球,转身一记妙射,皮球划过守门员的指尖,应声入网。小磊兴奋地挥舞着拳头跳起来,那个给他传球的帅哥队友跑过去,跳到他的背上。其他的队友也冲过去,摸小磊头的,拍他屁股的,围做一团,叫人好不气愤。
过了好一会儿,小磊才冲出冲围,跑向场边的我,跟我击掌相贺。
比赛结束之后,大队人马又杀到一家很上档次的饭店,叫老板找了间很大的包房,大吃大喝起来。
那天我才知道当警察的喝起酒来简直吓人,好在小磊在我身旁替我挡了不少酒,不过他已经喝的脸上红扑扑的了。饭店老板亲自来了好几回,和这些家伙称兄道弟的,也知道这些都是不好惹的爷。
吃过饭,开始围了几桌打麻将。小磊跟他们说我俩有事先告辞了,走到门口,小刘从麻将桌上回过头来道:"你们哥俩是去桑拿吗?"边说边挤眼。"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叫上我们哥们啊?"
说的一屋子人都大笑起来。
在出租车上我拉着小磊的手问他:"你们是不是经常找小姐啊?"
"别胡说。"他捏了捏我的手。"哪有。"
小磊醉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对我也特别亲昵,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酒后显真情。
到了家里,我帮他打了洗脚水,他赖在床上让我给他洗。我装做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帮他脱下鞋,扒下他的袜子,还用手在鼻子前扇着,好象他的脚很臭似的。其实尽管踢了一天球,他的脚味道并不大,大概是没什么脚汗的缘故吧。他半躺在床上,笑嘻嘻地看我给他服务的。
我把他的脚放在热水盆里,轻轻地给他按摩着脚底。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他的脚,大概有轻度恋脚癖吧(不过我只喜欢过他一个人的脚)。小磊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醉眼迷离地笑着道:"你真象个小媳妇。"
"去你的。"我说着手上猛然用力,他"啊呀"地怪叫起来。
五十一
我俩在一起做爱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平日里我总要在家陪父亲,也不能常常夜不归宿。可我们做爱的质量很高,每次两个人都很有激情,好象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似的。而且有时一晚我们要做好几次。
我经常给小磊口交,他很享受这种滋味。他也尝试过一回给我口交,不过他的技巧实在太差,我知道他有洁癖,不愿做这种事,而且似乎也有损于他男子汉的尊严,就不让他再做。他常常帮我用手弄,有时候他也压在我身上,我俩面对面,他的东西紧挨着我的东西,他就伏在我身上来回磨擦着。(后来我才知道那叫"股交")。我很喜欢他压在我身上的感觉,觉得那一刻我是属于他的。
有一次我跟他提议从后面做。他没明白,还问我哪个后面。
我指了指自己的后面。他当时就洁癖发作,撇着嘴说:"那里多脏啊。"
尽管我也没做过,还是跟他说:"人家男的和男的都那么做。"
一句话就把他惹火了。"你怎么知道男的和男的都那么做,你和多少男的做过?"
我知道自己讲错话了,赶紧补镬:"没有啊,我也是看录像上演的。"
"录像?"他更不信了。"录像上都是男的和女的,怎么会有男的和男的呢?"
我心说你还是刑警大队的呢,少见多怪,嘴上还哄着他:"没有了,我也才偶尔看过一次啊。"那夜我也不知费了多少口舌,连哄带骗外加撒娇,他才不予追究。
他是一个骨子里很大男子主义的人。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提起我认识的一个北京舞蹈学院的帅哥,说那个人长的很象他。他听了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道:"男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