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假条,我觉得生病打针躲避操练真不错。我不记得何年打过针,身体一直很好,感冒发烧一挺就过去了,连去医院都没来得及。他说脓水太多,外敷药呆不住,效果不会太大。“打针打胳膊吗?”我又问。他笑而不语,我象一团火烧到了他的脖根,我马上明白要打我哪个部位,喜得借机开试探玩笑。
他神秘淫笑:“你放心,我不会看你沟子(四川话:屁股)。”“你不看沟子,那你往我鸡巴上打呀?”“我会仔细看你沟子,但没有邪念……” 他慌得语无伦次,卫生员最能名正言顺观赏战士的生殖器,他被我弄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关上门窗,拉上窗帘,为了让我放松,边打针边和我聊天儿。他说他和其他穷骚兵一样,没事儿时常在窗口观看大专兵和新兵出操,评论谁最称抖(四川话:英俊)。第二次来卫生所是周末,连队放假,但不能集体出营门。卫生员问我训练的情况,我说班长凶巴巴的,班副对我挺好,处处暗中护我。他说其实我的班长是这里最好的战士,年年评优秀上光荣榜,虽然要求严格,但他训练带出的新兵,每年在重庆地区演习比赛中是常胜队,总拿前几名。我说现在练射击,我单发成绩不错,可连发十颗子弹八颗脱靶,有次差太远险些伤人。最难受的是冲锋枪的后座力把我的肩膀都震麻木了。他立即教我打冲锋枪的窍门儿,我回去一试,果然肩膀不受强扰。
第二天又去打完针我准备离开,他把一包新鲜樱桃和一袋江津米花糖递给我,“拿去给同学们分着尝鲜,樱桃只有几天上市时间,你没时间出去碰上。”我有点感动,心跳加速。只想拿走樱桃没带走米花糖,我知道老兵每个月津贴不多,他老家山乡不富,需要节约每一块钱来帮助弟弟妹妹上学,他连块手表都没有。
和他独处使我躁动和不安分,感激之情瞬间化为色心和性幻想,我大胆地主动去搂着他的头,一下把我的长舌头狠狠捣进他的口腔,我燃烧的情欲和进攻性使他惶恐地退了两步,突如其来调情使得他有些惊诧,但转眼他就泰然自若。几秒钟后,他勇猛反扑上来,顺手在我下体和胸部熟练做了几个细小淫荡的动作,我一下不敌便自废武功,瘫软如泥。他眼里反馈出比我还极度饥渴和贪婪的目光,三下两下剥光我的全身,把我抱到检查床上,然后他再迅速脱光自己,饿狼般爬上来,我的裸体躺在他张开的两腿间,我出手在他的敏感部位慢慢游走,他的阴茎硬了,与我的平衡对顶,两条鞭子尺寸相等。
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摸他的脸,他用有力的双臂紧抱着我的腰杆,两人翻滚在床上互争主动、浑身燃烧着妄图击毁对方的欲焰烈火。他调身俯下头,用嘴在我硬勃的阴茎上舔舐,舌头象泥鳅一样游弋,我被他的杰出淫技弄得全身酥麻。我用嘴含起他的阴茎,双手在他的裸体上摩挲游移。
大帅哥的外表和八年的老兵油子军旅生涯不知在床上征服过多少小骚兵,我确认他完全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他的每一个细小动作都证明了这一点,艺术般地停滞一个老动作和开始一个新动作,且恰到好处。由于他一直占上风和掌握主动权,我首次承认心理失败,并甘拜下风,从进攻型主动态被他改造为被动态。我干脆陶醉闭上眼睛,让他为所欲为,分享他集八年军旅性爱的丰硕成果。他的汗手如同弹吉它一样,灵巧的指头和他那充满性感的大嘴利舌,如同魔弹射手一样变换无穷,花样百出,所向披靡。
苦中有乐 泪别军营
我属于正统社会的叛逆类,有不顾一切,见一个爱一个的怪毛病。初中时看过我舅舅从德国回渝探亲,带回的美国记者写的中文版《江青传》,江青在文革黑暗的恐怖时期,勇敢公开承认毛主席是她睡过的第六个男人,这等坦率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和很多同学甚至把江青的“六个男人论”与魏京生的“第五个现代化”都看成是划时代的社会进步理论。榜样的力量使我欲望大增,如果说班副和我的性关系靠打游击野战满足,而卫生所则是我性生活的宁静港湾,两种战略战术我都需要,我渴望两位兵哥的温存和照顾。和班副玩我是高手,和卫生员玩我则甘拜下风,两位各有千秋。
有一次训练时,我看见卫生员扒在窗口看我,我便老是回头看他,微笑报答他的招手,我花飞飞回味的心思飘到九霄云外。“停止前进!”班长大喊,“立正,向右转,向前看,稍息。”他走到我面前,“汉思同志,请出列。”我哆嗦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是” ,无奈一步向前。“为什么老回头还独自发笑?你有没有组织纪律!都算老兵了,还这么自由散漫!”“报告班长,我,我脖子上有蚂蚁爬。” 我慌忙扯谎瞎编。“有蚂蚁咬也不准回头,当年抗美援朝,邱少云为了不让美国强盗发现我军目标,被燃烧弹活活烧死也不动一下,那才叫军人纪律?”我咧嘴,依旧昂首挺胸,目视正前方。“回去关你两小时禁闭,好好面壁反省。”我有些发慌,大专兵被批评警告的事屡见不鲜,但无人被关过禁闭,我以后怎么见人?
班副总在关键时候打圆场护我,他连忙说:“念及汉思同志的确被蚂蚁咬了,不守纪律是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