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说:“班长有分寸, 只是作为知情人存在的话问题不大。”
萩原研二饱含歉意地说:“抱歉, 我一时情急联络了班长。”
他那个时候想要警视厅的资料, 当时除了伊达航之外也想不到什么好选择了。
一时情急。
这种描述对于昨天萩原研二的反应是一种美化。
降谷零看了松田阵平一眼, 所以松田究竟问出来萩原为什么反应会那么大没有。
收到降谷零的眼神,松田阵平有点心虚, 他给忘了,昨天他就只顾着为hagi回来高兴了。
降谷零回了个鄙视的眼神, 组织里都在传某个条子为了芝华士色迷心窍, 现在看来一点儿也没错。
松田阵平抿紧了唇角,他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问而已。昨天那种情况下, 他很难分心想别的吧!
萩原研二单手托着下巴,观察着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笑yinyin地问:“小阵平和小降谷在眉目传情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让hagi和小诸伏听到吗?”
“谁和他眉目传情了?!”降谷零嫌弃地说。
松田阵平坦荡地说:“降谷让我问问你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
诸伏景光添油加醋地说:“不止有点,昨天我听到萩原给我打电话时的语气都怕他直接带人去火拼了。”
萩原研二轻描淡写地说:“我哪有那么大的权限,那样的话就得找琴酒帮忙了。”
降谷零惊悚地看着他, “你不会真的想过吧?!”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没有,我怎么让琴酒和小阵平接触呢。”
诸伏景光感慨了一句,“萩原和琴酒的关系真的不错啊!”
“勉勉强强吧,各取所需罢了。”萩原研二不认为自己和琴酒的关系有多好,不过是能说得上几句话而已。
以琴酒多疑的性格,就算是朋友也不会完全信任,萩原研二跟他接触了几次就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萩原研二说:“如果我跟琴酒的关系算好的话,小诸伏现在也不差啊,琴酒对他手下的人一向关照。”
“那天去了狙击点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还真是松了一口气呢。”诸伏景光说,“牵扯人手太多的话,就算是zero和萩原一起也不好收场。”
“我以为小阵平出事了嘛,难免有点急躁。”萩原研二双手合十,眨了下右眼,求饶道,“抱歉啦,小诸伏。”
“你不生我们的气就好了。”诸伏景光说,“我们也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单打独斗。”
萩原研二看了松田阵平一眼,“我已经从小阵平这里充分领会到自己是自作自受了。”
降谷零说:“萩原你的表现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我们有设想过你会找我和hiro帮忙,也想过你可能要动用自己的人,只是没想到你会直接联络班长。”
不把班长扯进来是他们的共识,萩原研二这种做法简直像是走投无路了。
萩原研二已经想好了借口,他无奈地说:“我以为是组织要对小阵平下手了,或者是芝华士的敌人之类的。”
“你的敌人?”松田阵平支棱起来,警觉地问,“hagi,你的敌人很多吗?”
“还好,这种事是难免的嘛,干这行那儿有不得罪人的。”萩原研二试图打消松田阵平的担忧,“就是因为他们都对我没办法,所以我才以为他们会去找小阵平的麻烦啊!”
同样作为情报专家的降谷零察觉到了不妥,“但是组织的敌人一般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吧。”
以组织的神秘性不是应该做事不留尾巴吗?
“我的敌人不一定是组织的敌人啊。”萩原研二轻飘飘地说,“组织里的内斗也很严重的。”
“这样啊……”降谷零被说服了,“的确有可能,所以你默认组织里芝华士和波本的流言愈演愈烈也是为了掩护松田吧?”
萩原研二默认了,“还要感谢小降谷的配合。”他看了一旁的诸伏景光一眼,“啊,还有小诸伏也是。”
诸伏景光扶额,“我倒是更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流言中脱身?”
“没办法呢。”萩原研二斩钉截铁地说,“就算现在小诸伏以后对我不理不睬,组织里的人也会以为是失恋了吧,或者还会传是因爱生恨。”
降谷零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好心地安慰道:“hiro,只要习惯了就好了。其实这样也挺方便的,找萩原都不需要有更多的理由。”
“你们都是独来独往,我可是在琴酒的行动小组里啊!”诸伏景光苦恼地说。
“是基安蒂吧。”萩原研二了然道,“琴酒的行动小组里她最八卦了。”
“不止。”诸伏景光看了一眼降谷零,“因为不喜欢波本的原因,大家都在鼓励我不要输给波本呢。”
降谷·波本·神秘主义者·跟琴酒两看相厌·零:……
他一本正经地说:“是hiro的话,我不介意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