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咱还是要脸的人,怎么着也得给自己攒点儿钱装装门面,不能在儿子们面前太掉价。
池然叹口气,决定回家苦心钻研百宝书……
提起百宝书,池然就想起席封来了,席封今天还没联系他呢。
若是以前,池然现在得电话sao扰他了,但这不是昨天刚刚牵完小手说好了再见面的时候正大光明嘛,还没聊明白他怎么给席封打电话?
池然跟着安丁混了一天,去收了两只大牛蛙,给池然恶心坏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哪来这么多变异的大青蛙呀。”
“环境污染的锅吧。”安丁眼看着池然一边喊恶心一边将牛蛙装袋说要回去做干锅牛蛙。
安丁忍着吐槽的欲望凑过去:“我能去你家吃饭吗?”
“当然能啊,馋干锅牛蛙吧?我跟你说,上一次那牛蛙可好吃了。”
安丁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家人可真牛逼,连变异牛蛙都敢吃。
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两人便没回公司直接拎着牛蛙回家了,走到菜市场时,池然拐进去买了些菜,全是席封爱吃的。
池然美滋滋想,今天师兄应该会来吃饭。
两人一起回了家,池然围上围裙去做饭,青葙就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丁丁哥,你坐着等吃就行。”池然看了一眼一直跟在青葙屁股后面转的安丁,“你要不去跟小崽子们玩一会儿吧。”
“不用,不用,我帮着干点儿活,哪能干等吃呢。”安丁看着青葙,小心翼翼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吗?”
青葙看他一眼,柔柔弱弱道:“我要处理牛蛙,你要帮我吗?”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姑娘家来呢。”安丁想说我帮你,但想想那画面实在太血腥,制服牛蛙很简单,但处理牛蛙他还是第一次,于是他摸摸鼻尖看向池然,“要不你来?你不是有经验嘛。”
“我才不呢。”池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那玩意儿吓死我。”
“不用不用,我来就行。”青葙对安丁笑笑。
青葙拎着袋子走了出去,安丁屁颠屁颠跟过去,没一会儿后白着张脸回来了。
池然看他一眼,突然福至心灵,昨天刚刚拉完小手手的池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安丁不对劲。
“你小子不是打什么坏主意吧?”池然拿刀指着安丁。
“啊……”安丁还沉浸在胆怯小姑娘“大开杀戒”的惊悚中,猛地看见刀,差点儿蹦起来。
“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青葙了吧?”在池然这里就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直白的问了出来。
“啊……”安丁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下意识摇头,“没,没……”
“我不管你有没有,都给我打住。”池然转身继续切菜。
“为啥呀?”安丁不解,有些结巴道,“我不是对,对,对她有,有企图,我就是想问为啥不能对她有,有……”
池然睨他一眼,啧了一声:“我家青葙未成年,不谈恋爱。”
“你糊弄谁呢。”安丁无语,青葙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她肯定成年了。
“她那是实际年龄成年了,心理年龄未成年,所以得等她心理年龄成熟了才能恋爱。”池然说。
“那,那啥时候心理年龄成熟啊?”安丁期期艾艾问。
池然想了想,估摸了一下:“至少也得个十几二十年吧。”
安丁:“……”你看不上我直说就行,不用拐着弯拒绝我。
除了干锅大牛蛙以外,池然还做了一大桌子菜,他很久没这么大展身手了。
今天算是合家欢,师兄终于想起来了,这也算是他们一家五口,不,还有青葙这个小徒弟,不,还有大白猪这个便宜师父,哦,对了,加上安丁这个搭头,总之,大团圆时刻,该好好吃一顿。
看了看时间,这都七点多了,席封怎么还没来?
小崽子们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菜吸溜口水,但都懂事儿的没拿筷子,一家之主大爹爹还没回来的。
池然对小僵道:“给你大爹爹打电话。”
小僵用电话手表打了席封的手机,等待接听时,安丁小声问一旁的青葙:“大爹爹是谁?”
青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解道:“跟你有关系吗?”要是没关系就不告诉他了,还要跟他解释师母身上有师父气息的事情,她不想说。
青葙的眼神太过于单纯直白,安丁被噎的大脑空白,最后呐呐道:“确实跟我没关系。”
大白猪走过来将肥大的身子挤在了安丁和青葙中间,安丁蹭的一下蹦了起来,妈呀,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家养的猪。
青葙摸了摸大白猪的脑袋,对安丁道:“你不许嫌弃他。”
“宠,宠物啊?”安丁干笑两声,这家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哪有养这么大一头猪当宠物的。
安丁回身想去摸摸大白猪的脑袋以示亲近,大白猪哼哧一声对他翻了个白眼,臭小子,休想拱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