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产两个月,网上说应该没问题,但……
他忍不住觉得自己有点混蛋。
“嗯……”她发出闷闷的声响,大约是太热了,手肘轻动示意他走开点。
他收回手,退开一点,看着一段雪白的后脖颈嘀咕了一声:“小没良心的。”
没想到那条柔韧脖颈微微一动,他以为熟睡着的人侧了半个头,轻声发出一个表示疑问的音节:“嗯?”
“……没事,睡吧。”
“让你摸醒了,”声调黏黏糊糊的,她直接翻了个身看着他,把被子掀了一半散散热气,“睡不着?”
他瞅着她的目光都说得上幽怨,而后贴近她,把身下炽热滚烫的东西顶在她大腿上。
“……”
她有点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一会儿,她摸着他的下颌:“憋坏了?”
他没说话,一双漂亮的眼睛瞅着她,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笑了一声:“那要不要?”
她怀相还行,但除夕出了那么严重的事儿,后半程孕期就一直没让男人近过身。他都不常回家,自然表现乖觉,但离上次碰她都快一年了,肯定是憋着火的。
他亲亲她,满脸都是想要但是不敢说。
他竟然也有这么乖顺的一天,她都有点想叹气,捧着他的脸吻在他唇角,发出邀请:“来吧。”
饱胀的胸ru被成年的男人含着,是种不同于婴儿的异样感。
她推他一下,腰间轻轻拱起来:“别咬……轻点儿……”
终于沾了身,他哪里还能听得进她的话。nai汁充盈的胸嫩得像凝固的羊脂,他俯身舔舐前端鲜红的莓果,再纳入口中,能吮吸出淡黄的ru汁——不及动物nai的醇厚,却有过分的香甜,让他忍不住埋得更深。
侵略感十足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她觉得腰软得厉害:“别、别吸了……没有了……”
那点蓄留的ru汁被吸完后,唇齿只剩下亵玩的意味。久旷的身体被逐渐唤醒,她下意识地磨了两下膝盖,绞紧了双腿。
“嗯?”他察觉到她的躁动,“怎么了?”
“难受……”她低低道,耳根泛起来一点红,“要你进来。”
他低头落下一个吻,和她分享ru汁的味道,手下飞快地拆了套给自己戴上,挽着她的腿慢慢插了进去。
“唔、深一点……阿璟、还要再深一点……”实在是素得久了,身体馋得厉害,甬道热情迎接久别的访客,几乎是主动地把他朝里吞,“好棒……”
他感受着满手柔腻的触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闾馆里最受欢迎的是过于丰腴的兰阿姊。濡shi滚烫的甬道简直像个rou壶,裹得他脊柱都在发麻。
好在她更没出息,这么一会儿已经脚趾蜷缩地泄了两回了。他轻轻哼了一声慢慢射出来,缓了一会儿,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子。
她喘得厉害,握住他的肩:“不、行,还是得、减肥。”
他笑:“你自己摸一摸,手感特别好。”
她横他一眼,把后颈被汗黏在一起的头发拨开:“热死了,不许贴着我。”
他翻到一边去,撤开一点,手却依然搭在他腰上。她推了一下没推动,也就由着他去,把手按在他手背上:“觅觅跟我说,她处理你的遗物时,找到了很多信。”
他呼吸一滞,片刻后应了一声,胸腔震动:“嗯。”
“什么信啊?写给我的吗?”
就知道她全忘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把脸贴在她颊边:“你刚送我到北地的时候,让我日日都要给你写信。蒙恬的鸽子飞得不稳,十封里只有两封能到元姊手里,后来我就不寄了,全堆在营内,想等着你来北地郡视察的时候给你看。”
她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早的事,隐约扯出那一段回忆:“……对,你从那时候就开始写了?”
“是,日日都写,结果你来北地那次太忙,没时间跟我回营。后来……”他顿了一下,“后来月氏进犯的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或许也是因为将两载情长付之一炬的那一幕,底下人才真正明白他早持死志,最后义无反顾地陪着他守到了最后一刻。
六千驻军,半月苦守,最后只活下来十一人。
她也想起了那时的惨烈情境,手稍稍颤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腕。
他垂眸:“再开始写是第二次回到北地后的事了。那时候我如此任性,自不敢奢求你谅解半分,却实在是想你……那天我驱马到鸣沙丘下,一轮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头顶,照在身上的月光冷得骨头都疼……我好后悔,阿绮,那时候我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他的明月挂在那么远的地方,他怎么够也够不到了。
鸣沙丘,那是他说要带她离开的地方。
她轻轻别开脸,按下喉间的哽意:“嘴上说着后悔,之后还是不回来。”
“是我错了,阿绮,我错了……”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