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除了面对老婆，聂上校的心理素质还是相当过硬的，片刻就调整过来了。
“？”
过玄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得不怀好意：“没事，宁老师可是先秦私塾式的老师，一向言传身教有教无类，一日受教终身受益，还不赶紧套磁让她把名额留住？”
“双学士加双硕啊，好厉害。”孟焕夸了一句。
过玄摆了摆手：“等上射击场就知道了。”
男老师这边除了徐荣生劲头比较猛，其他人也差不多，由涂敏领着在第二梯队，于是越发衬得第一梯队的宁老师和过老师十分扎眼。
一些绮丽画面瞬间涌上脑海，他都没能按住，一下子耳根都红透了：“过老师！”
“本来就是！”过玄翻了个身，躺到她旁边去，“不过看出你锻炼的成果了，这速度真挺不错的了。”
跑完步，一群人面色呆滞地跟着进了食堂，过玄和宁昭同扶着孟焕坐到桌子上，问清孟焕的喜好，打了三份饭菜回来。
第八圈，聂郁看宁昭同还算从容，经过时便建议了一句：“加快速度试试？”
聂郁羞得眼里都浮着一层水光，也不敢看她，应了两声连忙拍拍屁股站起来：“集合吧！”
四百米跑道，五千米，十二圈半。
孟焕有点惊讶：“教官您是什么专业的啊，还能考宁老师的博士吗？”
七月的天，时近正午，艳阳明晃晃地挂在头顶，即使如余沉坚这样想出风头的也不敢用全力，只是跟在涂敏身后。
十一圈半，过玄摆臂送胯开始全力冲刺，宁昭同不甘示弱大步跟上去。两人步频相当，但宁昭同大概腿要更长一点，迈过终点线时将将超了过玄大半个身位。
“？”
过玄习惯性地计算了一遍热量和营养成分，叹息了一句：“我会胖的。”
真厉害啊。
孟焕不知为何察觉到了一丝尴尬，慌乱地看向宁昭同，而宁昭同按住过玄的手，叹了口气，把气氛控制住：“玄玄，没想到吧，我还没有博导资格。”
的博士，我在这儿给他出主意呢。”
过玄见状立马跟上去，涂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咬牙努力缀在第三。末尾的孟焕看着三人从自己边上超过，一边喘一边喊：“大家加油啊！”
“那是，你不知道我教练多不当人，”宁昭同抱住过玄的手臂，笑，“等上搏击场你就知道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宁昭同吃得还挺香，过玄看了欲言又止：“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天天这么练还胖了。”
两人自然清楚，只是太久没有强度那么高的有氧了，是真走不太动。扶着溜达了几分钟，过玄把宁昭同按在地上，趴在她胸前，气还没喘匀：“不公平，你比我、高。”
“好，壮了，”过玄轻笑，“脏增肌也是增肌。”
“啊，尾巴翘起来了。”
“我嫉妒什
“你就是嫉妒。”
宁昭同眼风都没给一个，但再跑出几步，瞬间就加速了。
宁老师和过老师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但这风头确实是要出一出，而且还得争一争谁是第一。
聂郁好像还真考虑过：“我本科是军事学和化学，硕士是军事指挥和心理学，宁老师研究战争伦理，应该也不算太不搭边吧？”
聂郁的硕士学历是国防大学的函授项目，虽然听起来稍微逊色了一点，但他们这种职业也不可能真去读个三年全日制。
宁昭同动作一僵。
过玄都有点傻了，看着眼前一个大男人晒黑的脸上浮出三寸红，硬是没料到自己一句话能量那么大：“啊……”
宁昭同满脸潮红，笑得不行：“有你这么找理由的？”
聂郁也很谦逊：“惭愧，都还给老师了。”
“胖胖胖，能不能换个词儿，”宁昭同不满，“我这是壮了，壮了！”
“哎，别站着，多走走，”余方泽上来提醒，眼神奇异而热情，“心率降太快容易出事，多走走。”
第二个项目是五公里，聂郁讲过一遍要领，带着他们走上跑道：“大家先试一试吧，不用跑太快，但尽量要跑完全程。”
看着对面的两个长发女人，林啸都有点纳闷了：还真能跟住啊？
“就翘！”
林啸看着身后人越来越近，已经麻了，而余沉坚心里暗骂一句，这俩女的怎么那么能出风头？
“那就再等——”过玄收到那个警告的目光，立马改口，“那就没办法了，教官你再考虑考虑吧。”
食堂菜自然是油水很足的，但孟焕都没力气表达意见了：“是得多吃点，这个运动量。”
只有徐荣生知道，甚至不是跟住的事，听她俩的呼吸好像还有余力，看这情况再过两圈就要把自己超过去了。
“？”
过玄感受到了，轻笑一声：“让我来见识见识ng的枪法吧！”
言、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