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旭听得心都化了, 也更加心疼洲洲。
洲洲明明自己很难过,哭得眼睛红得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可洲洲却还在那么在意我的感受, 不停对我道歉还拼命要补偿我。
洲洲好在乎我!
这么好的洲洲, 想一辈子宠着他, 不让他再哭了。
“洲洲,”夏铭旭唤了唤贺洲的名字, 抬手帮小练习生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看着小练习生漂亮又脆弱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拉了拉小练习生纤细的手腕, 将人拉到自己跟前轻声细语地哄了哄:“赔一盆就够了, 我很大度的不生气。等比赛完出去后我们一起去买一盆新的盆栽回来好不好?”
贺洲现场的眼睫上还沾着浅浅的雾气, 他很乖地点了点头:“好。”
夏铭旭满意了,觉得这盆文竹死得很值。
自己是失去了一盆养了几年的盆栽,但自己却拥有了比赛结束后名正言顺把洲洲约出来的借口。
自己可以约洲洲一起去逛花草市场买新的盆栽。
然后还可以顺理成章地请洲洲吃饭,带洲洲看电影,晚上再亲自送宝贝洲洲回家。
就约会那样……
到了公演彩排那天,所有练习生都要换上舞台服装做好造型,到二公的舞台现场适应场地。
小练习生贺洲身穿雪白色的荷叶边衬衫,肤色被衬得又白又软。
衬衫是收腰设计,收进去的部分将贺洲的腰线勾勒得窄细Jing致,盈盈一握。
衬衫下摆垂下的部分刚好遮住大腿根,显得小练习生修身裤包裹下的一双腿又细又直,特别漂亮。
当贺洲的右边耳朵戴上节目组提供的红色仿钻耳钉后,连见过娱乐圈无数优质神颜的造型师小姐姐都惊叹不已:“洲洲的造型好仙!”
学长温夜立在门边,琥珀色的清俊眼眸染着笑意,看向自己的漂亮小学弟说:“洲洲现在就像是童话里的优雅小王子!”
一旁也在做造型的夏铭旭一看到洲洲的舞台造型,眼睛就再也挪不开。
他在心里重重吹了声口哨:洲洲漂亮啊!
虽然心里特别喜欢,但夏铭旭嘴上不好意思肯承认,非嘴硬说:“洲洲的造型是还不错,不过洲洲耳朵上的红色耳钉有点太娇了。”
确实太娇了。娇得让夏铭旭心痒痒……
进行彩排的时候,小练习生贺洲站在舞台上却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
右边耳朵戴着节目组提供的仿钻耳钉,耳垂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痒很难受。
贺洲虽然很想用手去挠耳朵。
可是自己还在彩排,导师们都在台下盯着,他不敢乱动。
他只能忍着耳朵的不适继续彩排,难受得连眉心也微微皱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在公演舞台下方灯光昏暗的角落,时哲伫立在那里站姿笔直。
时哲身型高大气质出众。
舞台处的光线时不时照过来,勾勒出他优越完美的面部轮廓,拓下的淡淡Yin影线衬得深邃的五官更加立体。
他的一双墨黑色的深邃眼眸正在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彩排舞台上有些局促不安的小练习生贺洲……
?
彩排结束后贺洲回到后台换下了公演服装。
他摘下耳钉时忍不住对着镜子倒吸一口凉气:“唔,好疼。”
贺洲仔细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右耳耳垂有些红肿,像是被蚊子叮出的一个小红包。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仿钻耳钉的材质有些过敏。
漂亮的小练习生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心情闷闷地推开门走出造型间。
他走路没仔细看,不小心一头撞进了迎面而来的某人温暖宽大的怀抱里。
那里还有凛冽好闻的雪松气息。
小练习生仰起脸慌忙道歉:“对不起时哲,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
我好倒霉哦。
戴仿钻耳钉过敏把耳朵弄肿了,现在走路居然又撞到时哲。
时哲那么喜欢凶人,他肯定要凶我了。
“没事。”时哲并不生气。
贺洲心上悄悄松了一口气,对时哲匆匆说了句「再见」就慌慌忙忙想要跑。
可是自己的腰已经被时哲抬手拦住,自己根本跑不掉。
贺洲:“……”
时哲刚刚不是说没事了吗。
他为什么要拦我啊?
小练习生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漂亮而脆弱的小白兔,突然被大灰狼挡住去路后,愣在原地茫然而无措。
贺洲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肩膀也忍不住地微微发颤。
白净如雪的腰线被时哲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过后,在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悄悄染上了漂亮的浅粉。
那里的不舒服,比泛红发痒的耳朵还要难受。
小练习生的腰最不经碰,一碰就会浑身脱力,两条腿软软地有些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