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除了有钱,兄长自己喜欢也很重要。”
就不说什么人品不人品的了,她自己都没有的东西,何必去强求别人。
毕竟比她更缺德的也很难找。
林溪清点时,发现信王送了一份礼物,惊得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她想钱想疯了吗?
反复确定对方真送来了东西,林溪叹道:“他这是想干什么啊?”
单武分:“可能是大小姐对付太子,也算帮了他。”
“有病,他为什么和太子分个彼此?”
单武:“……”
那我是不是要夸您很公平。公平地想弄死两个人。
林溪把东西凌空抛了过去:“怪不吉利的。”
“哦,退回去吗?”单武稳稳地接住。
“不,去找个当铺当了。”
——
何持让去大理寺就任,看过他断案的一众同僚和寺卒都十分客气。
一切都顺利,直到从大理寺出来。
有五位Jing心打扮的官家小姐,皆穿着粉色衣衫,每位都用含羞带怯地望着自己。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等到了国公府门口,又看到了另外五位粉衣女子……
时下民风开放,女子亦可以主动,只要发乎情止乎礼。
何持让本就是谦谦君子,不忍心说重话,只是规劝她们离开。
如此温言细语,倒是让这些女子,更是芳心暗许。
林溪收钱得了甜头,传出去的消息新科状元喜欢粉色。
现下何持让不喜欢了,看到粉色就头晕。
他径直地去找了林溪。
“就从今天开始写十张字帖。没得商量,每日我都要检查,如果有一张态度不端正,就罚写两张。”
“……”
林溪高兴不起了,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以后再不敢乱收礼了!
要是这么抄上一个月,她的手还要不要?
——
陆焰走进来的时候,林溪正在为十张字帖奋斗。
他有些莞尔,夫人次次都被她兄长治的死死地。但永远下次还敢,十分有活力。
陆焰:“时辰不早了,今日先去休息。明日我去和大哥求情,说你知道错了,应当可以少写两张。”
“真的吗?”林溪从桌上抬起头,脸还有沾了一些墨迹,“那你一定要说。”
“不像样子。”陆焰掏出手帕,帮她擦了下鼻尖的墨迹,笑着说,“怎么有人在脸上练字。”
仔细擦干净那一点墨色,陆焰在灯光下端详着对方的脸。
忍不住亲了下她的鼻尖,又亲了亲她的嘴唇。
林溪后退一步,瞪大眼睛看着人。
她才没那么不稳重,毕竟昨天都亲过了。
但是刚才他的舌尖,悄悄在她上唇舔了一下。
陆焰被她的反应逗乐了,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胸膛都在震动。
林溪:“你笑什么?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不在酒楼,也不在其他铺子上,也不在府上。
虽然府上也有人,可以帮她记录礼物,但没陆焰好用啊!
陆焰眸光一闪:“当然是去做坏事了。”
他怎么能轻易地放过太子。
这些时日,借着琼楼掩人耳目,他有不少手下潜入了周国。
更安插细作在各个官员府上。其中也包括太子。
算是未雨绸缪,为了他日后回国后攻打做一些安排。
把网织得密一些,收网自然容易许多。
若是周国是位有魄力的明君,朝野清朗,他不会像如今这般顺利。
林溪不想和他说话,转身去了盥洗室。
熄灯后,两个人躺在床上。
从前睡在一起,林溪完全没任何想法,现在却五感灵敏。
院子的蛙叫,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陆焰也睡不着,不过转念一想,身边的是他拜过天地的妻子。
既然这样,何必忍着。
一片黑暗里,他凑过去亲了下她脸,停顿了片刻,又亲了下她嘴角。
林溪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他昨夜还只是捂着她的嘴,今夜还上手了。
把手贴到了她后背了。
好在还算守规矩,范围只限于背部。
她僵着脖子,但是身体却发麻发软。
好奇心驱使,黑暗更遮住羞耻心,林溪的手伸过去一点点摸他。
他手长摸自己后背,她就摸他前面。
小毒菇不但长高了,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胸膛挺括,腰却好细!哪怕不露脸,小毒菇也艳丽的能吸引人。
从以前的病弱少年,变成了一个男子。
林溪手停在他的腰上,慢慢合力抱紧,毕竟谁不爱细腰呢!
真的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