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时没想起来。”任维东心虚嘴硬,“又不是我的错。”
林云香朝他腰上掐一把:“我的错?”
“也不是你的错。”给任维东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个节骨眼上火上浇油。
没有布料遮挡,掐起来顺手,林云香拧住他腰间的rou:“谁的错?”
任维东忍着痛想推给闺女,又怕更疼,一缕月光透过窗户缝钻进来,他心中忽然一动:“月亮惹的祸。”
林云香下意识说:“关月亮什么事?”
“我说有事就有事。你要是太闲我们继续。”
林云香想说继续什么。
这次没容她问出口,嘴巴被堵住。
……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洒满整个任家大院,周佩兰望着紧闭的房门嘀咕:“昨晚做贼去了?”
任依依吃着爷爷买的麻团,喝着新鲜牛nai:“爸爸妈妈一定是趁我们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出去玩了。”
牛nai是去年订的,只有依依的,依依就给她好朋友分一半,小北一口牛nai一口油条,“任爸爸和我妈妈出去了。”
给俩孩子剥鸡蛋的任觉新奇怪:“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
小北:“依依给我倒牛nai的时候,我敲门没有人回答,肯定出去了。”
老同志的表情一言难尽。
周佩兰好笑:“有可能。来屋里吃,别管他们。”
林云香隐隐听到老人和孩子的声音,气得朝任维东身上掐一把。任维东抓住她的手;“看来还有力气。”
“现在怎么办?”昨晚林云香困得睁不开眼了,任维东还不许她睡,要跟她约法三章,以后有事直接说,不许拐外抹角试探。
林云香迷迷糊糊回一句,只有你胡思乱想。任维东不乐意,打开灯跟她掰扯。林云香气得要踹他,任维东才消停。
躺下没三分钟又叫林云香发誓。。
林云香彻底没脾气了。
由着他的性子又是保证又是发誓,结果也不知哪家养的鸡叫了。
林云香吓清醒了。
任维东解释,哪家来客买的鸡没舍得杀。
林云香拿起闹钟定时间。
任维东接过去说他定,林云香困得恶心就把闹钟递给他。方才被小北吵醒,林云香奇怪闹钟是不是坏了,拿过来检查,上午十点!
任维东怎么不干脆定十二点,早饭午饭一起吃省事了。
“穿衣服。”任维东把昨天整理衣服的时候拿出来的衣服扔给她。
林云香接过去:“我没脸出去。”
“爸妈善解人意。等十分钟我们再出去。”任维东穿好,拿起放在床头的呼机,“我今儿得去公司看看。”
林云香不禁问:“我一个人面对你爸妈?”想想都替自个臊得慌。
“不是有依依和小北?”
林云香:“那也不能一直跟着他俩。”
“跟我一块去?顺便认认门。哪天有事又不好叫爸妈知道,你直接去找我?”
林云香不想去,可一想人家不知道她睡到日上三竿:“张鹏去吗?”
“他不去。刚过完年没什么生意,公司还没迪厅忙。”最重要一点任维东没敢说,他交给张鹏的事张鹏还没办。
林云香穿戴齐整,掰开窗帘缝朝厨房看去,没到十分钟,老人小孩从厨房出来:“能掐会算啊。”
“咱爸妈善解人意。”任维东从后面搂着她,把窗帘拉开,林云香吓得拉回去,透过一丝缝隙看到两个小的洗手擦嘴,然后抹点什么,一起朝外走。
周佩兰回到厨房,任维东拉着林云香出去。
林云香难为情。任维东笑她:“凡事都有第一次。”
“你确定?”林云香不信。
任维东笑笑没有回答,拽人去厨房。
周佩兰习惯性想嘲讽儿子几句,看到林云香又把话咽回去,“炉子上有热水,快洗脸。饭菜在钢筋锅里。我怕凉没敢拿出来。”
林云香越发不好意思,弱弱地说:“以后不会了。”
周佩兰没听清。任父笑着说:“肯定是维东。”
林云香不禁点头,知子莫若父啊。
“我叫他定六七点,他定的十点。”林云香说出来又忍不住瞪他。任维东递给她一杯温水,“刷牙去。”
林云香去拿牙刷找牙膏。周佩兰见儿子也要出去,拽住他小声问:“我是不是该给孩子准备东西了?”
任维东没听懂:“不是准备好了?”
周佩兰朝儿子手臂上拍一巴掌,还要她明说不成。
老同志听得费劲:“你妈的意思九个月后是不是又要当nainai了。”
任维东:“这事啊。别想了。我们有依依和小北,再生云香的工作就没了。”
周佩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妈不傻。她是二婚。”
“我工作她上班,你和我爸接送孙女孙子,给他们做饭,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