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并没说话,当然手?也没从江鱼鱼的手?心里?挪开。
电梯门开,江鱼鱼继续一手?抱着江悯行的窄腰,一手?握着江悯行的右手?,将人搀扶到?了公寓门前。
江悯行用空闲的手?摁了指纹锁。
门一开,江鱼鱼松一口气。
只要把人送进他?的卧室,她就可以回自己房间做回自己使劲发?疯放松自己。
想到?此,江鱼鱼连鞋也不打?算换,反正江悯行的家每天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也不算帮江悯行换鞋,便直接扶着人往拐角楼梯走。
还没走一步,人还在玄关处,江悯行却不动了。
他?虽说有些醉酒,靠她搀扶,但他?身体修长挺拔,他?若不迈步,她是丁点也拖不走他?。
江鱼鱼懵懵抬头,想问什么,“江——”
江悯行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头看她,张着薄唇,比着口型,“有人在家。”
“!”
江鱼鱼低头去看玄关处的鞋柜,就见?一双女士马丁靴没怎么藏好,露出一点鞋跟在外面。
能?穿铆钉马丁靴的女生?,还能?知道江悯行家的密码,并且在江悯行家还不出声的人,除了江悯行那个多事多疑的堂妹江瑶之外,再无?他?人。
“……”
江鱼鱼本来?准备把江悯行送进卧室就打?算回自己房间好好发?疯一下,结果又被江瑶这个小兔崽子搅了好事,她一想到?一会还要演热恋女友的戏份,她就恨不得立即把江瑶揪出来?,暴打?她一顿。
但暴打?是不可能?的。
江鱼鱼就像是辛苦劳累一整天的社畜,灰头土脸奔波一天完成工作打?算到?点下班,结果由于一个多事的同事,老板让她临时加班,她怨气满满,工作并不想做到?完美无?缺,只想尽快结束多出来?的工作内容。
所以江鱼鱼一咬牙一狠心,满脑子都?是怨气,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她一言不发?扶着江悯行到?了沙发?旁。
江悯行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垂着漆黑的眸,静静地瞧着她。
江鱼鱼面上是回光返照似的干劲十足,她仰头,冲江悯行比着口型:“对不起了!江老师!”
然后她用力一推江悯行,江悯行坐在了沙发?上,江鱼鱼直接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坐在了他?腿上,她开始解江悯行的衬衣纽扣。
由于怨气很足,她解得很快,即便江悯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也挡不住她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她把江悯行的衬衣纽扣全解开了。
她二话不说,两?只手?摁在他?肩膀上,又推了一下。
江悯行仰躺在沙发?上,江鱼鱼衣裙完整附身抱着他?,并无?逾矩动作,只是把脸贴在了他?滚烫的颈间。
全程不用江悯行做任何事,她自己一个人演了热恋女友的所有戏份。
这还不算结束,江鱼鱼要让江瑶自己受不了早早跑出来?,免得她一直不出来?,影响她回房间发?疯放松!!
江鱼鱼手?抽掉江悯行的皮带。
江悯行垂眸,瞧着江鱼鱼认真较劲的小脸,他?伸了手?,握住了江鱼鱼的手?,制止了她抽走他?皮带的动作。
“我不脱您衣服,只是借用下皮带,江老师!”江鱼鱼小声道,她现在就把江瑶看做是眼中?钉,她不信江瑶不出来?,把江悯行的制止当做空气,她手?指一扣皮带扣开,她把皮带抽了出来?,然后用力扔在了地板上。
皮带撞击地板的声响过后,有极其细碎的脚步声。
江鱼鱼靠着那点悉索声音认真辨别着方向,她把目光放在了挑高?的落地窗的厚实窗帘处,江瑶就躲在那!
她目光如炬,要是眼光能?杀人,江瑶此刻已经成了筛子。
她一不做二不休,过于气愤江瑶的多事,又把自己裙下小熠脱掉,没做她想,直接在江悯行面前团成一团,用力扬手?丢到?了江瑶藏身的窗帘下。
她眼见?着那团能?让江瑶露出马脚的布料丢到?了窗帘后,江鱼鱼收回目光,憋着一口气,对着江悯行的耳朵,小声说:“江老师,对不起,您现在可以捂住耳朵。”
江悯行呼吸在悄无?声息地加重,从她抽走皮带那一刻开始,到?他?眼前出现一抹纯白?带着她体香的柔软布料,他?并没动作。
只平静躺着看江鱼鱼自导自演。
江鱼鱼以为他?醉酒,听不懂她的话,她正要再说,江悯行却如她愿,抬了手?,捂住了耳朵。
很好!
江鱼鱼顾不上江悯行俯看她时的幽深眼眸和低沉鼻息,她双手?抱住江悯行的脖子,然后下一秒,她开始学江悯行手?机里?《三十分钟音频》的声音——
音频里?的声音。
她听一遍就学会了。
演员的台词功底尚在,江鱼鱼此刻演的比真的还要真。
窗帘后的脚步声变得凌乱和气急败坏,江瑶从窗帘后面捂着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