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褪尽的衣袍都随之飘晃,让茫然无措的她扯住一角,于手中攥紧,纾解些许身子中窜动的快欲。
硬烫的阳物朝深处戳刺,花xue中层层肌理皆叫嚣着收缩,shi黏滑腻的汁ye将roujing送的更深,顶端的圆头擦顶着长yin最为娇弱的媚rou,鼓胀微跳,予以绵长又强烈的刺激。
璟王俯身用唇揪住她樱粉的ru尖,吮咬勾舔,明知故问的使坏笑长yin:“yinyin,褥单shi了,怎么办呀?”说着,下身还不停的挺动抽送,入耳的是喷溅着的yIn糜水声。
“这怎么叫下人洗呀…呜呜”长yin心头产生点点羞意,嘤咛着收拢洁白的手臂,环抱住萧谨晏宽阔的背。
璟王打趣的抽出手将长yin的脸摆,直到在她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才揶揄她:“yinyin害羞了?若真的不好意思,那便说是本王昨夜饮酒沾上的。”
什么跟什么呀…
长yin毫无威慑力的恼他一眼,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夜叫水的时候府里上下肯定就知道了…
璟王被长yin可爱得心情愉悦,对下面的小xue攻得激猛。这让她一双覆在他背部的玉手亦暗自用力,那丝丝缕缕的快感似乎循着血ye抵到指尖,遍身皆是酥痒软麻。
美人含羞,腿间娇xue却热情似火,夹咬吮舐,他的roujing无一处不舒爽畅快,食髓知味地尽根深埋,撞得长yin娇柔的哼叫,“唔…哈啊…不要了……嘤嘤…”
璟王耳朵发麻,下腹缩紧,愈加放纵,伸出一指寻到她藏在rou唇间的娇珠,旋转按压,打磨轻蹭。
“嗯…不要…啊…”瓣间rou珠最为敏感,不多时便教他揉得又恢复了昨夜的红肿,芽儿般的从rou唇间微微凸起。
红涨的珠儿麻痒不堪,她只得娇哼着躲着他的揉弄,璟王低声笑她:“娇娇儿,看来是我cao得不够多,你看,又肿了。”
长yin第一次听璟王说下流话,又惊又羞,甬道里不禁又吐出一汪春水。
“嗯啊…唔…哼嗯…痒…别…”她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璟王爱怜她,动作轻缓了些,却又是另一番折磨。
如狂浪的激流忽变为汩汩涓流,长yin的身子变作了一叶缓缓摇晃的扁舟,被他挑动起微缓绵延的波澜,快感紧密而缠绵,她的yin声也渐而百转千回,玉背摩擦着身下的被褥,一对椒ru兔儿般的跳蹿,生生的晃出疼痒之意。
璟王动情而流连地舔舐她的嫩ru,用唇含住那处娇软的rou,偏还要吮出羞人的啵声。
长yin被阵阵酥麻纠得销魂,玉xue便咬得更紧,含着他粗硬的阳物收缩吞吐,逼出萧谨晏额上的点点细汗。
“嘶…yinyin怕是要让本王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璟王从牙里挤出一句话,抽弄的动作再次恢复剧烈,甩腰抽插那让他几欲窒息的花xue,挺涨的rou物凶猛地戳进,旋即磨着她红肿的软rou抽出,咬牙深顶,激荡的快感已是快到极致。
“哈啊…嗯嗯…太…深了…”连连撞着花蕊,星点欲火瞬间变为燎原之势,惹得长yin的小腹痉挛不已,小xue更为失控的收紧。
“唔…yinyin…”璟王发出满足的喟叹,于莫大的畅快之中射出阳Jing,冲刷着长yin的宫室,继而搂抱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阳物一鼓一缩地将阳Jing全部射入。
璟王又叫了水。
长yin这次学乖了,赶在璟王抱起自己前,唤来秋露服侍沐浴,几乎是逃也似的。
甩在耳后的,是萧谨晏一阵低低的笑。
长yin几乎是泡了半个时辰之久,出来的时候见璟王还呆在府里,这才想起来今日休沐。
“本王都要以为yinyin是睡在浴池里了。”璟王的目光从她有些泡皱的手,悄无声息滑向她的腿,又回到她脸上。
“有点累,时辰就长了些。”长yin轻声答,后知后觉的面对璟王有些尴尬,攥紧了指尖。
“手都皱了。”璟王忽然靠近了些,用力按住她的手,他略粗糙的手心压在长yin手上,像细砂纸压住一块晶莹的糕点,很轻易能划出痕迹。
长yin只觉得烫,烫得她浑身软下来,浑身血ye都往指尖跑,她试图抽出手,但是璟王却紧紧抓着不松手。
他低着头,安静地揉她发皱的手指,一根一根极耐心地、温柔地揉,斑驳的光落在萧谨晏身上,晃过他一贯深不见底的眼眸。
长yin有种被人当成珍宝的错觉。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声音很轻,像一片落地的羽毛。“做那档子事,身体真的会上瘾么?”
长yin想起了萧暨白和李鸢。
话本子那句话怎么说的?食味知髓。
所以,是因为李鸢比她多了一夜的春宵么?
璟王思绪一滞,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冷不丁提这个,“怎么这么问?”
“无甚,随意问问罢了。”长yin答,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小剧场:/
璟王:本王的追妻之路好漫长,好想早点和媳妇过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小秋:其实也还好,长yin宝贝身娇体软易推倒,就是脾气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