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齐栩就把人搂上腰,她也主动地抱住他脖子。
齐栩低下头,应泠却别过脸躲开,可他动作没停,炙吻照样准确无误落在她颈上。
为什么要说准确无误,因为他最是迷恋她这里,脖颈上青筋的跳动似乎只有用嘴唇去感受他才有她终于属于自己的实感。
他进她退,应泠后腰撞上鞋柜,听她吐出闷哼声,齐栩就开始不管不顾上手。
“等”
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人住,母亲还在楼上呢。
“别躲了,先让我亲一下。”
“”这人样子像极了匹饿狼。
应泠微微侧过脸,被含住了唇rou,为方便深入,他全身都贴了上来,应泠却好像被熨斗烫了下,身子不受控地下坠。
齐栩手快扶着她腰tun,嗓子哑得不像样,“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应泠咬了咬口腔里的rou,半天才艰难呼出口气。
“我腿软。”
齐栩平稳呼吸,握起她下巴,在鼻尖上亲了一口,咬笑,“真是出息。”
随之将人揽腰抱起带上楼。
屁股贴上床单时,他手掌从她大腿后部一路蜿蜒向下,握住脚踝拎起,整个人也跟着上床。
她顺势后仰,他却停了下来,捏着她冰凉的脚背,“大冷天,怎么不穿袜子?”
“我刚洗完”应泠要抽抽不出,任他摸着。
他笑了声,低头看她,“刚刚洗的?”
好像有话外音。应泠脸颊一瞬蹿红,“不是!我早洗完了”
“早洗完那怎么不穿?”
“”还没完没了了。
应泠假意伸近了些,看似暧昧地踩在他肩膀上却趁人不注意一脚将他踹开,转身赶忙缩回了被窝里。
小女人的把戏,齐栩这些天已经见识够了。
应泠用被子捂着脸,听到浴室水声,似乎洗了好久,她眼皮就快耷拉下来时,被子突然掀开,冷风灌入。
她拧起眉,刚要着急上火,就被一个火炉似的怀抱拥紧,好像要比她捂了半天的身上更暖,应泠忍不住贴近了些,再近些。
“可以了。”齐栩把着她腰tun,话里携带危险,“除非你现在的Jing力还很充沛?”
应泠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不以为意。
齐栩佯咳了两声,“身体怎么样了?”
“不疼了”应泠揪着他睡衣袖扣玩,“可还是会间接性出血。”她把“Yin道”两字咬得极轻,蚊子音似的。
背后那人脸色隐隐有点想要咬人了。
应泠不理解为什么,总觉得他比她孕期那段时间更是克制,她反倒就忍不住
“还知道没好?”齐栩摁着她不断作乱的手,“那你还敢这么招我过来。”
好个蛮不讲理,应泠只能更不讲理,声音委屈,“是我叫了你过来吗?”
齐栩良久憋出声笑,“行。”
“是我,我自愿的。”
应泠也轻轻笑出声。
第二天情况有些尴尬,应泠不是很想跟他一同出现在众人面前,于是先迅速洗漱下楼。
今天阳光充裕,走进庭院时照得她浑身金灿灿的,气色也看着好了不少。
齐母还在院子里浇花,抬眼笑,“泠泠先去把早饭吃了,待会儿找你有事。”
应泠想帮忙无法,只能是先去餐厅。
刚落座,端起一杯牛nai,就看到某人少爷似的下了楼,应泠当没看见,埋头继续喝。
今早才突然出现,家里自然是没他早餐,齐栩也没在意,径直向餐桌那人走去。
齐母还在浇花,今天应泠状态好了些,本打算因着天气好想带她出门做做养生逛逛街,毕竟没有比买东买西更能治愈女人的。
结果一进屋,就看见她儿子正在抢人家手里的吐司,还不管对方脸红与否,抓着她手喂给自己。
应泠余光有所觉察,只好一把塞他嘴里,换到另个座位跟他隔开距离。
“刚到的?”
“嗯,刚到。”齐栩看了应泠一眼。
“怎么没见到你车?也不早点说要来。”齐母只是简单嗔怪,转身吩咐保姆再去做了份早餐给他。
“约八个小时前。”
齐母叱道,“没个正形。”
她年轻时忙着事业对这孩子从小就疏于管教,说亲不够亲说疏不算疏的,年纪大了想要弥补些回来,反倒无从下手。
齐母视线朝餐桌上看去,齐栩也跟着移了座位,他非要紧靠应泠坐着,心里指不定多得瑟,脸上倒装模作样,丝毫不显。
年少时惯嘴上讨嫌,稳重些了,要改的也还是没改,也就只有应泠受得了他。
两孩子她看着长大,能成这样的地步实属不容易,齐母就只盼着他们和睦完满,恩爱无嫌隙。
餐后,应泠和齐栩待在客厅。
应泠拿起桌上一颗看起很新鲜,许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