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瞿棹的恐惧就像情绪烙印,邬怜无法控制,俯低腰身,发现他在后面Cao得越来越狠。
“啊……”
开始时的痛意化作令人羞耻的愉悦,她咬紧下唇,却依旧掩藏不住软弱的呻yin。
听着对方如小猫般的呜咽,瞿棹下身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骨重重往前撞,在她雪白的tunrou上留下红痕,发出啪啪的拍合声响。
粗硕性器在甬道进进出出,邬怜感受到极其汹涌的快感,堆迭在小腹,把她折磨得又酸又胀。尤其,她感觉腹中有热流涌动,随时都会让她在走廊狼狈泄身。
“不要了……”
邬怜紧张得声音变调,可背后的男人丝毫不加收敛,双手按着她的腰,凶狠撞入xue心。生猛的几十下后,她身子收紧痉挛,小腹抽颤着迎来高chao。
“啊……”
顺着她虚挂内裤的长腿,大汩yIn水缓缓淌下,最终yIn靡地落在地面。
巴掌大的小脸遍布chao红,邬怜喘息急促,哭了许久,绵密眼睫全然润shi,眸色楚楚可怜。
垂眼看着地面的小圈水渍,瞿棹意犹未尽地拔出性器,捏着邬怜的肩,让她转过脸来。
目光碰撞,前者疏冷倨傲,后者惶惶不安,畏怯闪躲。
抬手捏住她还算圆润的下巴,瞿棹笑意寡淡:“知道我在干你么,流这么多水。”
“……”
羞耻的屈辱感像一把锁链,牢牢勒住邬怜的喉咙,让她无法喘息,心跳滞缓。
她深吸一口气,梗住眼眶中的shi润,红着眼尾,直直看着他:“一会儿我就告诉你爸,我看你……”
被他漆黑寒厉的眸子紧盯,邬怜霎时住嘴,心跳怦怦作怪,像是与Yin冷的蛇对视,她被由内而外的寒意激得后脊打了个哆嗦。
慌乱地咽下唾沫,她嗫喏喃喃:“看你怎么解释……”
解释?
瞿棹的人生就没有这二字。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邬怜逃跑的心思复燃,紧攥拳头,就想蹲下捡褪到小腿的内裤。
可她还没有动作,一条腿就被瞿棹抬起,短促惊慌间,那根始终没有疲软的粗长巨物再次捅进自己身体,压着刚刚高chao过的yInye,尽根没入,无比丝滑。
“嗯……”
咬唇隐忍,邬怜的牙齿在粉嫩唇rou刻下深痕。
她不敢看他,却在慌乱躲闪时,猝不及防撞上那幽暗深潭,震得心尖一颤。
瞿棹故意深顶,粗长性器直直撞进宫口,邬怜有点承受不住,头皮发麻,双手搂住他脖子,头抵着他胸口,没控制住夹杂着愉悦的闷哼。
丝毫没有顾及她的稚涩,瞿棹垂眼扫过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大掌攥住她马尾,生硬地往后扯,冷漠拉开两人的距离。
邬怜被扯痛,抬眼看他,眸底蓄满生理性眼泪,薄嫩眼皮透红,可怜得紧。
“想告发我?”
男人抬高她的腿,胯骨往前猛撞,在她xue中抽送起来,毫不留情。
极深的插入姿势,让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意,小腹抽颤着打起哆嗦,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只能囫囵摇头,口齿已经不清:“我想回家……你停下……啊……”
还没说完,她就被瞿棹抱起,双腿被迫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tun下垫着他温热大掌。
瞿棹故意往上颠她,xue壁紧绞着粗硕柱身,软rou摩擦,两人交合处盘旋起极其磨人的快感,无法压制。
“啊……”
哭得有些断气,邬怜的颤音始终抽抽搭搭,眼尾红得厉害。
岂料,瞿棹抱着她Cao起来。
那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滚烫坚硬,深深地往里顶弄着,随着走路动作,gui头在敏感xue壁肆意撞击,小腹泛起强烈酸意和快感,刺激她哭得更凶,脸上很快泪水纵横。
邬怜模糊有感觉,自己又不争气的来了反应。
从窗边走到楼梯口,瞿棹垂眼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女人,身体已经泛红,尤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眼泪糊得可怜狼狈,鬓边发丝粘在脸上,哽咽着发出讨饶颤音。
偏偏,这副生动又柔软的画面没惹出他一丝怜悯。
唇角上扬,瞿棹口吻顽劣:“不是要找我爸告状,我抱你下楼。”
“……”
混沌的脑中拉响警笛,邬怜感受到彻骨寒意,双手紧攥他肩头衣料,颤音明显:“不要去……我不告状了。”
但瞿棹脚步未停,一边抱着她,一边不时挺动腰身。
害怕和快感同时来袭,把邬怜敏感的身子折腾得一路都在颤抖。临到楼梯转角,她xue口喷出一股热ye,沿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下。
马上到卧室,瞿棹驻足,看着被她尿ye打shi的裤腿,浓眉收敛。
有两秒沉默,他掀起鸦羽般的眼睫,暴露眸底小片Yin郁,嗤笑道,“尿到我身上,想好怎么还了么。”
“……”
不说还好,他正经提起,邬怜简直无地自容,紧绷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