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缩得极紧,花壁在疯狂地挤压,四周层迭峰峦正在吸吮缠夹,rou棒被吃得干净,不过才进入便裹满了润滑的ye体,有些黏,和之前的滑腻感略微不太相同。
阚斉渊没有细想,只当是她正动情,刚被舔上高chao却被他冷落,身子酸痒的紧。
棒面在反复挤压摩擦中终于忍受不住动了起来,全身所有敏感的地带都被裹吸住,动一下牵引全身,无数快感迸流而上,他含住了nai头,发出嗞嘬的骤大声响。
那次在车里空间受限,没有细细感受这根东西,现在插在里面居然还在变大。祁焱疏通了通道,开发了最深处的荒地,再和阚斉渊媾和,一丁点儿被桎梏的感觉都没有,除了舒慰就是舒爽。
欲望一波一波往上涌,她不知道身上男人如何想的,但她此刻还不能将他压在身下,一旦做起来,即使他的在口子上堵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白灼还是会依靠重心引力往下流。
只是想想,腹部就锁起了力,更大的绞吸力传达到棒身上,阚斉渊不得不吐出被嗦得水滋滋的ru面,挺身去舒缓越发紧致的通道。
“放松。”他当她也是第二次,还压低了嗓音去宽慰她,也不知道她哪里会舒服,手在她身上不停摸索,企图通过按摩让她身体松懈。
路曼挺腰去吞吐正在耕地的犁耙,摇摆的姿势在仅限的幅度下越扭越大,瘙痒的地盘被一一碾过,内里就像被没吃过rou物一样疯狂绞吸着,放肆的叫喊早已蹦出喉咙,引得身上人加大了穿刺的力度。
磨合没有让二人的动作更加配合,反而一出另一个就追寻而上,一进,另者夹吸着不让动弹。
粗糙的撞击间,幅度夸张了几分,gui头歪斜,一下撞在某块骨上,痛呼声中女人抬高了tun,一把将罪魁祸首吞入口中,囊袋撞击在tun瓣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啪。
葱白的指尖嵌入了男人壮实的臂弯处,路曼被顶的下体一酸,整个人软趴趴的栽回床面,“好疼~”
阚斉渊一慌,提着腰腹就欲往外拔,却被她双腿紧紧扣住,“别走~”
心下有些乱,刚碰撞到硬硬的应是她的骨头,连gui头都被撞麻了,她的疼痛肯定不比他少,阚斉渊躬下身,身上的汗ye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惊吓出来的,顺着浸shi的额前碎发滴入松软的枕内。
“要不要开灯?”他想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慌,她越热情,心底的恐慌就愈发加重放大。
路曼摇头,抬手去环绕住他的脖子,“看不见不是更好想象?你的那处在我深处顶着,交合部位全是你磨出来的白色沫子,你的毛发上淋上了白雪,小蛋蛋也被我的水濡shi了一片。”
她恶意夹嗦了一口,笑yinyin的去看他,“喜欢吗?”
阚斉渊愣愣点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
恍惚间,rou壁上似乎生出数不尽的小刺在扎他的皮肤,虽不疼,却勾着他的欲望引他冲刺,他压着身体燥上来的痒意,保持着被她禁锢的姿势未动,可身体却被她娇软的手骨抚摸着,汗ye汇聚在体外,本该冰凉,却愈发滚烫。
柔软的ru面被他压到溢出贴合部位,在他胸口处挤出两团松软的棉花糖,浓烈的性瘾通过被嘬吸的部位传达至大脑。
很快,脑内只剩下两个大字,cao她。
念头一闪而过,可身体确实立即执行了命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身上顷刻破防,抖动的棍棒在花xue里穿插,瞬间激起大片迷离的水花。
路曼不再锁紧宫门,裹在深处的白色浊ye被水流冲涌而下,腥膻味很快弥漫出来,不等身上男人再次蠕动狗一样的鼻子,她就翻身而上,将他双掌置于胸口,扭动着身体不停用媚rou去吸吮棒身上凸起的青筋。
亦刚亦柔,他竟有种深处温泉中的舒畅,酥麻的快意连绵不绝,化为声声抑制不住的喟叹。
粗壮的jing根被吸吮的有些红肿,全部被吃裹进去的感觉就和头也进入了温泉水面以下一样,阚斉渊捏住ru尖揉弄着,昏暗的室内,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即使看不大清,却努力去辨认她每一分神情。
路曼的身体前后蠕着,用凸起的筋脉去摩擦内里的瘙痒点,却怎么也不够,她提起tun沟往下砸,本就长的rou棒顶进花心,酥麻感瞬间通往全身,整个身子一软,竟直直朝他身上栽去。
她双手撑在他肩头撒娇,“快点嘛~好痒~”
得到指令的将士立马撤退,捉住肥软的tun部用力掰开,不顾蜂拥而上的媚rou阻拦,将自己的全部阵营尽数穿插而入。
路曼吃酸,暧昧的yIn叫滚入他的耳道,手中的tun瓣在颤,好半天才松懈下夹裹的小xue,第二波冲刺再次如约而至,这次他还在洞口试探性的摩擦着,直到甬道达到活跃的巅峰,再如同百米助跑,用力撞入最里头的小鼓包上。
“啊~”路曼一声大叫,被祁焱勾引出的那股热流似乎找到了发泄点,她圈紧了他的脖子,任凭细细密密的电流带着酥麻感通往四肢百骸,浪叫声层起迭涌,口中干涩,五脏六腑像是被撞出了既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