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将包一把扔在副驾驶室,坐在车里半天没回过神,还婚后,当他那玩意儿是金的啊!
要不是耗了这么久的时间,她又不想认输,否则她真会甩他两巴掌解解气。
她飞快摸出手机给时宜楠拨通电话,“给我定个酒店,贵的,贵死人的那种。”
“啊?小姐,你今晚不回来吗?”时宜楠有些为难,“路老爷让我今晚拍段你在家的视频,可能还会连线查岗。”
死老头!
路曼气的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连缓了几口气,才咬牙切齿地回道:“晚一点回。”
烦死了,她都二十五了还天天查岗!
先是五千万的大单子被抢,再又到这钉子上吃瘪,现在想出门过个夜还要被监控。
人人都说她路大小姐出生便是花路,家里有钱,父母恩爱,但没人知道她从小就被管得死死的,看电视学习玩乐,所有的东西都有时间表,学习差她那个父亲也一点不在意,但规定的学习时间必须完成。
钢琴要学,舞蹈要学,小小年纪就让她养肤做spa,朋友要经过筛选,一旦他不同意,她什么都做不了。
若不是长大能和他抗衡一二,现在她说不定还在那老宅里每天早晚一杯nai,按部就班做着永远重复的事情。
时宜楠定的酒店还不错,阳台还挺宽敞,她倚在栏杆上深深呼吸,才呆了没几分钟,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
来的男人年纪不大,看着身形比较瘦,眉清目秀的,一进来便换了鞋,规矩地站在一旁听她指示。
“名字。”她斜坐在床边,手机已经点开了搜索界面。
“肖力,您可以叫我小肖或是小力。”他微微低头,没有直视她。
她又问了几个问题,列行公事般,快速在手机上查了下背景,“谈过恋爱吗?”
“谈过,但没做过。”
“嗯。”路曼应了声,她主要是花钱买初夜,并不想知道他的恋爱史。
若不是今日被气到了,她也不会想到买雏儿,“定金我已经付过了,完事后我会支付剩下的尾款。”
她从包里掏出几个小雨伞,“保险起见,还是带上吧。”
肖力一愣,面上不禁有些红,“现、现在吗?”
路曼也愣住了,视线扫了一眼他的那处,不太合体的衬衫和西裤,更像是借来的衣服,两手紧紧握在一起,都已经勒出青痕。
她吃的都是没干过事儿的,也从未戴过那玩意儿,她也不知道是现在戴还是等会儿戴啊。
“那要不,先洗澡?”
肖力点了点头,走到阳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合,随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我给您宽衣。”
这种场所都这么教的吗?宽衣,搞得和古代君王似的。
见她点头,细的皮包骨的手背立马攀了上来,指尖冰凉,但动作很是温柔,拉拉链的速度也是缓缓的,撩着她的头发生怕被夹住,只是脱了个上衣便呼吸一滞。
虽然训练会看很多真枪实战,但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头一次,包裹在nai罩下的软玩饱满到呼之欲出,香气扑鼻而来,nainai的,好像很甜。
面上点缀了几个浅浅的吻痕,似乎才被人亲过不久。
客人的事他不可以过问,只是浅浅扫了两眼,便伸手去拉扯她的裙腰,她起身方便他脱卸,轻飘飘的裙子一瞬坠落,笔直的双腿白而弹软,看着不瘦很协调,腿根稍鼓,连带着遮掩在粉色短裤下的tunrou都胖嘟嘟的。
“剩下的在这脱还是去浴室脱?”肖力单膝跪着,仰头去看她的神情,遮在饱满胸罩后的下巴小而削,浑身肌肤都白到发光。
“就在这脱吧。”她嫌拿来拿去麻烦,反手就要去勾内衣扣子,肖力连忙起身,“我给您解。”
路曼顿了下,说实话有点不像准备做爱,倒像去浴场找了个专门搓澡的。
指尖从内衣排扣后面钻了进去,轻轻一拉,便解了下来,肩带顺着她平直的肩膀一路下滑,从他的视线往下看,能看到nairu挺立在胸前,漂亮的像是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
他以为买他初夜的会是年纪很大的阿姨,或是身材样貌都走样的妇女,但绝不会是这样身材完美,样貌上乘的女人。
见他怔愣在身后,路曼转头,“怎么了?”
肖力忙收回眼,继续蹲下身给她褪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挺翘的tun瓣q弹,没有一点黑线黑迹,这翘起的程度他感觉都能放杯子,忍不住就想摸一下是不是真的屁股。
路曼抬起脚从内裤洞洞里走出,眼见她往浴室走,他连忙起身追上,“需要我帮您洗吗?”
她正在撩发,洗澡归洗澡,她并不是很想洗头,但是手头又没皮筋,挽起的发丝被人揽了过去,细小的皮筋撑开声弹在发上。
她回头望他,“那你也脱了进来吧。”
挽起的青丝下是细长的天鹅颈,颈部线条流畅优越,比起他们场所里的那些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力脱得很快,还连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