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吗,去哪儿?”
男人没回应,又吻上她耳侧,那处皮肤受点刺激,容易变得红嫩。
手摸进她双腿间,忽轻忽重的揉捻。
似电流打过小腹,韩珍夹紧腿,逐渐软成一摊泥,细细地yin,她饮食节制,不熬更守夜,身上有股自带的淡香混着发香,极其好闻。
季庭宗推高她的衣服,嘬吮两处挺立红粉的ru尖儿,韩珍情不自禁仰颈,痛麻痒爬遍每一寸骨头。
察觉她的难耐,男人沿着薄滑皮肤一路往下,大胆舔舐,绵密shi滑的吻定在她肚脐上一粒黑痣,牙关反复啃磨,韩珍意乱情迷地颤,内裤糊里糊涂被脱掉,丢到床尾。
男人吻上她腿间那一瞬,她脑子轰地炸开,本能去制止他,“不…你不许这样。”
季庭宗是野蛮型,拖住她屁股,将她整个含住,激烈舔吸啃咬,鼻尖深入毛发,粗重的喘息也逼入里面,牙齿磕碰过那颗rou珠儿,渗透的暴戾感极大。
韩珍抽搐得厉害,酣畅淋漓泛滥着。
他的暴戾如此贴合她,令她爆发得很快,一波一波的浪chao从xue里涌出,伴随男人有节奏的吞咽声。
她觉得羞耻,轻泣着抱住他的头,十指插进男人浓密坚硬的短发里,胸口两坨软rou颠颤起一片诱人的粉色…
季庭宗起身时,鼻尖挂着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往她脖颈上蹭,醇厚声线含着浮浪意味,“小珍好甜。”
她脸顷刻绯红,虚弱无力,躲也躲不及。
一副yIn靡的娇软。
男人身躯伏在她上方,眼底情欲炽烈如火,烫得入心入肺,却强行克制住。
“我得走了。”
韩珍埋进枕头里,不搭腔。
他整理衣襟,重复一遍,“到地方视察,不走得迟了。”
她眼珠动了动,“什么时候回?”
“看安排。”
再抽不出力气回应,她合上眼又补了一觉,直至听到保姆叩门,说要进来整理床铺。
被单上大滩暗色,全是她在季庭宗唇舌挑逗之下,泄出来的水。
韩珍不好意思让保姆收拾,慌乱团成一团,塞到盥洗台里。
…
周一回台里,气氛透着一丝诡异。
韩珍在食堂吃午餐,邻桌坐的是《灵光一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换了主持人,不再一起共事,打照面会互相问好,关系却不如从前亲近了。
她额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只剩一条窄细白痕,台里却没有再让她回原节目组的意思。
职场不缺察言观色比业务能力更Jing通的人,私下议论默认,她跟余茉莉现在是竞争关系。
余茉莉转正做主持人不久,接下一档成熟,有固定收视人群的栏目,可谓是捡了大便宜,自然草木皆兵。
新节目需要选材,拟稿,再经由主任同意后,往上一级级审批,台长开中层会议终审,敲定去或是留。
草拟的几十个节目,一大半被主任扼杀,留下小部分里的一大半,又卡在招商引资,没款子,最终能留存的少之又少。
实际上,韩珍跟这位余主播,话都未搭上几句,她吃过饭,主动离开邻桌窃窃私语的微妙氛围。
正是午休时间,途径主任办公室,人比以往多了许多。
有几个胆大的,直接扒门缝里瞧。
里面传出不眠不休的争论声,台里唯一敢冲主任拍桌叫板的,唯有筱涵。
起因是《虞山时界》需要捉眼球的新闻,蓝玉县是最佳切入点。
但她撰写的文稿,被全盘驳回,上面严令不许在这事上做文章,限制词汇太多,触雷就会被弊掉。
韩珍没去凑热闹,靠近采编,“你还流鼻血吗?”
“不流了。”他鼻梁包着厚纱布,没话找话,“小珍,你做的糖醋排骨真好吃。”
她直言,“不是我做的,在外面饭馆买的。”
“哪一家,下次我请你去吃。”
台里不乏单身男青年,韩珍上一段婚姻太高调,离了,更没人敢对她有想法。
采编被周斯启误伤,她心里有愧,答应他一连三天去送饭,每次多留十五分钟,照顾他喝水,吃药。
本来对她就有想法,这一来二去,见识她的体贴负责,他对她更有意了。
钱以诺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小珍,跟我碰个时间啊。”
“好,有时间再约。”
韩珍含糊回应,仰面盯着大厅壁挂电视,正回播着江绥铁路的新闻。
她看见季庭宗了,跟在主要领导身后,面色专注又严肃,拎着公文包,腋下夹着一双白棉手套。
身量高,背并不绷直。
这类视台直播,无灯光打板,背景是杂乱的轨道钢筋,他上镜胜在骨相优越,眉眼深邃,混在清一色四五十岁的领导班子里。
英气勃勃的,难以掩藏。
台里派去两名新闻记者,其中一位是刚入职不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