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刀。
“你想干什麽?”父亲没有丝毫畏惧,竟然在笑,“像你哥哥杀掉你妈一样杀了我吗?”
“你在说什麽……”杭岭的母亲是得癌症死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和哥哥还有这个男人都在医院。
“你以为要一个人病死就没办法动手脚吗?你在学校没学过?历史上有多少人是被毒死的?”
杭岭想起来了,有一天哥哥突然吵着要做饭……
“你哥哥是个恶魔,杀了妈妈,又来诱惑爸爸。”父亲一步步走近杭岭,“爸爸一直很疼你哥哥的,让爸爸也好好疼你……”
“你不是我们的爸爸!”杭岭双手握着菜刀,已经退到了墙角。
“我是你们的爸爸,妈妈一直背着男人出来找爸爸,所以那个男人知道你们是爸爸的小孩後就跟你妈妈离婚了。”
杭岭的世界被父亲残酷的话语一句句打破,一切的一切都突然变得太过陌生,他至今为止都活在一个什麽样的世界里?
“小岭……”父亲握住他的手腕,吻住失神的他,等他想到要反抗的时候,手腕已经被紧紧捏住,疼得再也握不住那把刀了。
父亲把杭岭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按着他,扯掉了他的衣服。
“不要!”杭岭哭着反抗,但是他已经被父亲的话动摇得太深,深渊般的迷茫吞灭了他,比起抵抗,他做的更多的是无措的哭泣。
“小岭乖,爸爸不会伤害你的。”父亲在他的耳边吐息,声音很温柔,但是他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被父亲碰到的地方好像会被污染一样,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要碰我!”杭岭依然无谓的挣扎着,父亲的腿压在他的双腿间,温热的手掌在他的股间摸索,径直伸向两片臀肉中的穴口。
“乖一点,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父亲说着,手指突然刺入乾燥的小穴,没有一点润滑,疼得杭岭惨叫出来。
另一只手掌捂住了杭岭的嘴,把余下的惨烈堵了回去。
“唔!嗯!!”杭岭疼得直踢腿,但是一个14岁的少年在成年人的禁锢下,不管如何挣扎始终是徒劳。
手指浅浅的在小穴里旋转,抠挖,把里面的水分全部挤出来,让自己能更加深入。
“嗯!”杭岭摇着头,一双手怎麽也没办法把父亲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他抓伤了父亲的手臂,换来一个耳光。
“小岭,我再说一遍,乖一点,让爸爸喜欢你……”後面的手指加到了两根,粗暴的在乾涩的小穴里扩张,杭岭疼得不停扭腰,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快,手指退了出去,换成一个更加灼烫的东西抵还未被完全扩充的穴口。
危机意识让杭岭抵抗得更激烈了,但是父亲拉开他的腿,终究还是把硕大的肉棒插入了小穴,一开始只进入了一个头,但是父亲不断深入,硬生生的在乾涩的甬道里劈开一条小径。
“嗯!嗯!!嗯!!!”杭岭眼前一片空白,疼得差点晕过去。
肠道被侵入後被动的分泌着缓解痛苦的肠液,父亲停了一会,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杭岭的胸口起伏得很厉害,眼眶像泉眼似的,泪珠扑扑的往外流,父亲不再堵住他的嘴了,他哭得太厉害,什麽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羞耻的咬着嘴唇抽泣。
父亲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在客厅的沙发上,把他撞得前後晃荡。
他曾经看到过哥哥和父亲在这里拥抱,突然觉得头很痛,他几乎每天晚上偷看的景象简直就是幻觉。
他以为他们相爱的,可是其实他什麽都不知道。
父亲在他的身体里冲刺,坚韧的肉茎一次次捅开乾涩的甬道,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撕开一样,几乎让他的血液都要凝结。
杭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样子。
“小岭……”父亲喊了他一声。
他看向父亲,虽然视线已经模糊,却丝毫不妨碍他传达眼中的憎恶。
父亲温柔的帮他把黏在额头的碎发抚开,继续说下去,“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舒服。”
父亲说着停下抽送,把手移向杭岭的性器,粗糙的手指抚慰着稚嫩的肉茎,慢慢挑起他的欲望。
这个时候杭岭的小穴里已经有了充足的肠液和血液的润滑,父亲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往里撞一下,杭岭却已经觉得轻松了不少。
在父亲刻意的挑逗下,杭岭很快就射了,他用手臂遮着双眼,灭顶的快感带来的只有刻骨的耻辱。
父亲耐心的等杭岭高潮过去,继续操着他的小穴,想到身下的少年是自己的儿子,男人兴奋得不能自已,粗大的肉棒越来越快的在儿子的小穴里摩擦。
“嗯!嗯……”父亲撞得越来越重,杭岭咬破了嘴唇,却还是有呻吟漏出来。
“爸爸要射了,把造出你的东西射到你肚子里。”父亲抓着杭岭的腰,突然快速的前後挺动,做着最後冲刺。
“嗯……不……要…………啊!!”
已经来不及了,父亲抬高杭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