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烂漫正青春,乖巧是学问,难不成,卿是余桃断袖种,倾倒江山王的人。」
胡大壮累瘫在地上,我让大夥接着玩他。他半推半就地,似乎还挺受用。一时间,有人撸他鸡巴有人摸他大腿有人摸他肚腹有人摸他的胸。我问他:大壮,你的胸敏感吗?他点点头。
自从跟胡大壮干过一仗,喽喽就一直躲他远远的,我让大家一起扒了胡大壮,他也不太积极,这时只有他还在那边摆弄午饭。我把他叫过来,问他:吃过ru头吗?他说吃过。我对大壮说:大壮,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出来见个面算是有缘,你两个ru头,我和喽喽一人一个,给你吃爽了,这叫不打不相识,对吧?如果你还想报复,那是你的事,随便你,我们就这麽办了,啊?半瘫在地上的大壮说:行,行,一听说让他报复又赶紧说:不不不……
大壮的胸部结实饱满,ru头不是很大,但在我的嘴里很快就硬了。他全身的敏感区被我们揉搓着,整个人很快就有了反应,累瘫在地上的喘息声也变成了浪荡的呻yin。一会,大雁塔就摊着两手的Jingye过来跟我说他射了。我本想让他们接着撸,撸出大壮的底Jing,但想到他还要在山里玩,也就罢了。
大家闹腾了一回,挺满足;大壮爽了一回也惨了一回,整个人差不多废掉。几个人帮他弄乾净,他自己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大雁塔和军歌嘹亮一手一脚为他搞定一切。饭後大家休息了一阵,大壮等几个人睡了一觉。等他们醒来,我和喽喽把大壮的行李分了分,帮他背上,继续往山里走。
当年的「小调皮」一转眼成了今天的弟大物勃,少了那时小儿女的扭捏作态,多了一些阳刚气质,出落得越发帅气动人,路上,一有机会他就跟我黏糊在一起。我问他现在做1还是做0,他说全能,当年正是因为自己鸡巴大,试过插暖水瓶,才想起用那麽个招量量我的鸡巴的;又因为听我讲过开苞与开瓜,後来就都试了试。我说你们还合夥勾人吗?他说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说着把脸仰在我面前:「就凭我的姿色,用得着那麽下作吗?」我一看,帅脸不知什麽时候让山里的树叶划了一道血痕。他告诉我後来认识了一个大老板,去大老板的公司上了班,又在东郊买了房;现在乾脆辞了职,把房子也卖掉了,在北边投资了一个厂子。
厮混熟了,「小调皮」说:那晚上要不是「大姐」看上了你,你就废了。我说怎麽废了?他说,至少得掏个小两千的才能走人;楼下的张哥,你以为他光是收房租的啊?他当时就要讹你;只是我们看你还不错,都想玩一玩;後来又是大姐说……我笑笑,其实一进门我就感觉到暗藏杀机,山风一时吹动了我心底的如烟往事。
「小调皮」似乎也经过了一些事,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问,至多呢?他说:「至多……那就不好说了,得看你是什麽身价,好不好惹。」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当年我对他「大姐」(「乖乖」)的示爱无法接招。听说「乖乖」很伤心,一气之下出国留学去了,临了把从我这里套去的QQ号告诉了「小调皮」。我问「小调皮」还有他的消息吗,「小调皮」说没有,一点也没有,所有联系都断了。我又问,「狐狸Jing」呢?富二代和官三代干起来,结果扳倒了官二代,这事到底是不是他惹的祸?「小调皮」说,人都死了,不说了吧。
我选了一块靠水的山坡安营紮寨,胡大壮坚持着要我把营地挪到更高处。支好帐篷,收拾停当,我把带来的大蒜分给大家,建议每人都嚼两瓣,嚼烂了把蒜渣撒在帐篷周围,剩下的放在帐篷里,蒜气既可以消毒,又可以驱蛇。几个人笑说,牛哥这是存心不让大夥亲嘴。胡大壮鼓动大家一块去野浴,他说:除了牛哥,谁不去脱光了给0看谁不是1啊!我说我去我去,这他妈跟是不是1有什麽关系,想脱的就脱,不想脱的就去洗洗脸洗洗脚帮我们看着衣服,别让风给刮跑了。
山里的水刺骨地凉,还是胡大壮和大宁他们有经验,弄条毛巾在那里蘸着洗;有几个人刚一下水,就凉得跳上岸来。大壮把水甩到光屁股们身上,惊得他们光叉叉地满地乱跑。骑鸵鸟的猴一瘸一拐的,更像猴了。我问怎麽啦,他说是脚走疼了,说罢他又打趣胡大壮:弟大物勃在那洗脚呢,你不去给他洗啊?胡大壮看看身边的大雁塔和军歌嘹亮,说:我有俩啦,弟大物勃是牛哥的人,你们都老实点啊。「小调皮」坐在一块石头上冲我们笑,那通身的气质做派,都快赶上龙、阳二人了,猛然间我就想起着名的同志偶像龙阳君,就说:他呀,他也不是我的人。骑鸵鸟的猴问:那是谁的人啊?我想起文龙和陈阳以及历史上的龙阳君,哪里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怎麽样的,就随口说:本是余桃断袖种,倾倒江山王的人。没想到,这句话带来了一连串赶巧的事件,「小调皮」弟大物勃也成为我们那个群里有口皆碑的第一男色。
而当时这句话一下得罪了现场的几个0,阳光男孩SUN说:队长也被他迷倒了,你这评价太高了吧?军歌嘹亮用他唱歌的嗓子说:就是,除非他一笑就能笑来一场山洪暴发泥石流,我就信了队长这话,认他是倾倒江山王的人。一直少言寡语的青衣白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