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僧
是谁说「仁者乐山」?
现在的我真是进退维谷,在这荒山上迷了路,更惨的是天已经渐渐黑了,我加紧脚步,却是满山乱走,平生各种鬼魅传说一下子全浮上了心头,顿时让我头皮发麻,老天!给我一条生路吧。
难道?老天爷真的听到我的呼救,隐约间在树林中看到一截屋檐,今晚总算有个落脚处,加紧步伐心情登时轻松许多。虽说已经看到屋檐,还是花了我快一个小时才走到这屋子,原来是座山寺。
我又开始紧张了,万一是个没有人的禅寺,漫漫长夜我该如何是好?
寺里一片漆黑,我没敢出声,怕万一惊动了窝藏在山寺的逃犯匪徒,还是弄清楚在吧。
我放轻脚步往寺後走去,可恶的山蚊竟然趁火打劫往我身上猛攻,忍着奇痒我来到寺後的一片平房。
「谁?」我被这突来的呼暍吓得没昏去,转头一看是个壮硕的身影,我没命的往墙角靠去,那间我的眼前大放光明,登时无法适应而眯起双眼,听到一阵开门声。
「师兄,发生什麽事?」
我此时才看清楚眼前的身影竟是个僧侣。
他的身後还站了一个较年轻的小僧,喔!天啊,真的太优遇我了,竟然在山上让我遇上二个年轻壮硕的僧侣,我的心立刻由忧转喜,我想他们也被我复杂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因为这种复杂的心境转折,连一流的好莱坞演员也未必能做到。
「我…」简单的述说我的遭遇,其中未免添油加醋一些赚人热泪的桥段,不给他们有发问的机会,我今晚是赖定了。
了解下,原来住持带了一班弟子下山做法事,今晚就留了二个年轻的弟子看守,而晚课後他们各自回禅房休息,难怪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师兄有一脸落腮胡,剃得铁青壮硕的身材,听说还当过兵,服的是海军陆战队,好个大师兄。
而师弟则是一副斯文模样,眉清目秀另有一番风情,我看的傻眼了,如果能如此长伴青灯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们张罗了些素面、豆鸡当我的晚餐,饱餐一顿後他们带我到禅房中休息,俗话说:「饭饱思yIn欲」一点都没错,我怎能放过与大师兄相处的机会,就在房里东摸西摸一遍,连老鼠窝中的宝宝都数了三次,我蹑手蹑脚的带上房门,直奔大师兄的禅房。
师兄的房中透出些微昏黄的灯光,该不会睡了吧?因为是现代建筑,我无法学习古人「指戳棉纸窗」的风流行径,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找到一个较大的窗缝,就贴着脸向里望去。这一望,让我的魂都不晓得飞哪去了。
只见大师兄僧袍半袒已经脱披在手臂上,坦露出一对硕大丰满的胸肌,正一手抚摸着胸部,另一手却直探入裤头里上下搓动,中间已经竖起了一棒状物,坚挺朝天。
他不断搓揉,不时发出嗯啊之声,明眼人谁不知大师兄的半夜功课竟是如此激情。
他饱满硕大的胸肌上长满了绒细的胸毛,汇集在胸沟再往下延续到肚脐眼,然後再在小腹上拓展开来,特别是下体部位浓密的那一丛黑,从中突起一根黑大金亮的金刚杵,而大师兄正在教训它,它似乎十分顽强,任师兄怎麽安抚都不肯安静。
如此景象看得我欲火上升、性趣高亢,不由得也隔着衣服,抚弄起自己坚硬的ru头来。
冷不防,脚底一个踉跄发出声响,里面的人,马上沉声问道:「谁?」
我一慌,惊得连忙停止手边的动作,默默潜回禅房,回忆起刚才所见情景,辗转苦难入眠。
只好起身来到井边,舀起井水就往头顶上浇。
井水虽然冰冷,却仍然无法浇熄我体内燃起的熊熊大火。
索性一一将粘身的衣物除去,衣服因为沾水而shi漉漉一片,脱去不易,不多时,一根硬梆梆的rouB,已从约束不了的裤头跳出朝天挺立,惹的我按捺不住用足功夫上下抽送套弄,yIn荡地呻yin起来。
幸亏,井边离禅房尚远不虞有人听见。
正当忘我之际,背後猛然被一双粗壮毛茸的手臂一把抱住,我大吃一惊而叫了出来,声音回荡在林间,仰头觉得须根紮脸,我由他的气息认出是大师兄,渐渐回过神来,果然是大师兄。
他十分强壮所以我无法挣脱只能任他摆布,他紧紧搂住我几乎令人窒息,结实多毛的赤裸肌rou在我身上来回摩擦。股间隐约顶着一坚硬棒状物,来回撩动着我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他此时已全身赤裸,月光洒在他的肌rou上勾勒出有如雕像般的美丽线条,正当我怀疑是否置身梦境中时,大师兄剃青的嘴唇已经贴在我嘴上,充满成熟男性的粗犷气息。
他的手在我胸前时而抚摸时而揉捏,另一只手紧握着我的阳具,殷勤拨弄,他厚实的手掌在汗水及唾ye的润滑下,让我的gui头再也承受不了刺激将欲激射,通体又shi又烫。两个裸身大汉,就在井旁林间干将开来。
我的股间经他巨根反复摩擦,已是酥痒难耐,他的gui头在我密xue探进探出,硬是令我焦烦;他见我渐渐陷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