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f们再续26
我们说着闲话,有一句无一句的。
黄震和我说:“聪哥,早就听说你人好,还真是,这么一帮子,你不烦,真是好脾气。”
“谁说我不烦,我已经习惯了。”
“我看不是,主要是你经历的多了。”黄震把手里的菜择完,放到盆里,站起来端着盆进了厨房。望着他的背影,我想了半天,这孩子像谁呢?那个模糊的印象我一时还找不出来。
响和我说:“哥,今天不喝酒了吧,昨天喝多了难受死了。”
“好,不喝了,我今天得去酒店一趟晚上,你和震子在家烧菜。”
我洗了手,进了厨房,震子在厨房忙活。我笑,说:“你就是个伺候爷们的主儿,什么都能做。”
“哥,看你说的,这是我喜欢,喜欢做的我什么都能做好。”
“呵呵,好好做,我就感觉你像谁,说不出来这个人了。”
“像谁?”
“我一时想不起来,等想起来我告诉你。”
“呵呵,一定不是个好人,是好人都在咱家呢!”震子甩着手上的水,和我说茼蒿怎么吃,怎么料出来,我告诉他。
这个时候他说:“几岁上我没了爸,我妈拉巴我,后来妈找了个后爹,后爹对我一般,好在我还听话,后爹没怎么打过我,但是不怎么管我。”
震子说话的时候,语气极其平和,就像这个事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妈那年病了,去医院检查,癌,不告诉我。我正好在外边考试,紧张。等我三试都过去了,我回家复习,妈也装出没事的样,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后爹和我妈离婚。妈什么都没说,同意了。”
震子将茼蒿放进锅里的水中,料着菜,继续说:“等我高考榜下来了,我大姨让我去她家,说我小弟想我,让我去看看,我去了。嗨,人就是这个命,不信不行,我大姨告诉了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好好念书。”
我默默地听着他的陈述。
“从我大姨家回来后,妈不在家,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妈剩最后一口气了。我妈爱美,不想让我看见她最后的样子,希望我永远记得她漂亮年轻的样子。”
我仍默默地听。
“妈走后,我念书,大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孤独,无助。我那个后爹又告上法庭,说我妈怎么欠钱,怎么骗钱,总之是要钱。家里打官司,这些都是我大姨处理的。我妈临死钱把我学费都给了我大姨,我四年够用了。我四年就这样,放假人家有家回,我自己在宿舍,我大姨让我回去,但是我不能总回去,大姨可以,姨夫不行。”
“那年夏天,我跟了一个剧组,进组的时候都好,有一天被一个剧务找去,谈了点这个事,呵呵,我就明白什么意思,不答应上不了戏,答应了,结果也不好,不一定能不能上。我没有答应。算了,不说了!”
我还是默默地看着他,问他:“现在后悔吗?”
“不后悔,给一个我爱的人,出去什么事我都不怕了!”
我不知道响什么时候站在我后边,也在默默地听,这种内心的独白,比起他采访震子的时候,要真实和震撼得多。
我怀着不可名状的心态去了酒店,一路上默默无语。
为什么每个走进我家的孩子,都有这样的经历,不是父母离异,要不就是父母颠簸,要不就是单亲。
是不是每个圈子里的孩子都有这样的经历?
难道就是因为生活的不如意,艰辛改变了他们在生活中的轨迹吗?这是生活问题还是社会问题?
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在内心的呐喊,可以将世界掀翻。
我到了酒店的时候,庆民在和几个人说话,见我悄悄地进去,他和那几个人打了招呼,直接奔我过来。
庆民说:“聪,今天我把骡子的钱还了,咱们酒店的钱够用了,不能总用人家的钱。”
“我知道,我也是为这个事来的,另外我还想和你说说航勇。”
“航勇怎么了?”
“我妈和爸想让航勇去深圳,我这次走的时候,老太太和我说,这是爸的主意,我想和你商量,家里的人多,没法说这个话。”
“聪,勇走,我不同意,在我这里不是很好吗?”
“给他在深圳安排了一个正式的工作,我也想让他成家。航麒那个样,你也知道,给航麒成个家,航勇就是在你这里做,也安心了不是?”
“说得也是,航麒结婚的事我们给张罗一下。深圳工作的事我看这样吧,我和老爷子说,能不能整在北京,我和我爸说说。”
“这个我想我们家老爷子不一定同意,虽然他们位置基本相同,但是我们家老爷子那个要面子的人,你想他能这样做吗?”
“能,我妈这不就回来了吗,我妈要去深圳看牢太太呢,让我妈做工作,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航勇离开我,我舍不得,你别整的又像刘东一样!”
这话让我无语,刘东是庆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