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f们再续19
骡子其实和庆民一直关系不错,两个人走动得比较频繁。出了家的骡子少了以往的那些毛病,落落大方,举止得体,深得别人的尊敬。但是,生就的骨头长就的rou,只要回到我们这里,他十足的疯劲怎么都会搂露出来。我在心里感觉,他在心灵深处的孤独别人看不到,往往这个时候,他回来看到我们在一起的亲密,这种感觉反而刺激着他,他更难受。
我从来不问他的那些,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给我那么多关心的人,有的时候给他去电话,邀他有时间回来,宽慰他。
骡子从庙里下来,直接去了北京,做完法事,领着几个居士去了庆民的酒店,准备在那里款待一下照顾他的这些居士,也顺便见见庆民。
谁知道庆民在家和肖石两个人墨迹,肖石虽然没有被上手,但是有点意思。馋嘴的庆民使出各种手段,软磨硬泡地要把这个孩子搞到手。
肖石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
肖石比较贪小,在这方面他本来知道庆民什么德行,自己不想进来还想钩着庆民。于是想着招怎么挂着,引得庆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的钱,也花了不少的心思。肖石为此受用不少,说话和语调不同以往,有的时候不上班,工资照拿。航勇看在眼里,气在心头,憋着一股火不好发作。我虽然劝着庆民,我不在身边,庆民就有些不归天朝所管,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航勇有的时候提醒他一句两句,他的态度立刻就变,有很多不中听的话刺激航勇。航勇忍着,也不和我声张。
骡子过来的时候,起先给庆民来过电话。庆民说自己有点事,让骡子自己先去酒店,随后他就到。
骡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愉快,挂了电话直接去了酒店,也不好再失约。
航勇第一次看见骡子,虽然以前听我提起过这个人,还是面生。航勇这个孩子,冰雪聪明,骡子自报家门后,航勇急忙把他们让到里间,找了一个最好的包房让他们落座,然后沏茶倒水,照顾。
等了个把钟头,庆民还不见踪影,骡子有点吃不住劲,自己走了出来打电话。刚到门口,看见庆民和肖石懒散地从车里下来。骡子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你为了saobi连老朋友你都不想见了,这不是瞧不起我吗?脸色难看,嘴上不饶人起来。
肖石见骡子在,认定是庆民要见的人,更加使出妩媚,拿腔作势地给别人看自己和庆民是什么关系。骡子是什么人物,见过多少这种事,用眼睛瞪了肖石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对庆民说:“怎么,有了saobi你忘了我?告诉你,我今天给你带来一个,比这个bi好,你紧跟着他黏糊什么?一看就是个农村bi,拿不出手的玩意儿。”骡子说话发着狠,没给肖石一点余地。
庆民毕竟和骡子的关系不是一般,庆民知道自己怠慢了兄弟,失礼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张罗着招呼着往酒店里进,心里还想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红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憋住找个借口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出去办事了,回来晚了,别生气,走进去,进去。”用手让着骡子。
“cao,你少和我扯臊,看这个架势估计你还没上这个bi货吧?”骡子看了一眼肖石,说完直接进酒店,庆民跟着进去。肖石也跟着往里边走,庆民回头看看他说:“你就别跟着了,你没看他那个德行,你找淬呀?”
肖石住了脚步,在酒店的大厅里找了位置坐下。
航勇迎了出来,把他们迎到里边,嘱咐好服务生照顾好他们,自己退出来,照顾其他的事。
肖石坐到收银处,闷着脑袋,不言语。
从庆民有了这个想法,这孩子似乎就当了大爷,去了酒店不是支派别人做这个支派别人整那个,整的别人都是他的跟班一样,所有的人都烦他,而且大家有点口风出来。航勇也被他支派起来,给他倒茶送点心水果,完全把自己当了事,不把别人放眼里。
航勇想着自己住院的时候肖石和我一起张罗这个家不容易,人气吞声,照顾大局,加上酒店事忙,航勇根本没有心情和他吵架斗嘴,而且他也不会,这样他觉得对不住我。
庆民进了包房,看见来了五六个居士在,举手打拱直说对不起。骡子简单介绍一下各个居士,大家寒暄分宾主落座开宴。
骡子因为出家,而且带来的都是居士,这一桌的席面就烧了素菜,席面有个名字叫“功德宴”,是酒店的招牌菜,制作十分讲究。不仅仅菜肴讲究,烧菜的器皿和盛菜的器皿,以及吃饭当中用的所有的器皿也很讲究。
首先,后灶上烧菜的所有器皿不能和荤菜的器皿混在一起,都要单做单放,专人管理。如果做菜使用,之前一定要清水洗净,不能破了戒律。
所有吃饭用的杯、钵、瓶、碟、碗、筷、盅,壶等也是要单存单放,也不能和大厅里的一切消毒混放。每套吃饭的器皿,成套放好,也有人专门收放,点好收起来,这些一点马虎不得。因为这些器皿讲究得很,钵要黑、赤、褐色的,瓶要备净、触两种、杯要瓷青的龙泉窑的,成套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