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f们再续17
家林给云生打电话,邀他晚上出来,云生因为嫂子不能出去,电话里解释再三,家林仍旧在电话里叫唤,最后把云生气到了。
云生直接挂了电话,而后给我来电话,把情况简单说明后,我心里大概知道了七八分,他示意我把这个问题解决。
我给家林去了电话,一句话:“家林,你知道他有家。你的出现嫂子不接受,而且嫂子知道云生的事情,为了家,嫂子不发作,因为我和嫂子有过协议,不让云生知道嫂子知道他是gay的事情,一切为了孩子和家,你如果再为难云生的话,真是自找没趣。”说完我气愤地挂了电话,无话。
家林可能没有想到这层关系,见我发了火,这才回过神来,想想自己错了,忍气吞声作罢。
至此,云生在心里对家林有了成见,或许也来源于嫂子的一些态度。
家林摸不到云生,不免在外边有些尴尬,时间久了,又生出事端,两个人为这些事又开始吵吵嚷嚷。
我看在眼里,烦在心头。
航勇按理说不应该有肠套叠和肠梗堵,我一直纳闷怎么搞的,后来我到了酒店才知道,航勇有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没有正常的作息时间,吃饭不定时,加上前一阵子账面的事,一上火开了病。
家林在沈阳得瑟得利害,我电话追过去,让他来北京,我要和他面谈。
庆民嚷着去沈阳要剁了他,更加气得火冒三丈,我喝斥他说:“你也省点心吧,没看摁下葫芦起了瓢吗?”。
庆民这才消停下来。
且说上次我们说烧香的事,这个事我们由衷地想,而且觉得真得早点去。
庆民说:“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多去磕头,多烧香,求菩萨保佑咱们今年顺顺当当地,别再出事。”
于是我和肖石、庆民打点好了去雍和宫、白云观上香。
庆民上了香回来,身体不太舒服,有点烫,自己躺下来,他心里憋着的火让他再次病倒。
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我无奈了。
航勇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和肖石张罗着这两个病号,挂着沈阳的云生和家林,忙着酒店里的事,真是忙得灰头灰脸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越忙越有事,越有事越来事。
几个酒店的员工要离开,航勇住院,庆民身体又不爽,一脑门子的事整得酒店里有些人放话说要黄了,酒店里乱了套。
我急不得气不得,耐着性子处理这些乱事。
肖石这个不成事的孩子,三句两句地将酒店里的事说给躺在病床的庆民了,庆民来了虎劲,要直接放了人走了,原本就忙的酒店如果这样就没有人用。肖石和航勇不同,做事没有航勇那般利索,再说他也不十分清楚里边的事情,有些事情不敢做主,拿不起事来。
我嘱咐肖石少和那个虎bi庆民说,他帮不上忙反而添乱了,我自己打定主意,亲自处理这个事。我直接去了酒店,以往酒店里的事情我不参与,这次我不出来时不行了。
我看看谁想走,我直接找那几个闹事的去谈,这边让肖石背地里去招人,专门找做事利落,行事干练的来,加紧更换酒店里的人员。
酒店的员工看见我过去,通过谈话,逐步了解了,气氛缓和了一些。这也容空让我有时间处理接下来的事。
家林这个死崽子,总算通情达理地来了北京,我感谢上帝,多了一个人手。见到他我什么也没有问。直接要他在家照顾庆民,给庆民和航勇烧菜做饭收拾家,这样倒出我来直接在酒店管理酒店。
庆民看见家林那个憔悴的样,知道他是为了和云生的感情的事,挺知趣,也不言语,两个人还挺和谐,也算帮了我的大忙。
我让肖石去了医院,我直接坐镇酒店,接待往来人等。
酒店虽小,但是来的人都是场面里的人,基本各个有头有脸的都可以在这里见到,表面很平静,其实做起来还真得小心翼翼。话不能大声说,气不能大声喘,端茶送水地得殷勤周到,稍微做不到一点,就可能惹麻烦上身。
我在那里看到这些,心里想,真难为了航勇了。我心里纠葛着,想着他平日里难做,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也埋怨庆民做什么不好,整这么个地方伺候这些爷。
北京是很大,鱼目混珠,龙蛇混杂。开了个酒店,什么人都能碰上,这是北京特色,人五人六,装p的,装b的你都得看着。
我本来也不是做生意的料,看不惯得事情多,但为了庆民和航勇,我忍着,忍着。
庆民逐渐好了,这和家林的照顾分不开。晚上两个人搂在一起睡觉,那些尴尬的事都不是事了,家林的心情逐渐好起来。
我回家的时候都很晚,回家一样累得要死,恨不得躺下一觉睡死再也别起来。
庆民看我累得那样,心疼。回来的时候他亲自给我煮了咖啡,端上点心,伺候我,让我当回爷。
日子就这样过着,等庆民好了,庆民大爷一样地到酒店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