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F再续4
应该说,对于剑锋和庆民我没有什么取舍,我们之间的关系暧昧着。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在我的生活里出现,我不知道该舍弃谁。他俩似乎都心照不宣,谁也不去捅破这层关系。
这种关系大概模糊了一年吧。
事情终于得说明白了,两个人找了家咖啡屋说这件事,让我知道后我赶了过去。
二人见我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咧嘴笑:“一个是路路的哥哥,一个是路路的情人,你们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为我你们要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这点事,你们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还要个什么你的我的?”
庆民张着嘴半天不说话,他不知道我知道他和路路的过往,也不想提起那段尴尬。
剑锋垂了头,因为毕竟有一种亲情在里边。
我扬了扬手,没有好气地说:“走,都回家。”
三个人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话不多,大家洗了澡,躺下。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这个别扭不说,就是晚上做点什么反而都陌不开面子了。
庆民睡觉的习惯晚上一定要搂着我,剑锋呢,自己抱着枕头。
说白了,睡觉其实也没有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只要舒服就好,我把剑锋整中间去,庆民不干,让庆民在中间,剑锋不干。
我说了:“你们也都别矜持,我们三个人,摸着谁的哪儿都知道你有什么花花肠子。谁的哪个地方不知道,我就看不上你们这样,装婊子还立牌坊!都脱了躺下,愿意玩就玩,不玩就别墨迹。”
两个人被我抢白的都不说话,反而嘎嘎地乐,其实我真说他他们的短处了。庆民摇着头说:“也是,怎么不都是一家人,咱们还分什么彼此。”说着,抓过剑锋就亲了一个嘴,两个人还唔咂半天,看得出两个人还是很有激情的。
我乐了乐,往空中一丢枕头,说:“这就好了!”
庆民晚上显然激情难耐,把自己的鸡巴整得很大,搥着我的屁股。
他在我的耳边说:“你给剑锋裹,我cao你。”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俩玩。”
“他不是那个活,我让他cao我他能吗?”
“剑锋,你和庆民玩吧!”
我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了庆民,剑锋没有回避说:“他早就是我老婆了,你不知道,就是在你这里装爷们。”
剑锋做爱那是不含糊的,说着就上,他的鸡巴早就挺立了。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路路和庆民是有过的,庆民是前后都可以的,所以他很适应地迎接着剑锋的进入。
仍旧是山崩地裂般地做爱,我们三个人缠了很晚,筋疲力尽之后才都睡了,这个尴尬不了了之了。
这天庆民突然不高兴起来,很郁闷。
剑锋去了泰国,庆民也许和路路在一起之后养成的习惯,仍旧把家收拾很干净,我回来仍旧如以往地招呼我,亲我,但是情绪不好。
我问:“怎么了?”
“我爸爸要我回北京了。”
“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老人的话你不能不听吧,你妈那个邪乎,你不回北京,她不得杀过来?”
“让我回家结婚,给我找了个对象。”
“哦?”
我并不吃惊,对于任何一个家庭来说,母亲总是为孩子的后半生有打算。
我心里清楚。
庆民在父母的催促下还是走了,去了北京,我自己又是单身了。
不久,庆民结婚。一年多后,庆民当了爸爸。
之前我说过,庆民是做什么事情都给自己留余地的人,他结婚也给自己留余地,他不能离开自己的家人,更不敢离开自己的老子。
他和剑锋对于我的关系上,是留余地的,没有霸道到不允许剑锋染指。他完全有这个实力,但是他妥协了。
结婚虽然家里逼迫,但是他也是妥协了,选择了后者,而且很快要了孩子。之后,他老子在北京给他谋了非常不错的差事,从此不再是他被别人管,而是他管了别人,他以往在深圳的羞辱他这次找了回来。
他以上级的身份出现在深圳当地的一个分局的时候,那边当时办事的人就知道麻烦来了。
是,他们的麻烦来了。
在那个地方混的人,不能说都很干净,都牵涉到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那些人,因为一个鸡不久栽到了庆民的手里。
刘东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检查院上班,直接接管这个事情。通过公安部的文件,对于一些冤假错案的整顿和审核,发现了问题,上边责成整顿,该撸的撸,该停职的停职。
他们的仇报了,随带拔出萝卜带出泥。
当时那些恨他们不死的那些人也被连带出来,双规的双规,滚蛋的滚蛋。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说好,用什么说坏,翻云覆雨之间,一时就改变了很多,好坏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