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整醒了佣保姆,她急忙过来伺候我们吃饭。
外边艳阳高照,天碧蓝,热风很浓,我和剑锋出来看这么好的天气,彼此看了一眼,他说:“你先给老太太去个电话,问问他们干什么去了?”
“我不用打,昨天老太太说要给孙子置办点东西,老爷子也挺长时间没有出去了,他们上哪儿不用管了。”
“我告诉保姆了,我们出关了,晚点回来。”
“嗯!”
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我们无话直接奔关外去。
自然到关外找他的那两个朋友。
我们到了关外,来到一个房场,独门的洋房,深宅。门是铁艺的,在门的边上有对讲器,剑锋熟练地和里边对话,里边嘿嘿地乐,说:“大少爷,你直接进来就是了,密码你也不是不知道,今天还有人在家等你呢!”
“谁呀?”
“你进来就知道了,磨叽什么呀?”
进了花厅,果然气派,这个人家不比别处,装修十分考究,而且都是中式装修,雕梁画栋但很新潮。红木家具一应俱全,博古书画应有尽有。
我见生人是不说话的,剑锋显然和他们很熟,见到两个人后,亲热地打招呼。
在旁边还有两个人,年纪比较轻,眉清目秀,自有一段风流。
剑锋是风流场里的高手,自己先接受自己,然后把我介绍一下,其中一个人仔细打量我,然后说:“怪不得你不来,来得这么晚,感情你被他抓了去!”
“怎么,抵不过你呀?”剑锋嘿嘿地笑,“他是我老婆。”
我在他的胳膊上拽了一下,不让他胡说,他乐,然后说:“我给你介绍吧,这个长的高的是庆民,搞音乐的。你可别小看他,人家可是功成名就。你看他白白净净地斯文的样子,色鬼一个。”说完哈哈大笑,那个庆民上来骂他:“肏,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别听他胡说,他嘴上就从来没有干净的东西。”
“这个是东东,大名刘东,其实他叫刘亚东,搞历史的,他们俩一个货色。”刘亚东也抢白了剑锋。
我心里就明白他说的他的朋友是这两个人,其中对庆民格外有点印象,这个人我在哪里见过呢,一时想不起来。
这两个人果真不错,身高都在178左右,庆民稍微高点。身段基本一样,不胖也不瘦,一看练过。身上的肌肉匀称,穿衣得体,言谈诙谐,能感觉到受过很好的教育,估计也是有背景的家世。两个人的头发都拾掇得立正,一丝不乱,身上喷得香香的。脖子上分别带着链子,不是很大,但是和身份很般配。
庆民穿着淡粉色的碎暗花绸衬衫,舒帖地贴在身上,显示出他的肌体,暗灰色竖条暗杠亚麻裤子,飘逸低垂,将他修长的腿丰满的臀衬托到恰到好处。棕色亚光软皮皮鞋,软软地包着他的脚,脚很大,脚型很周正,看着舒坦和清爽,这样的人愿意让人结交。我又仔细地看他的手,手掌细长白皙晶莹剔透,手指如葱白,娇嫩得胜过女人的手,戴着个钻戒,不大也不张扬,恰到好处。朱唇白齿,目如滴漆,闪亮却不咄咄逼人。鼻直灼灼,鼻翼丰满,衬着整张脸干净有棱角。脸上没有一点豆豆和别的痕迹,似乎就从来没有长过,天生丽质,其采华华,脸上永远是有威全无九分怒,无悦自有三分喜。脖子细长,锁骨性感,胸膛饱满,喘息的时候都透着让人要吃的感觉。
这是个玉人,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你能调出来他不周正的地方,那段风流真和路路有着相似,我心砰的动了。对视着他的看了他,笑眯眯地不说话。
刘东装扮严谨一些,看他是脱了西装的外套,着了西裤,黑色的皮鞋,有宝哥的那段感觉,手脚虽然没有庆民的妩媚,脸上多了一个文人的刚毅,但是又透着机警和干练。他的骨架粗大些,有男子汉的粗犷,但是绝对是经过精雕细刻的打磨之后的,收敛着。他是个山,下边有奔腾的火山熔岩,他不爆发出来则罢,爆发出来他能毁了一切。眉毛粗重,眼睛灼灼升华。鼻直口方,虽方口但不大。肤色如小麦色,仍旧和庆民一样细腻至好。他的手脚的骨节都比较粗大,原本就是个骨架大的人,原本就男人,所以自然有他男人的气魄。
我也仔细地和他对了眼神,他却不好意思起来。
旁边这个两个小一点的孩子,我知道是他俩的朋友,我用眼睛问刘东谁呀?刘东笑了,说:“他是俊俊,他是小易。”说着把他们让过来握手认识。
这两个孩子也都齐整,一样的人物,一样的感觉,真是人以类聚。
我们坐下,在花厅里说起话来,彼此聊在哪里,还有彼此问候。
剑锋和他们熟悉,自然问到了生意和工作上的事情。
庆民挨着我坐下,我们说话间不停地交换眼神,彼此心里都感觉到有了对方。
他找话说:“剑锋对你好不?”
“好,我们才认识不多久,原来是亲戚。”
“我们早就知道你,但是你不出来。原来他就说过的。”刘东接茬说到。
我用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