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
亲好是舒服。”
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
笑着道:“衙内莫非爲那林冲娘子乎?”
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麽法子?”
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
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
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
富贵。”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
在家麽?”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
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綫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
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
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看。”
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
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後走
出一个後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唣自己的高衙内。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
娘子天顔,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
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
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
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
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
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乾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
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
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
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
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
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艶,“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份,以後再也不能
了……”
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