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台很贵嘛。好啦,我去准备一下饭後点心。」
昏黄的烛光中,易禾擦擦嘴离开座位,但他脸上那几分不好意思,还是被晨光看到了。
或许是因为较为年长、或许是因为教师的身分,易禾即便是在私底下,在晨光面前也略显矜持庄重,总是表现得从容不迫,很少露出窘态。
:「哼,你也没大我几岁嘛,明明打炮时也淫荡的要死,装甚麽装。」易禾有点得意的想。
晚餐过後,易禾洗碗与整理厨房,晨光则把两人的衣物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乾。
:「你比较高嘛,晾衣服交给你正合适。」
易禾笑着说。
当晚盥洗过後,两人躺在易禾卧室的双人床上看着电视。晨光依照他的习惯依然全裸,易禾则穿了件旧T恤和内裤。不知几时,一旁的易禾已经睡着了。晨光看着易禾的睡脸,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满足,这就是幸福吗?
这是第一次,晨光与情人躺在床上却甚麽也没有做。过去,晨光认为同床共枕就是做爱的同义词,以前跟那些女人过夜,除非遇到生理期,否则从来没有一次不打炮的。唯有这次,甚麽也没有发生,但晨光很满足。
翌日,易禾一如往常的很早就醒了,他看着晨光安详的睡脸,露出了满足的微笑。便走向厨房准备起早餐。
:「ㄟ,屁孩光,起来了,吃早饭了。易禾轻轻地拍了拍被窝里年轻猛男的脸颊。」
:「嗯?唔...喔...好...」
五分钟後,晨光拿着毛巾走进浴室盥洗。晨光一向有晨间淋浴的习惯,他觉得这样才能让自己真正醒过来,而他通常也是在这个时候进行每天第一次的打手枪。对於一个青春旺盛的高中男子来说,晨勃不是甚麽稀奇事,更何况是像晨光这样一个精力旺盛、性能力优於常人数倍的健美男子,每天早上打一枪也是平常事。
:「奇怪,怎麽还这麽硬?」
经过晨浴跟?晨枪?後,晨光准备走出浴室时发现,他的巨根依然英挺勃发。
平常,他打过一枪之後,晨勃的巨根就会渐渐安分下来。
:「该不会是因为昨天没有打炮吧?」
想到这里,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从晨光的胯间窜烧到心头,然後又扩散到全身。
:「洗好啦?你先吃,我再切个水果就好。」易禾正要切水果时,晨光默默地走到易禾的身後,紧紧的抱着他。
:「呃,怎麽啦?晨....光...?」
贴在自己身後的晨光,有个部位特别的硬,还传来一股温热。
:「你知道吗?禾,昨晚...我们甚麽都没做...我......硬得受不了...」
说完,晨光把手伸进易禾的裤裆里,掏摸起易禾的老二,同时低下头亲吻着易禾的後颈。
:「等...等一下...光...在这??」
易禾转过头来,却又被晨光的吻堵住了嘴。
:「嗯!!唔!!!......光!!!呃...唔...」
晨光另一手伸进易禾的上衣,揉着易禾的乳头,又不自觉的轻轻地前後摆动着自己的腰。易禾很快就硬了。
:「你...你真的是...野...野兽...」
:「随你怎麽说。」
晨光一把拉下易禾的内裤,抠弄着易禾的後庭。
:「啊....呃...嗯......嘶......光....你...你这个.....这个...野...野...野兽...」
易禾也被晨光激起了慾望,开始积极回应起晨光的求欢。
就这样,易禾靠在流理台上,开始接受来自晨光一次次的抽送和撞击。累积了一个晚上的精力,晨光的力道比平常还要大,撞的易禾身後的流理台发出闷闷的撞击声,架上的碗盘也阵阵作响。
:「光......你...比...比平常还...还要猛啊......」
:「连...连同昨...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份...一起给你...啊...」
晨光粗壮的巨根抽插着易禾湿溽的後庭,除了心灵上的满足,这是只有肉慾与动物原始本能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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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尽情的能量释放後,两人全身赤裸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ㄟ,变态禾,这个冷掉了,好难吃......」
晨光吃着冷掉的蛋饼,那股油耗味让他觉得有点反胃。
:「靠,也不想想为什麽会冷掉。」
易禾臭着脸没好气的说,又喝下一口因为泡太久而走味的红茶。
:「下次,不要在我准备完早餐後做这种事啦。」
:「喔?所以吃完早餐之後就可以罗?」
晨光站起身,不由分说的就把易禾一把抱起来,往易禾的卧室走去。
:「ㄟ?啊?喂!把我放下来!屁孩光!我说了把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