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恭敬地躺在那个中年保安大叔的胯下,为了迎接从他的身体里排泄出来的大便,并且要将它吃到自己肚子里去。任谁都知道这是无比的疯狂和夸张
“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他说,“不知道还有这么爽的事!”他现在的形象已经俨然跟才看到他的时候不一样了,几乎是完全一个风流艳客一般。
“今天为了见你换了新袜子,还是免不了要成这样。”他笑着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怕臭,也不怕脚气,来闻闻看!”他把脚伸到我鼻子上,紧紧踩着我的脸。“真他妈舒服啊,小东西,让叔叔多踩会,别动!”
但是片刻之后,我忍了下来。我发现这种折磨的背后,换来的是无穷无尽的被征服感和凌虐感,这种味道仿佛就是某种程度上的催化剂。我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脚,做起了深呼吸。看到我如此的热爱他的臭脚丫,他的兴奋也瞬间达到了极致,他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蹬了下来,踩在了我的身上,他用那只脚把我身上的T恤一点一点地拔了下来,我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他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胸膛上,他满头大汗,甚至恨不得那另一只脚的脚趾伸进我的鼻孔里,他把袜子撕了下来,一只四十五码的汗涔涔的大脚丫,轮廓分明,脚趾修长,岁月的沧桑让他的脚面上已满上老茧和死皮,每一寸脚上的肌肤都是那么厚重和硬朗,脚指之间还有因为脚气而抓的面目全非的伤痕,尽管他每天都洗脚,但是无济于事,脚汗的汗垢和死皮已经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他脚面上新的一层,那强烈的震撼的脚臭气味就是由这层组织散发出来的,而现在,它插进了我的嘴巴,大拇指在我的舌头上跳舞,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一层滑滑的东西,脚上的老汗垢,从我的牙齿上被刮落下来,落在我的舌尖上,很咸,很臭,很浓。
法用言语表达的。我还是没有放弃那个办法,那个他一直说他很渴望的,有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给他脱鞋的愿望,我真的很希望能帮他完成,让他高兴。
他让我用茶水漱了漱口,然后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入我的喉咙,他不动了,我也不动了,时间仿佛也静止了。
我心跳很快,从害怕到兴奋,最后变成了极度的渴望。很多时候,人的心理和表现都是无法用一般的常理去推断和判定的,当有种渴望的的确确的存在时,我们没有必要去问为什么,更没有必要去逃避。只有渴望得到了满足,人才会觉得活着是有意义的,是快乐的。
“你说你想当我的厕所,还记得吗?”
我一边摸着自己裤子中间鼓起的小帐篷,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要尿到我嘴里?”我很期待地望着他。
“太高兴了,太舒服了。”他呻吟着,“乖乖,是不是叔叔的奴儿?”
“这比每天泡脚好多了哈,要是以后天天都来帮叔叔舔,叔叔就不用洗脚了。”这样的事是他想的,我当然也想。但是现实能不能这么操作呢,我看是很难。但是在我们网络上的交流中,他心目中所想的奴,可不仅仅只是会舔脚这么简单。最后从我嘴里抽出来的一双脚,完全像是焕发了新的光彩一般,虽然味道还是有,但是绝对比一开始脱下来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他自己不用捂着鼻子了。忙活了这两个多小时没有白费,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的快感和满足,他的脚臭味还萦绕在我的嘴里,我甚至舍不得这气息,不希望他那么快地消散掉。这个快五十岁的中年保安叔叔兴奋地一直在隔着裤子撸动自己的小弟弟,但是年纪大了,似乎不太容易弄出来。
而最后,我只能是咬着他的鞋后跟,用力地拔了下来。虽然样子好像不太美观,而且鞋底还跟舌头来了直接的接触,但是看到他很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很开心。他穿着灰色的薄丝袜,袜子前面的脚趾部分处和脚后跟的部分已经变色了,准确地说是被他的大汗脚侵蚀成了蓝黑色,特别是袜子脚尖部分,紧紧地贴着肉,还在冒着白烟。
他的脚踩着我的脸,直接将我踩地向后仰了三十度。但是他的力气却越来越大,这个时候,那股本来已经够疯狂够强烈的味道越来越近,不是近,是已经在我身体上了,眼睛里流的水越来越多,但我肯定那不是哭出来的泪,只是受到了这种强烈的脚臭味的刺激产生的反映,另一方面,这种味道确实是我完全没有想像到的,我以为最臭也臭不到哪里去,哪知道现在,我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了。
“嗯!”我含糊地回答,我用舌头把他的那只脚从里到外舔了一遍,他叫我把他脚丫子缝里的要脱落的皮和汗垢先用牙齿刮下来,再用舌头舔。我照做了,他高兴地大叫舒服。
很显然,用舌头翘是永远也不能把鞋子和脚分离开的,但是我闻到了一股很浓很浓的臭袜子味道,这甚至比平时有的同学上完体育课回到寝室脱下鞋味道大地足以令人呕吐还要强烈。这好像闻上一口,那浓郁的,发散的味道就像直接镶嵌在鼻膜上的一般,久久地回荡在周围,挥之不去。甚至好像对眼睛都有一种奇怪的刺激作用,因为我感觉它在流水。
“不是尿,是屎!”他的话吓了我一跳,“我肚子有点涨,你小子有口服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