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彦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脑子里乱哄哄的。
据那个青年说,一进浴室就看见他躺在长椅上,大腿敞开,一屁股Jingye,以为他是0,就Cao了他。
邦彦心有不忿,却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这是乱交派对,恐怕被自己遇见也会痛快地干上一炮,根本无从追究。他恨透了那个面具男,他有生之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耻辱和痛楚,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十倍二十倍地讨回公道!可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从打探。
他在黑暗中发呆,直到客厅的灯骤然点亮,才迟钝地用手背遮住眼,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只见阿源端着水杯,奇怪地看着他。
有很多年了,他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儿子,他从来不喜欢阿源,正是因为他的诞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娴,致使心爱的情人伤心地远走他乡,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这些年里,儿子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般大,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阿源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没什麽。”邦彦不自然地掩饰。
“那您早点睡吧。”阿源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邦彦接过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说,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背对着邦彦,脸上露出冷冷地讥笑。
邦彦推开小贤卧室的门,在夜灯昏黄的光芒中,凝视着少年甜美纯净的睡颜,他也许做了什麽好梦,一朵浅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邦彦狼狈地搓了搓脸,帮小贤盖好了被子,关好门。他担心在小贤面前显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卧室。
他随手扔掉外套,躺进舒服的大床。唐翘靠了过来,满脸甜蜜地蹭着他的胸膛,梦呓般的说,今天怎麽这麽晚
邦彦无暇去应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作为答覆。
唐翘身体一僵,声音微颤着说,累了吧,快睡吧。
邦彦不做声,翻身背对着她
?
十天後,小贤终於结束了三天地狱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场的同学们一样,欢呼着将书本高高地抛向天空。
他小跑着找到邦彦的黑色宾士,车窗摇下一半,邦彦悠悠地抽着烟,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
他冲车门边,一把拿下邦彦的烟,踩到地上,蹙着眉,嘟着嘴,佯装生气地说,又抽烟,不是答应我不抽了麽,爸爸说话不算数,哼!
邦彦回过神,看着小贤的可爱表情,心中一阵柔软,举手做了投降的姿势,展颜一笑说,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贤瞪大眼睛,做了个你给我小心点的表情,从另一边上了车。
邦彦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额发,温柔地问,考得怎麽样。
小贤得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说,什麽高考嘛,这麽简单。
邦彦点头含笑,说,当然,我的宝贝是最聪明的。
小贤咯咯地笑。与邦彦的深情对视中,他默默地搂上邦彦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轻轻叹了口气,幽怨地说,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还老是发呆,也不陪我睡觉,你不喜欢我了麽。
邦彦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反常,连一向粗心的小贤都觉察到了。他忍下心头的烦闷,紧紧回搂小贤,嗅着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静的车厢内,他似乎有了流泪的冲动,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对不起宝贝,爸爸冷落你了,以後不会了。
小贤抬起头,笑颜逐开,越过邦彦的身体,伸手把门窗关好,一屁股跨坐在邦彦身。小手捧着大人的脸,rou滚滚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夏裤蹭着邦彦的裤裆,笑嘻嘻地说,这里也冷落我了。
邦彦会意地双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红樱桃似的ru尖,含住,轻轻地咬啮,感觉到细微的颤抖,就用同样的方式亲吻另一个挺立的ru尖。
小贤难耐地抓着邦彦的头发,腆着胸脯,糯糯地说,这边也要,嗯,那边也要,嗯,啊,爸爸,这边,还要。
邦彦双手从少年的纤细的腰背间滑下,拔下他的裤子,钻进淡蓝色的内裤中。圆滚滚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nai布丁,滑腻诱人
小贤习惯於性爱的身体,几天没得到滋润,已经到达极限。现在里里外外,每一处肌肤,都饥渴地期待性爱的滋润,尤其是那痒痒的xue口,已经自发柔软,润泽,恨不得大鸡巴立即马上狠狠地干进来。
他不满地扭动身体,颤着声音、嗫嚅地说,好爸爸,快点,进来。
邦彦哑然失笑,说,小宝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来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贤委屈地嘟囔着,“坏爸爸,彦最坏。”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邦彦的皮带,扯开拉链,股沟蹭着内裤下一大坨凸起,前後摇摆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叫。
邦彦指尖玩弄两只樱红挺立的ru尖,温柔地亲吻白皙Jing致的锁骨。他挺动下身,戏谑地说,不是很想要麽,怎麽蹭蹭就够了麽。
小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