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Jing的异性恋野郎,既不疲惫,也不失落,更没有了不得的快感,因为我只是一个男生,和他们一样,只是兴致一来,玩起男子寮里每个青涩男生互相打手枪的清纯把戏而已。他们搞怪地和我握手,拍拍肩膀,一副称兄道弟的态度;大鸡巴哥哥野一样热络,但他却没射Jing,其他的野郎哥哥也不觉得有任何义务要帮他打出来,只是取笑他那根坚挺的大鸡巴还抬头挺胸,一点也不想休息的样子。
但我是那麽在意大鸡巴对我的冷淡,明明都已经快和我的屁眼面对面了,却还是硬生生地闪避,就因为他是异性恋,而我是同性恋吗?但我可是零号哪。异性恋不是也有鸡巴吗?我有此忿忿不平,但总算稍微减少了对『赵伟强』以及整件事不确定的焦虑。
注:『赵伟强』是主角到东京旅行时认识的北京的黑帮大哥。当两人一阵温存後,赵伟强因为『突发状况』(就是要去火拼啦)而暂时离开。主角为此一直担心不已。
快一点了,我连忙钻进被窝,一个人睡,不仅有些凄凉,还有些恐怖。更要命的是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今晚根本没吃什麽呀,饿了。
正当我束手无策时「碰!碰!碰!」有人敲门。谁呀?莫非是赵伟强回来了?我高兴得三歩并做两歩去开门,门一开,不是赵伟强,我却不失望,因为原来是大鸡巴哥哥,当然,他已经整齐地穿好浴衣了。
他指着手上的几瓶啤酒还有一堆零食,连连向我道歉,我又讲了几句有限的日语「いいです,どうぎ。」没关系啦,请进。
一坐定,他便开了啤酒灌我,哇,一口气喝下,过瘾。他突然咦了一声,指着我咕哝了一堆,「Jerryさんの友达」,我只听懂这一句,我注视着他,愈觉面熟,哎呀,他不就是Jerry的室友-村上茂也吗?那晚刚到东京,因为我和Jerry要赶去Dragon玩耍,因此只和他匆匆一见,不太记得他的样子,而刚才夜色黑暗,更没注意。
注:『Jerry』是主角在东京的朋友,也是Gay。
我们尴尬的只能猛灌啤酒,而酒Jing真是一个好东西,不多久,彼此又在酒Jing的催发之下神态自若了。
但我心里始终想着Jerry说:「他可不是同性恋……如果他是的话,早就在二丁目碰见了。」那他来干什麽?难道真的是因为想找人陪自己喝酒?或者,想开了?
Jerry曾说村上茂也是个大屌哥哥,我也见识到了。我偷窥着他因随意坐姿而坦露的跨下,驯服巨大的鸡巴安静地躺在毛茸茸的Yin毛中,他的大腿也是遍布着卷曲的毛,感觉健康又有生气,当然也性感十足。
也许是我看的太明显,略有醉意的他故意咳了一声,我从意yIn中惊醒,但他却没有生气的表情,笑容里反而有一种好色的意味。不知怎麽的,日本野郎的好色总是让我觉得很色的意味。不知怎麽的,日本野郎的好色总是觉得舒服,好像是对自己的赞美一样,严格说起来,台湾男人还谈不上好色,我只感觉到只是一种粗鲁的性焦虑罢了。
我稍稍移动我的身躯,技巧的让他看见又可以合情合理地看不见。我是有经验的零号,对付害羞或难搞的一号,总是这样第一歩。下一歩,就看村上怎麽做了。
他果然爽快,乾脆整个人坐近了我,也很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头。我兴奋的发麻,但他却不再有动作,我偷瞄一眼他的跨下,鸡巴已经神奇地硬梆梆了,单薄的浴衣被顶出一个铁塔的形状,他故意地动了一下,大鸡巴於是完全地探头出来。
我无法再视若无睹。我悍然地抓住了他的鸡巴,他迷离的眼神也没表现出多少惊讶,只是流露出一点点痴呆,但又马上恢复了好色模样,一把拉住我到他的怀里,然後嘴对嘴地和我深吻。
我闭上眼睛,舌头和他的舌头在口腔密闭的空间里,交换彼此的敏感,我们的舌头像跳双人舞似地一直做着旋转的动作,昏头转向的我仍在心里浮起了一个好大的疑问:不是只是异性恋哥哥耐不住慾火,而来找我发泄的吗?除非接吻只是一种前戏,否则我是不是可以延伸某种亲密的想像?
我们的rou体紧紧地的贴着,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我的rou体就只是一具有洞的rou体,不受任何社会性别分类的干扰;只是一具可以和他的rou体紧贴,再深入的rou体。
我吸允了村上茂也满满的口水和色情,全部反哺给他的首席男主角,也就是大鸡巴。大鸡巴白里透红,和他黯色的皮肤成了强烈的对比,相较之下,反而有一种天然的纯净感。我低了头,撑得好大的嘴巴吞进了他的巨根,我先不动作,他也不强制我,我慢慢地以我体rousao动的热度温暖它,从gui头上的孔洞钻进,直达末端易感的前列腺。他感觉到了,酥麻得让他抓紧了我的头,好像怕我吃掉。我再深深地含入,直到尽头。男人的鸡巴对我真的不是什麽稀奇的东西,再大体积的,除了乍看的时候不免心动之外,接下来,还不是那麽一回事,即使有些细微处的不同,但我也懒的去思考,反正,再怎麽样,只要我吹的爽快,被干的痛快就一切OK了。
但村上茂也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