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闹钟显示在八点40分,尽管还算早,但郊外的夜总来的特别快,我在狭小的冰冷钢柱堡垒中,世界彷佛停止了,空气凝结了,时空不再有任何意义了,而我的生命力似乎也冻结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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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身在笼内,我不能做什麽..九点了,十点了,11点过去了,眼睛盯着唯一滴答会动的闹钟计算着时间,似乎这是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娱乐。
曾试着用睡觉来打发时间,但是此时的我无法大字型舒坦的躺睡,只能卷区着身体,弓着背的蜷伏,焉能入睡?
当温热的体肤贴在冰冷的钢板时,是种丧志让我无法入睡。
当无遮蔽却又莫名膨胀的下体因无意的翻身而碰触到无情的钢条时,是种兴奋更让我无法入眠。
丧志跟兴奋两种复杂的情绪交错着,导致我即使在此发愣了3,4个小时,依旧无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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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了,门口那微弱的门灯灭了,失去了唯一的灯源,四周立刻漆黑起来,今晚没有月光,所以更显的Yin沈。
不久二楼的灯也关了,学弟应该要睡了,应该正裸体躺在我那温暖柔软的弹簧床上。
想到了学弟的裸体,我的小弟弟立刻直挺挺的一抖一抖的拍敲我光滑无毛的大腿内侧,为什麽?是学弟把我整得这麽惨,我应该恨他,但是为什麽此刻的我一想起了他,却又兴奋了起来呢?莫非,我对小周的爱胜过他所对我如此折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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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一点钟了,空气中开始迷漫着死寂的味道。
我头探出喂食孔,舔喝了水,才发现,笼外更黑。
漆黑产生恐惧,恐惧萌芽了不安,此时的我开始感到来自深层的害怕,黑暗的四周似乎有无数的猛兽,正在窥视我这无助的猎物,我想把头缩回笼内,但是这种被猎?着的威胁,竟让我一动也不敢动,似乎只要我一有动作,周遭垂涎已久的猎物就会一扑涌上,於是我跟周遭的猎兽开始僵持,一切只剩我这残余恐惧的呼吸声,呼吸,喘息,呼吸,喘息…
终於不安的感觉击溃了我,我仰头狂吼了一声,我才惊觉,声音不是从我大开的裂嘴发出,而是来自我喉咙的嘶吼,更可怕的是,当这吼声传入我耳时所听到的,不是人声,竟是狗般的凄栗哀嚎,原来此时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不是人了,而是一只真正的狗,所以才会无意中发出这种只有狗才有的叫声。
就在我仰头狗嚎的同时,tun部自然的向前推挺,我看见我那从栏缝钻出的下体,早因长时间兴奋的勃起而充血到焕出美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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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点,三点了,我完全没有阖眼,夜更深了,四周的死宁,会让人有种世界皆亡的感觉,但有两样东西提醒着我世界还在运转着,一个是不停的闹钟滴答声,另一个是我不断抽震勃起从未消退的硬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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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多了,窝在狗笼里的我还没睡。
大地就是这麽奇妙,这是我第一次深深感受到天色由全黑逐渐渗光的变化,看着天象的变化,好舒服的感觉,让我忘记了危险,这就像是毒品,美化了我的知觉,让我忘却此时的我只是只被囚禁在狗笼的伤兽。
天色每一秒都在褪变着各种色彩,似乎只要一秒没注意,下一秒就是另一种模样了,住了这麽久,我从没发觉我住的环境竟是这麽的美。
天色一直变,外围的树园也在变,眼前所及的景象逐渐清亮了起来,唯一不变的是,我那不断勃起的小弟弟,屌孔滴落的前列腺黏稠的拉了长长的一条,ye线拉长了又断,断了又在不断滴流中接痕了起来,再度拉了长长的一条。
慾望不断的滋生,意志却不断的削弱,在这屈辱的环境下,第一次,我第一次有了打手枪的念头,右手食指在gui头孔刮下了长长一串的前列腺,我用舌头舔了,是甜的,接着把手握住早已全然充血的硬屌..正准备上下抽动的时候「铃~~」闹钟响了,时间5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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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晨曦来的特别早,此时我才发觉天色已经大白了。
铃声告诉了我终於渡过了这漫长的一夜,闹铃声也打断了我正准备行刑的冲动慾望。
想起了要叫学弟起床,我把头伸出了喂食孔,仰头看着二楼原本理应属於我的卧房窗口,注视了很久,一声「汪」却始终喊不出口。
深夜中曾经误以为自己是狗而嚎叫的我,此时天亮的时刻,人却清醒了,清醒到明了我终究还是个人,是个有自尊的男人,我张大了嘴注视着窗口,却始终喊不出一个声响。
时间不知流逝了多久,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