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不愿拔出老二,让它温存多一刻得一刻,二人都在嗦气喘息.隔了五分钟左右,他们分开了,白领男人从口袋取出一条手巾,揩抹自己阴茎上的淫物;而白发男人甚麽都没有做,只穿回裤子,他们整理好衣服才开门出去.洗过手後交换了姓名电话便离去了,留下一行行的精液和亢奋中的我.
今次政府的拆厕行动,将不少在这里留下体液、精液和回忆的同志们前来凭吊,还在厕内拍下不少照片,当然有些是裸身露体的;更有些还在厕格内拍自渎、口交、肛交或小便的短片,我通常都会在他们背後作V字手势,让他们拍下留念(他们未必见到).真不舍得这里,不过,事实不能改变的时候唯有接受,无可奈何的也要离开,希望厕所大王再派岗位给我时,会是一个永不会迁拆的厕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