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上了年纪的保安员看了看,
然後意带相关的道︰「这个??可能被人砍死了!!」
我不明所意的问个究竟︰「为什麽?」
然後那个保安叔叔漠不关心的边签着薄边说︰「这个律师专责黑道的官司,
可能是作孽太深了吧!」
说完,他轻松地转身离去,边走,口在吹着哨。
茫然的我,不知如何是好,致电给阿锋,讯号却接收不到,
呆了一会,还是返回停车处找阿辉商量一下。
(停车处)
阿辉看到一脸茫然的我,便心知有不顺利的事情发生。
他关心地问︰「怎麽了?不是有甚麽状况吧?」
我吞吞吐吐的说︰「不知道…….」
阿辉不解的追问,我才慢慢地说︰「那个律师事务所好像已经不存在!」
阿辉本着推理的头脑分析着说︰「怎会?阿锋不是有替你跟进事情的吗?」
我点了点头,他续说︰「除非……,阿锋已变节,否则………………….」
当阿辉企图抵毁阿锋,我连忙辩护道怒斥︰「不会,阿锋不像你们这样!」
被我横不讲理的训斥,阿辉大概都不是味儿,他坐直身子鲁莽地驾车离去。
我全程紧握把手,车子狂飙至一段路,进入熟悉的闹市後才渐渐平静下来,
它却好似没有找到目的地般,不断地在街上晃荡,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至黄昏,阿辉便把车子驾到熟悉的海岸,金黄的日光,照射着碧波的海面,
正日下的太阳,就像快要贴近海面,然後埋进深海里,从此长眠。
车子驶到熟悉的餐厅,是我早前登台表演的餐厅,日光已被夜空渐渐吞噬,
却从远处看去,了无昔日的生气,餐厅有着的灯饰看来已卸下。
我只是不语的徐徐地跟在阿辉的身後,
陌生的服务生在接待处看到了我们,好像心事重重的怠慢地迎接着,
心情好像跟我和阿辉差不多。
(餐厅)
一走进去,以前的风光已不再,可能是非繁忙的日子,人客只得小猫三数只,
餐厅的经理也换了别个,就连台上的乐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人面全非,就算再华丽的装潢,再富格调的摆设,
就算是浪漫的烛光和玫瑰放在案上,不对劲就是不对劲,感觉变了,
看甚麽也看不出感动来。
乘阿辉上厕所的时间,我跟经理问着好,才洞悉餐厅因长期入不敷支,在一再开源节流,因服务及出品的质素欠佳,再加上原来吸引富豪的排场也因开源节流下删减了,以致业绩每况愈下,餐厅的老板因而决定在下个月的租约期满便结业。
待阿辉回来,他才跟我开口说了一句话,尝试温柔的问道
︰「来,看看想吃些甚麽?」他边说边递来餐牌。
虽然我好高兴在同一地方见回同一个人,是我挂念许久的人,
我不禁摸一摸耳珠上的耳环,心里不禁悸动起来,
也腼腆地笑了一下,心想︰对了,不是很想抢回来的吗?如今看到了这人,
但似乎内心的那种冲动已经平息了,或者不是没有了冲动,而是那种不肯定,
也不明白他回来的目的,早前就是说他要搜集阿豪的罪证才接近我,
如今,我应该已没有任何的价值了,那为什麽他还要回来?
阿辉轻拍着我,把我的魂魄召回来,他关心的说︰「别想太多了,我今晚只想跟你好好吃一顿,聚一聚,然後给你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当他说有一件东西要送给我时,内心却活跃起来,脑海也翻起了大浪,
不过怎麽也想不到他会送我甚麽。
我甩了甩头,对,今天就好好享受一下,就当是找个人磨蹭着,其他的,就让它先搁着。
阿辉已不知不觉地点了菜,还是离不开具派头的红酒和西餐,
食物的质素果然变了,汤的味道似乎没有调较过,太浓了,
前菜的沙拉就只可用杂草来形容,主菜的装饰物也太俗,花巧得有点儿喧宾夺主,波菜汁拌天使面,尤如刮大风过後的景象,而甜品心太软的巧克力,一点也不软,好像放了许久,放凉了。
算了吧,醉翁之意不在酒,还好红酒的质量还可以保持。
许久没碰过酒精的我,喝了几杯红酒後,已感到脸庞发热,
不知不觉,几乎一个人把整枝红酒喝光,也渐渐沉醉於酒醉的轻松状态。
阿辉看得出我带有醉意了,好笑的揶揄地说︰「怎麽酒量变差了?」
我不屑的说︰「那有?我只是累,再来一瓶也可以!!」
阿辉二话不说的又把酒叫来,放了一会,他才为我添酒,
我才惊觉说︰「怎麽你到现在还是那杯酒!!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