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座厕上吐着。
我最不愿意就是服药的了,在阿锋又哄又骗下,终於让我服下了两颗感冒成药。
记得吃得清淡点,肠胃问题忌吃煎炸的﹑油腻的食物,也不可喝牛奶,不可喝汽水,更不能喝啤酒!!多吃点生果和蔬菜就是了,最好就多喝几口开水吧!!
但是,我不满足,我饥渴,所以,我需要。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像个奸妃般把这个已经找到自己幸福的人夺过来。
迷网的时候,性慾是方向盘,他带我走到快乐泉源﹔
性爱就是毒药,嚐过一遍,就想再多嚐几遍,这种性爱嚐过了,
他伴着我走回房间,就像慈母般照顾着正生病的孩子,他让我安躺好,为我盖好被单。
可是,性慾像毒药,它会蒙住道德,为了达到高潮,摆脱世俗,
本来跟些男人鬼混,也都算吧,臣服於胯下,我也渐渐的不介意了,
对,我无奈,所以我想随便找个人去爱,反正都没有人爱我了。
哭,糜烂的心快要碎开了,我究竟是不是神经病,
主任︰
我怎麽会想着这些东西!!
我今生能够有幸碰过他的最私处,我的最私处又曾被他深入过,
可笑,不是这样的,结局不能这样的。
吐感来袭,我连忙推开阿锋的手,一个箭步冲到厕所里,
阿锋试问道︰「喝点水好吗?」 我又用力地甩着头。
乘阿锋为我去买别些吃的回来,我却走进浴室沐浴一下。
小锋他的人影儿已不见了,不适的我在他悉心的照料下,好像复原了起来,就只是腰酸背痛而已。
(翌日 ― 早上)
毁了他的幸福呢。
我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散发着温暖的小锋,我拉一拉他的小手,让他坐在我旁,
对了,昨晚大概服了药,在药性的发挥下渐渐摆脱了那落寞。
又会想嚐嚐别些性爱,通通的性爱都嚐过了,当厌闷了的时候,
痛苦地吐出了一些酸酸的﹑呛喉的淡黄液体,肠胃然後就像扭作一团似的纠结着﹑拉扯着,痛苦让刚平复的我又回复抽泣状。
可是,要吐的,要泻的,大概今早也使肚里空空余也,
习惯了跟那个人相处的方式,如今,他却去无踪,抓也抓不住…。」
你要加把劲哦,我相信能耐的你
体贴的小锋,他早已为我弄了麦片在案上,还不忘留下字条︰
是,我寂寞,所以我想拥有一个人﹔
阿锋连忙走上来扶着我。
永不超生。
我甚至要他睡在我的旁边,虽然熟悉的情境早已发生过不少遍,
吃过白面包後,阿锋刚才也把退烧药一并买回来,
颓废的时候,性慾却会每时每刻为我打气。
如今,才懂得那禁果是有毒的。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再这样自私下去,企图驯服这只小绵羊,
(睡房)
那我还想得到甚麽呢?
(饭後)
只是一手实在地搭着我的膊,或者扫着我的背安抚着。
新鲜的性爱﹑不同的主角,都能把高潮的层次推高,以致堕进慾狱的深渊,
休息够了,双腿跪坐得渐渐发麻,我才撑着无力的身体,
阿锋再度凝重的替我拭着泪,他大概已意会了甚麽,欲言又止。
慕求达到愉悦,连道德底线也快要忘掉了!
性慾是抽象的,却也实在的。
当初,只因一丝好奇,嚐嚐禁果﹔
胸口霎时被个石头重压着,双膀沉重得让我只好把头靠在阿锋的膊上,
当暖暖的稀饭送到我的口腔时,那个感觉,那个感觉很恶心,就像昨晚不洁的东西被人强灌进口里般。
失落的时候,性慾是明灯,让我走出黑暗,寻找欢悦﹔
直至…哭过够了,平复下来了,阿锋便喂着我吃稀饭。
阿锋把我安放好坐在沙发上,却不知所措地问︰「不如买些白面包回来给你吃,好吗? 食物总要吃一点,才可以服药!」
不,他已经是一位漂亮女生的好男友,
再说,阿锋本来就是个直男,他愿意睡在我身旁已经是好福气,
昨晚…,昨晚好像发了一场美梦,以致我睡得安逸,
或许,他在这床上所遗留的气味,犹像未完全散去。
错,怎麽可能,就算施舍,我却甚麽都不是,凭甚麽要人喜欢我,
劳累的时候,性慾像电解质,让我超生﹔
我边抽泣,边喘息着说,阿锋就是最了解我了,他并没有要阻挠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阿锋紧张地走了进来,慰问着我,我只是无力的摇头,泪再度沉重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