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难受地受压,我站起来变得严肃的跟他说︰「别弄了,好吗? 很幼稚!」
他奇怪地说︰「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我想了想,问︰「棋子论? 」 他摇了摇头,
我老实地说︰「我从没把你们说的话,所做的事放在心上!」
然後我又转身调整一下内裤,又弯着腰搬着东西,正好,我的屁股好像撞倒阿阳的下身,虽然他是故意,但我还是先道个歉说︰「Sorry!」
他又从後拥着我,完全贴近的。
我显得不耐烦的说︰「干啥呀!」
我又迫於无奈地面向他,
阿阳认真地说︰「我终於等到了!」
我又摆出疑问的样子,他重申着说︰「我喜欢你! 以前阿豪还在,不能出面的跟你怎样,现在…………..」
我被他戏弄得不知所措,说︰「拜托,要玩就找别个……..好吗?」
阿阳忽然凝视着我的脚下,说︰「有蟑螂!」
我吓得不理三七二十一便跳到阿阳的身上,两手勒着他脖子,双腿夹着阿阳的屁股,惊慌失措的问︰「走了没,走了没!」
阿阳说︰「你很重…………你磨得我快要硬了!」
下身前方便是别人的下身,因肉紧的关系,两方在磨合着,加上我在抖动身子,磨擦成了挑逗。
我马上跳下来站在地上,尴尬得低着头,穿着卡其裤的阿阳,下身明显有个屌型放了出来,隐约了龟头冠的形状也呈现出来,阿阳见我凝望着,更刻意用手隔着裤弄那里,尴尬得我只好逃走,他却又堵在门口。
阿阳说︰「又出来了!」
我连忙看看後方,蟑螂像盲头苍蝇四周乱扑,在惊惶失措下,极速强行打开阿阳的双腿,从他垮下穿出去,直奔楼下,到梯间抽烟冷静着。
再回去工作的时候,阿阳已不知所踪了,还好吧,我可以静静地记录着没意义的记录。
(下班)
偕同阿锋一起离去,正打算邀他一起吃夜宵,阿锋又在跟人家通电话。
他都跟电话中人窃窃私语,好不温馨,
他更跟电话中人约定好一会儿见面,所以我也打消了吃夜宵的念头。
在公司的商场门口,有个妙龄女子雀跃地正跟我这边热情地挥手,然後走了上来,阿锋跟我介绍着,看到阿锋主动拖着别人的手,心里好像有点不是味儿,
毕竟我跟小锋在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
虽然我知道他是个直男,但是…………………..,我不应该这麽自私的,
况且,小锋也该是时候谈恋爱的了。
免得打扰他们,我识趣地走另一个方向,然後,内心却不禁寂寞与孤单起来。
(翌日)
早上九时回到公司点存着,虽然睡了也不少,可能睡眠质素一般,总像不太精神,
看见没其他人,还是先到阁楼那张床小睡一下。
我回来後未有开灯,灯光只是从电脑那边发出来,躺在床上的我不禁想起在这里跟其他人发生过的大事小事。
先是遇到阿豪,再而阿辉,还有小锋,其实想起他们,还是会会心微笑,
谢谢他们给予我这麽逼真和充实的人生,虽然荒谬,但却是事实。
有点想念熬希了,他是不是已把我忘掉了呢? 阿豪他又活得怎麽样呢?
阿辉他又有没有想起我呢?
又是一下傻笑,不知不觉,由未接触过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事,直到现在,
已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人,生活上缺少了异性,但好像没其他细节改变。
只是,男生和男生之间的关系,有时连自己都搞不清是真还是假,
在没有甚麽东西约束下,男生和男生的感情特别脆弱,究竟我们是用甚麽去维系双方的感情呢?
性和爱,从前思想保守的我,总觉得有爱才有性,原来,性和爱是可以分得好开,
爱一个人可以无须用性去维系,但与人发生性关系,又好像不用带半点情感。
细数几个跟自己有过关系的男人,他们都很好性,但我也乐於为他们寻找高潮和快感,实在性是动物的本能,根本就没有甚麽道德不道德!
哇靠,下身何时已硬得雾水? 手不能自控地放了在硬如铁棒的分手徘徊,
想了想,反正都没有人在,还是拿他出来透透气。
可能早前被熬希调教过,不时都想找个东西充实後穴,甚至有时觉得後穴是空荡荡的,伸手去电脑桌,找来了墨水笔,用口水润湿它,然後把笔的顶端抵在後穴口,刺入时有点痛,因为太乾,还是奋力没入一点。
对,到位了,它已顶到某个位置了,不进不退,手已放在下身上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好想要…………………」
脑海闪过被阿豪狂操的画面,又想起过跟熬希欢愉的画面,还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