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已有共识,我根本无可推辞!)
阿绿却不怀好意,虚伪地向我伸出一手说︰「主任,谢谢你以前教晓我这麽多事情,虽然我现在比你高级一点,但我仍会尊重你,请多多指教!」
我无意向阿绿握手,更不屑的说︰「随便你们! 没其他事情了吗?」
阿绿拿着分工表给我看,并吩咐道︰「一会儿,记得上去把厕所洗一下,你不在这些日子都没有人做过清洁!都很脏! 还有,我想你做一份关於损毁货物的报告,每一件都要说明损毁原因,货物的种类﹑款式﹑大小﹑日期,甚至补救方法和提议一顶可预防的方法。
然後,明早九时回来点存,我要一份详细清单列明货仓里的货物的数量﹑款式﹑尺码,还有成本价和零售价等等。」
我沉默地等待他说完要说的话。
阿绿笑着续说︰「对了,虽然你比我低级,但我应该不需教你怎麽做了啦? 」
我随便的点了点头。
阿绿向我後面上方看了看,说︰「光管坏了,先换好它!」
随即,我便去找工具,拿来了梯子,正爬了上去把坏掉的光管拆下,
有个人正从旁而过,并一脚狠狠地踢倒梯子,我连人带光管摔了在地上,
光管直插地板碎裂,我的手臀被碎片割伤,流着血,梯子却倒下撞到了我的腿,
那个营养不良的废人走过来笑着说︰「对不起呢,主任,我不是有心的!」
阿锋见状,冲了过来把我扶起,替我收拾残局,
阿绿装正义的走过来敷衍地慰问我的伤势,叫我上去阁楼休息一会,顺便把秏损报告做好。
我很愤怒,但为了保住阿豪的店子,我忍!!就当弥补着我对他的不忠。
阿锋本想陪我上去,但阿绿又吩咐他做其他事情。
(阁楼)
阿阳正埋头苦干打着一些文件,他看到我受伤,不知是真心或是假意地走过来,
他把我扶到床上坐好,然後主动地找来药箱,替我消毒和包紮。
当沾了消毒酒精的棉花落在我伤口时,心脏好像要被人挖出来,
我下意识地把头靠在阿阳的一膊,手用力抓着他的衣脚,并痛苦地呻吟着。
阿阳一贯的声线安慰道︰「忍一下就好! 」
我自然地点点头。
他问着受伤的原因,我只轻轻带过自己从梯子摔下来,被光管碎片弄伤。
冷静下来的我淡淡地跟阿阳说︰「你是可怜我吗?」
阿阳奇怪的说︰「可怜你?? 」 他又变得隐晦的说︰「可能吧!」
我无力地诉说着︰「我真的这麽好玩吗? 我真的很累,我可以退出吗?」
一向比较有人性的阿阳坐到我旁边,然後说︰「退出? 」
「你要知道汰弱留强的原则,就像棋局般,没有人知道谁是真正玩家,每颗棋子都会根据它的特性控制能力较低的棋子,侵略和攻击是必然的了,是敌是友却可以控制大局,也有人会中途倒戈!但无论是地位最高的将帅也只是被人控制的一颗棋子,退出的话,就是被人击倒而退出,还会留在棋盘上只因那颗棋子还有价值和能力才熬到现在,到最後,棋盘上剩下的可能只有小卒,所以,既然还未退出,证明还有撃倒别人的能力,就这样就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听着阿阳头头是道的解说,虽然很玄,但是有点另眼相看他会说出这些话来,都好像有很多人生阅历似的。
对,他就像一个军师,难猜他的底世。
想过他的话後,不其然让我联想,我是甚麽棋子,是车?是马?是炮?或是小卒?
突然,意会自己的手臀正贴着阿阳的手臂,不,这个是敌人,我不可能跟敌人当朋友。
我赶紧跳下床,向他说︰「我要去工作了!」
他却奇怪地伸出手拉着我,定眼相看,我摆出问号的表情,
阿阳傻笑了一下,然後说︰「没甚麽,只是想看看我包紮得怎麽样!会太紧吗?」
很奇怪,究竟他们又想玩甚麽,过份关心会令人觉得无事献殷勤。
我随便说︰「很好哦,谢谢你!」 然後甩开他手,走到货仓那边。
把架子最底层的箱子拉开,这些都是损耗了的货物,
我大叫了一声,阿阳赶紧扑过来看个究竟,问︰「甚麽事?」
我惊慌的说︰「有蜘蛛……」 「不过,牠又好像消失了!」
他一手拥着我的腰际,我敏感地推开了他,
我尴尬地说︰「没事了! 我可以!」
他就一直站在我身後看我工作,我正蹲着点着损耗货物,并记录着。
他从後伸出腿挑起我的衣脚,他好奇的说︰「哇,红色内裤,很性感!」
我用手向後拨一拨他,说︰「别弄了,我很忙,点不完我不能下班!」
他更肆意地伸手拉扯我的内裤,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