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水开大一点。」在黄柏杰的令下,水流急速冲撞着张怀云的肠壁,让他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织田也猜得到那是十分艰难承受的事,绝对不亚於被拳打脚踢,於是把水管拔出,张怀云的屎尿泄了一地,有如失禁。
「谢谢。」这句话相当轻,不至於让其他人发现。原来这胶带在水柱湿润下让张怀云差点不能呼吸,织田等於是变相救了他一命。
厕所的水柱无情地打着张怀云的全身,眼镜一早就不知被冲到哪里了,现在的他浑身湿漉漉,模样十分狼狈。
「丢得好啊!」此时此刻的他,便像是疯了。边哭边笑,不断地在地上打滚。
园游会的那天,大量的外宾进入,其中当然也包含了学生们的家长。
「老大,我要冲掉这些大便啦。」心有不甘下,织田把地上的污秽冲向门口,黄柏杰和一干小弟们纷纷走避,等到男厕恢复地板的原色,柏杰帮的众人又踏了进来,「织田,你就好好干啊,不然我可要跟你算这笔帐。」众人吆喝着。
「唉唷,这被当成尿盆的小乞丐是谁呢?居然是好学生张怀云啊!」冷嘲热讽,听在张怀云的耳中竟是如此受用,「这样也好,都是我的错……」张怀云心想着。这时身体传来寒冷的感觉,「我这可是帮你冲乾净啊,要不然一身尿味,谁肯奸淫你这小母狗啊?」
「要是给这垃圾的爸妈看到他公然被奸淫的样子,那肯定让他痛苦死,哈哈哈哈。」心里早就打定主意,黄柏杰恶心正盛,和一班小弟躲在男厕密谋着。一旁被胶带封住口鼻、又被童军绳反绑住双手的张怀云像是早知悉了自己的命运,毫不反抗。
此事当然有几个老师知道了。事件过後,训导主任找来张怀云,「你妨害风化,记一支大过!」却是矢口不提黄柏杰脱光他衣服的过错。
谁知这时黄柏杰丢来了开着水的水管,差点就打中了织田,「织田唷,你不把他的屎洞洗个乾净,就不怕插得整支都是屎吗?」
说是正义之士,但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群是黄柏杰的小弟,「老大,你这主意可真绝,这下全校一定都会孤立他,他还不哭死呢!」
「贱人的身体怎麽拿来使用也没关系的吧?」这股恶气,竟是注定了猎物的命运啊……
「整个冬至高中都是我爸的人,看你是要怎麽跟我斗?」黄柏杰心想,张怀云肯定恨他入骨。既然是仇人,那麽还何必对他客气?却未曾想过这一切的事端都因自己而起。心里头越想越恶,下一步该怎麽做呢?是要锁上狗链遛他,还是掐住他的脖子要他臣服自己?那天远远看着他打滚的自己,又会有什麽想法呢?
「虽然你让老大虐待了这些天,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会好好对你的。」织田心想,於是将张怀云翻过身去,闭起眼睛,努力地想起妮妮的脸,他渐渐地硬了。粗大的阴茎顶着张怀云褪下一半的裤子,他把张怀云的腰举高,挺腰就要插进张怀云的後穴。
好不容易织田全身脱光了,便低身脱着张怀云的裤子,不其然间对上了张怀云的眼睛,张怀云似乎是想要对他说了什麽,便拆了他的胶带,「有屁快放!」
「到现在你还是这个死样子?」黄柏杰气的就是大家对他莫敢不从,而张怀云每次被欺负之後都只是逆来顺受,那麽虐待他又有何有趣之处?
一番折腾下,织田的小老弟又恢复疲软。他再次闭上眼睛,但耳边众人的呼叫总使他分心,要是不能在这里好好地开干,恐怕连自己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啊。正想着,分身顶端传来了湿润的感觉,睁开眼睛竟是张怀云细心舔着他的包皮屌
「好了,去把他衣服给脱了。我先看看你们练习的样子。」为了这个公然奸淫张怀云的计画,读书不多的黄柏杰倒是绞尽了脑汁。先是招待小弟们嫖妓,又购买了一些助兴的毒品赠送小弟,这下还有谁能抗拒黄柏杰的打算?恐怕就算面前是一个真正的乞丐,恐怕也照样奸淫无误。
只是这时候的张怀云,肉身承受着石头砸来的痛苦,嘴边竟浮现一丝笑意。
织田正犹豫着,张怀云却自己拿过了水管,插进了自己的菊花。
「我先来吧。」一个绰号叫「织田」的小弟说道,他脱下裤子,露出了夜市三条一百的裸女内裤,「把这男的当妮妮干就行了吧?」织田心想,而妮妮是上星期黄柏杰招待的妓女花名。
「是啊,如果这样还没用,可能就要公然强奸他了,哈哈!」小弟不知黄柏杰说的是真是假,倒也不敢随便搭话。
「大家先给他洗个澡吧,哈哈。」一声令下,柏杰帮的小弟们拉开拉链,对准张怀云热尿淋漓。
这句话让织田想到,虽然黄柏杰根本不把张怀云当人看,但他仍确确实实是个人啊!一般人所拥有的感激之心一点也没缺乏,心想到这边,便觉得自己有点过份。只是在群体的暴力中,谁又能真正独立思考呢?看着傻里傻气的张怀云露出微微的笑容,织田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可爱。
?」或是他的身材:「皮肤这麽白,一定是个死娘炮。」到最後,竟有一群正义之士对他丢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