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完,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住了黄威的鸡巴,有力地套撸起来。
教鞭在俩人并排凸挺着的羞处指指点点,更是时不时横穿过两个生殖器的下方,把两根阴茎或是两个阴囊一同挑举起来,颠晃着向台下展示。最后在‘同学们’的要求下,‘吴老师’牵着两个‘活体模特’顺着座位中间的走道由前至后慢步逡巡,每到一排座位前,都把攥在两手里的生殖器尽量地向高薅起,向大家展示,而两个‘活体模特’也不得不翘起脚尖、高拱前胯,无奈地把私处凑近了所有围观者的目光。每到一排,都会激起细致的评论和感慨,而吴迁时不时故意把两根鸡巴并在一起的对比,更是引发了大家寻找出相同点和差别处的热烈讨论。
“这叫什么?”
生殖器的展示之后,自然是到了更加隐秘的部位,两位‘活体模特’重回讲台,背对大家并排而立,大叉双腿,上身前伏,双手撑地。两个少年登上了讲台,把两个‘活体模特’向前低伏的脑袋继续压低,紧紧夹至在两档间。然后伸出双手,用力扒开两个展示者的双臀,将更加羞耻的部位——肛门充分地展露出来。气氛愈发热烈,尤其吴迁的教鞭在两个未曾开垦过的肛门上敲点拨划时,每一下的触碰所引起的敏感的处男肛门不由自主的张缩收放,更是引得讲台下炸了锅似的满堂哄叫。当感觉两个屁眼边缘并不浓密的肛毛还是多少有碍细致的观察时,拔去杂草自然也是顺利顺章之事。两条黑胶带顺着腚沟,由上至下粘糊在两臀之间。吴迁的教鞭在两条胶带上连敲带擀,以使得粘贴得更紧密
吴迁的教鞭探到黄威的胯下,托着根儿把他的阴茎挑了起来,并有意微颤着教鞭,让半软不硬的龟头也冲着台下一下下抖动起来。
话音刚落,粉笔头雨点般地向另一个活体人模秦龙天的胯下飞去。由于里腿微屈,外腿直立,年轻军官那根微黑的阴茎毫无遮掩地向下斜伸出胯间,被好几个粉笔头命中了目标,击打得左抖右颤。随即又被‘小吴老师’的教鞭挑了起来:“该你了,说说,这叫什么?”
“呵呵,回答正确!”吴迁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他把脸转向大家,继续提问道:“谁能指出来另一根狗鸡巴在哪呢?”
吴迁的教鞭迅速而准确地敲在他的手背上,疼得傻小子触电似的把手一下抽了回来。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除了已成为龙三私奴的刑警队长高剑锋外,其它那几根‘狗鸡巴’都已是秃光光的一毛不剩。要变成真正的‘狗鸡巴’,‘小鸡拔毛’无疑是不可或缺的固定仪式。巡展到每到一个男孩眼前的鸡巴,都会被狠狠揪下一撮阴毛,满满一课堂的人,没等一圈下来,俩人的下胯就已被薅得所剩无几。这个疼痛且屈辱的过程对于两个活体模特来说足够的漫长,他们也曾试图去阻止这做梦都未曾想到过的伤害,但四条胳膊始终被无数只手臂控制着,命根子更是时时刻刻被掐攥在一只只手里轮流把玩,哪有半点反抗的可能。直至最终,残剩下来的短毛也难逃厄运,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黑头)一只手轮换着把攥阴囊和阴茎,另一只手用点燃的打火机老练地在攥住的阴茎周围或抻平的阴囊上四处游走,直至让每一根毛茬都呲地一声化成点点火星一燃而烬。
“正确!”吴迁把脸转下大家,高声问道:“那么现在大家看看,这两根狗鸡巴和其他那几根有什么不一样?”
“狗鸡巴!”黄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口,但惩罚的方式也确实让他无法不说出口。
“好,说得好,这个东西就叫狗鸡巴,而且只能叫狗鸡巴,大家记住了,不许叫别的名字。”吴迁大声赞许道。随即半扬小脸,朝向那根‘狗鸡巴’的主人那张红臊的脸,问道:“听见了吗?叫什么?”
“是不是加点劲再来一下儿!”吴迁语气轻松地说道,教鞭又重新悬在‘狗鸡巴’上方,盈溢着笑意的双眼甚至对下一次的抽打充满了期待。
吴迁拍打推搡着两具赤裸的躯体,催促着他们终于改变了原来的姿态,并排挨近站在了讲台的前沿。在教鞭继续不断的规范下,俩人双腿微开,双臂横抱于脑后,反弓着身体,把下胯极力地突挺出来。
“妈的,看你小倒什么都懂,知道哪块儿能弄出奶来.....”吴迁厉声喝止道。“......不过,现在可还轮不到你小子来挤!”聪明的小狗头军师深知正一旁观看的那几个主子们的喜好,亲手给初次接受调教的新人疼苦且羞耻的第一次持续挤奶直至榨出最后一滴的乐趣丝毫不亚于给他们开苞。
“狗...鸡巴!”秦龙天丝毫没有抵抗就说出了这个耻辱答案。他只祈望赶紧顺利地结束这堂让他难堪至极的“生理课”后被放走,却那里想得到这仅仅是他永恒噩梦的一个小小开端。
黄威哪说的出口,仅仅是些许的犹豫,吴迁就已仔细地挥动起教鞭,在‘狗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疼得黄威一声尖叫,壮硕的身体也触电般地一个绷挺。可又不得不在前胸后背上呼啸而至的重重抽打下,回复成应有的姿态。
“狗鸡巴!”一个清脆的声音让全课堂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