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望月千代拉了拉帽檐,若无其事地将自己挡得更严实,一边从善如流的将横滨警方的号码给报了出来。
“记住了吗,遇到危险,就请联系这个号码。横滨的和平与美好,全靠每一个公民的热心建设了。”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突然噗地一声笑了起来:“你和我认识的某个人,很相似呢。”
望月·披着斗篷·千代毫不心虚,理直气壮:“哪里哪里,大家都说我是大众脸呢。”
不就是睁眼说瞎话,这个她可在行了。
太宰治:?
望月千代补充:“身型……也是可以大众的!”
对于大众脸的定义突然增多了!
“噗,有趣。”
望月千代摆摆手:“那么,业务繁忙,太宰先生下次再聊吧。有问题就打电话啊。”
在这里和港口黑手党扯上关系,还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太宰治一把抓住她露出的手腕,想要猝不及防地将望月千代拉过来。
望月千代确实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动作是反手扯住太宰治,利落地来了个过肩摔。
啪地一声后,十五岁的太宰先生干净利落地倒在了地上。
望月千代慌张:“抱歉抱歉,太宰先生,我不太习惯别人向后拉我。”
因为过去,云雀恭弥用过这个办法,无数次的把她擒拿。
往事不堪回首,唯有泪两行。
黑发的少年躺在地上装可怜:“好过分啊小姐,我也才十五十六,你却叫我太宰先生,平白无故就像是老了十岁。”
望月千代:?
这是重点吗!
她扶额:“你没受伤就好。”
能看出来说话这么皮,伤是没伤到哪里了。
“不,我受伤了。”太宰治长叹一声,幽幽地开口,“我的心都碎成渣了呢。小姐的斗篷可真严实,这样的动作,都透露不出半分内心呢。”
“那是,我做了半永久的呢。”望月千代顿了顿,“不过……太宰先生,Jing神病院的号码需要我给你打吗?”
太宰治拉长尾音:“诶——森先生哄爱丽丝的办法,完全没有效果呢。”
哈?森先生?!
这又是哪个年代的事情了啊!
望月千代侧过头,直直地对上了太宰治那双澄净的鸢眸,少年纯净,如露水般清新脱尘,却四处缠满绷带,无端端多了一股郁丧的味。
她委婉开口:“人到中年,确实是会有代沟的呢。”
太宰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着手将手腕上松散的绷带扯紧,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畏无惧般慢悠悠地。
“噗,人到中年,这么说,确实没错呢。” 鸢眸慢慢抬起,落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夹杂着半是天真半是残酷般的混杂意味,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迦勒底的赤司君。”
赤司征十郎与他对视,并不说话,只疏离地笑笑。
太宰治最后没再说些什么,托着自己一条残缺的钢板腿蹦蹦跳跳地靠在了墙上,抬起手十分有绅士的态度:“二位,祝你们一路顺利。”
望月千代:……
闭嘴吧你,别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神神秘秘的。
她顿了顿,不禁一噎。
就她这个打扮,确实有那个味了。
离开太宰治,阳光似乎都耀眼了几分,心情显得无比舒畅。
只是一旁破损的小巷中,剧烈的跑步声从尽头传来。
擂钵街这边的建筑,似乎都是这种风格的,破损、残败,一副马上就要轰然倒塌一般的底层景象。
这样的环境中,也自然是滋生一些奇怪交易的最佳场所。
“站住,别跑啊!”
像是小孩子般的年龄,喊出的声音稚嫩中带着点少年意气的轻快。
“别跑,我们再来一场吧。”
跑在他前面,一副乱晃而逃模样的人是个小混混,看起来像是住在擂钵街中的原住民。
小混混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嘴上骂骂咧咧:“呸,我停下来才是信了你的邪,别靠近我们!”
但他只顾着往前冲,没注意到转弯处出来的人,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望月千代:???
天降意外,投怀送抱哦(不是)
她刚应付完太宰治,还正愁找不到圣杯相关的信息,没想到就有送上门来单挑的。
望月千代揉拳擦掌,正准备来个干脆利落地反击,一旁一个脆生生地少年音,就这么插了进来。
“这是我的猎物,可以让我来处理吗?”
猎物这种充满野生气息的词语,在擂钵街以外的地带出现,似乎都充满了满满的违和感。
但在这里,弱rou强食,却变得无比自然。
望月千代一愣,没来得及下手,就看到一个茶发少年冲上前来,没有多余的废话,只一个干净利落地回旋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