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俩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晚上十点多了,阮益在飞机上睡了一路,裹着毯子叫都叫不醒,最后还是降落之前应凛捏了他一把才从梦中惊坐起。
至于捏的哪里,可想而知。
飞机上睡太久的后果就是到了酒店阮益还Jing神的要命,大半夜的非要吃夜宵,拿起电话准备点餐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语言不通!
他英语从小就烂,还不是一般的烂,若非如此他爸妈早把他送出国了。
阮益对着床头的提示语看了半天,最后发现认只认识上边的阿拉伯数字,顿时大为头疼。
这年头,没点文化连饭都吃不上了。
应凛只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兀自脱着衣服,理都不理他。
明显在等着人上门主动求他。
衬衫扣子一粒一粒剥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腰腹,从他脱下上衣开始,阮益的眼睛就没从他的腹肌上离开过,那模样简直恨不得贴上去。
应凛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并未出声阻拦,随即伸手去解腰带,不紧不慢地拉下拉链,而后忽然顿住了。
“还没看够?”应凛侧过头,意味不明地睨着他,嗓音莫名有些低哑。
“咳……”阮益摸了摸鼻子,自证清白一样移开目光,望着褐色的窗帘,嘴硬道:“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没有,谁稀罕看你。”
应凛不置可否,转身进了浴室,片刻后,模糊的水声隔着磨砂玻璃传来。
阮益这才松了口气。别说,还真挺好看的,摸起来手感也很不错,可惜这人太小气,看两眼都不乐意。
他意犹未尽地回味了半天才想起来正事,肚子彰显存在感一样变本加厉地叫个没完。
阮益嘴挑,又被家里的厨子惯得不轻,飞机餐吃了没几口就丢在了一边,这会已经饥肠辘辘,简直连半分钟都忍耐不了。
想到应凛进浴室前的眼神,阮益对他的意图心知肚明,没办法,他只好认命地去敲门。
几秒后,水声骤停,应凛冷淡的声音响起:“说。”
阮益旁敲侧击地问:“你洗完了吗?”
可惜应凛不吃他这一套,反问道:“有事?”
阮益理直气壮:“我也要洗澡。”
浴室里忽然没了声音,阮益侧耳听了一会,心一横,直接推开了门。
男人正往下半身围浴巾,听见动静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未经允许在别人洗澡的时候进来,你的礼貌呢?”
阮益却耍起了无赖:“你又没锁门,明显就是在等我。”
应凛:“没规没矩的,屁股不疼了?出去。”
他说完这句却没听到阮益的反驳,回头一看,这家伙居然已经在脱衣服了,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
应凛:“……”
顿了一下,他问:“你在干什么?”
阮益翻了个白眼,“洗澡啊,你洗澡不脱衣服啊?”
应凛没说话,等他脱完准备凑过来的时候才开口:“停下。”
阮益一脸无辜地站在原地,酒店浴室不算很大,两人离了也就几步远,。
应凛又低头去动浴巾,漫不经心地命令:“跪。”
阮益不情不愿地跪在shi滑的瓷砖上,嘟囔道:“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每次都玩这一套。”
应凛笑了一下,“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公平。”
阮益:“……”
他很想说你可以不这么公平的。
应凛:“既然有求于人就拿出点态度来,或者你可以饿一晚上,选择权在你。”
利弊一权衡,阮益非常没骨气地选择了屈服。
他朝前爬了两步,便要伸手去扯应凛身上围得松松垮垮的浴巾。
只可惜还没等他碰到,男人就钳住了他的手腕,淡淡地提醒道:“你应该先说什么?”
阮益皱着张脸,试图通过卖惨打动他:“我真的饿了……”
应凛眼神平静,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松懈,大有他不说就继续耗下去的意思。
阮益的耳朵在男人直白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变红,最后一咬牙,“主人,可以把您的……您的……那个什么赏给我吃吗?”
应凛:“我的什么?”
“……”阮益一瞪眼:“你别欺人太甚!”
应凛眉头微皱,“最后一次机会。”
“鸡巴!行了吧!”阮益自暴自弃一样地喊完,脸已经臊得通红,朝向一边不好意思看人。
应凛:“说完整。”
万事开头难,心理障碍已经破除,阮益红着脸重复:“我想吃您的鸡巴可以吗?”
应凛无声勾了勾嘴角,松开了他的手。
虽然喜欢嘴硬,但阮益的口活还是不错的,当然,在进步过程中他也是付出过代价的。
那段时间他的一日三餐都不准用餐具,应凛把这称之为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