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渐渐变得缠绵旖旎。
水晶灯暗了下来,有人开始拥抱亲吻,在柔软的床榻上缠绵。
银河帝国的帝后在帷幕后相拥,看似亲密无间,无人察觉两人的异样。
“我爱你,阿尔伯特。”西塞尔艰难地说,“我还是很爱你,只是……”
“只是对我的儿子、你的继子念念不忘?”
阿尔伯特牢牢盯住西塞尔的脸,如同猎人瞄准心仪的猎物,托住他后脑的手略微收紧,扯住了流水般丰密的黑发,迫使夫人与他对视。
在那双透彻冷冽的灰眼睛下,西塞尔欲盖弥彰的慌乱无所遁形。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在我为你加冕,送上帝国的后冠的时候,你心中想的人是谁?你真的还爱我吗?”
面对丈夫的诘问,西塞尔无言以对。
自认识以来,约会也好求婚也好,阿尔伯特始终处于绝对的主导位,对夫人的纵容与宠爱背后是强烈的控制欲,渐渐像空气一样成为了西塞尔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虽然时常任性地逃避作为元帅夫人的义务,但西塞尔能感觉到丈夫乐见其成,比起成为八面玲珑的交际花,他似乎更希望自己懒洋洋地躺在家里,一伸手就可以捉过来抱进怀中。
可这不全是我的错。
西塞尔抿起略带忧郁的唇。
然而他确实rou体与Jing神双重出轨,伤害了阿尔伯特。
他踮起脚想亲吻丈夫,如之前几次那样蒙混过关,然而阿尔伯特忽然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不正面回答么?”他像是被气笑了,“那么,在此之前,我也不会和你好好说话了。”
“催情的熏香已经点燃了,如果不找我宣泄……”西塞尔无措地仰头,“你今晚打算和谁一起?”
“这要看你的本事了。”阿尔伯特语调冷漠,“不过是逢场作戏,插入谁的身体都无所谓。”
西塞尔环视四周,为难地蹙起眉,丝绸帷幔若隐若现,并不是完全私密的场合。
但看到阿尔伯特脸上的不耐烦后,他心头一紧,双手按住丈夫的肩膀推他坐下。
“陛下。”他轻声说,“请允许我为您献舞。”
阿尔伯特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他今天穿着黑色的双排扣军礼服,银色的绶带流苏从银红色的肩章垂下,挂在胸前驳领的纽扣。
失去了温和笑容的修饰,上位者的冷酷在皇帝俊美的脸上显露无疑。
西塞尔显然被丈夫吓到了,略显僵硬地提起象牙色的塔夫绸裙摆,露出两条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
膝盖圆润可爱,上面还有昨天阿尔伯特留下的吻痕。
“裙摆太长了。”他小声解释,“希望不要踩到。”
当西塞尔仰起头的时候,气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拘谨与不安悉数退却,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绝世名伶的妩媚。
这才是公众更为熟悉的帝国之花,美丽绝lun,不可逼视,一个微笑就能令无数人疯狂。
他踢掉细跟的高跟鞋,赤着脚站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然后踮起了足尖,腰肢如同一掬水般软下去。
这是一支脱衣舞。
西塞尔合着靡艳的音乐起舞,流苏随着旋转扬起优美的弧度,指尖不经意划过胸口与腰肢。粉色的长手套被一点点剥下,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臂,然后是颈中的海蓝宝项链,头顶璀璨的皇冠。
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肩头,他踩着一地价值连城的珠宝向阿尔伯特走来,跨坐在丈夫的腿上,雪白的贝齿咬住嘴唇,皇家蓝的眼眸带着朦胧的泪意。
“背后的纽扣,我解不开了。”他附在阿尔伯特耳边轻声说,“可以帮帮我吗?”
皇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置可否。
——即使还在冷战,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夫人的身体。
咔哒一声,西塞尔自顾自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单手握住那根怒涨的粗大性器撸动,舌尖nai猫般舔过丈夫的耳廓,发出细细的惊叹,仿佛在隔空为他口交:“好大……好烫……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呢。每次我吞吃的,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吗……”
手中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西塞尔的另一只手伸入蓬起的裙摆,却被阿尔伯特抢了先。
为了与华丽的宫廷裙装相衬,他今天穿了丁字裤,只有一小片布料和几根带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描摹着花xue的轮廓,勾起细细的丝带,将它勒进敏感柔软的会Yin,不多时就将两口yInxue玩弄得chaoshi不堪。
“唔……”西塞尔的腿根发抖,腰眼一阵酥麻,“别、别玩我了……如果轻易高chao的话……”
花蒂被掐住了,又疼又爽的感觉沿着脊椎一路上行,在脑海中炸出一团烟花,他哽了一下,带着哭腔求饶:“呜……不要……如果chao吹,我就没有力气自己动了……”
阿尔伯特感觉到柔软的花xue像一只多汁的蚌,急不可待地吞吃浅浅插入的手指,咬紧了舍不得它离开。
半透明的蜜汁从身体深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