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的弟弟索取得很积极,哥哥享受着弟弟的殷勤主动,不紧不慢地喂完了一杯。最后还珍惜地舔弄着被弟弟浪费的那些,从脸颊到颈项一路啃咬着到锁骨和胸前,白腻肌肤都带上淡淡水果和甜味。
等到哥哥稍微满足而停下来时,弟弟已经被完全使用过度了。漂亮的眼睛只略睁着,半昏迷般散乱,唇间偶尔无意识地溢出低微呻吟,下体交合处一塌糊涂,穴口红艳艳地张着合不拢,吐出一缕缕乳白精液。
哥哥低下头,安抚地舔弄着近在眼前的挺立茱萸,将小巧发硬的乳首纳入口中,享受着虐咬柔韧肉粒的感觉。同时哥哥的手轻抚着白皙细嫩的大腿根,享受着细致柔滑的肌肤触感,接着向上延伸,用指尖描摹着淫纹图案,刺青的颜料是某种缓释的烈性春药,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强制唤起性欲。果不其然弟弟的呻吟声高昂起来。再顺着弟弟柔韧度绝佳的腰肢摸向了臀部,揉捏着那两瓣柔软弹性、手感极好的羊脂肉。在这样的多点攻势下,弟弟逐渐清醒过来,发出低微的泣音。
哥哥干得很爽,随心所欲地插入享受着那紧致美妙的穴,欲望来了直接内射在深处就可以。弟弟都会乖乖承受下来。一泡又一泡浓精作为废弃物随意泄在子宫里。
嘴唇被温暖湿润的触感覆盖,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着牙齿,清凉微酸甜的液体流进干渴的口腔和喉咙,诱使它张得更大些,甚至主动索求着,漏出的茶水沿着下颌线或顺着颈项曲线淌下流到锁骨处,或直接滴在胸口。
哥哥暂时走开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边喝边看着弟弟。
甚至能在自己腹部凸现出体内的形状和肆意妄为的动作。
弟弟白皙的下腹处被刺上了鲜红淫纹,将略抽象化的膣道和子宫都绘在上面,如同透视图般。当哥哥在弟弟体内动作时,从内部不断顶起的肉棒形状就能清楚地浮现在腹部,在淫纹的某个部位。
弟弟被哥哥刻意从小养得很娇气,稍微受一点疼就倍加呵护。此时,却被哥哥的肉刃插入身体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反复强制扩张摩擦,在起初几次勉强跟上哥哥的节奏享受到甜美得过于激烈的高潮后,身体早已透支瘫软,但哥哥却只是刚开始。酥软无力的身体、溢出欲液的肉穴很对哥哥胃口,于是接下来的交合对弟弟来说更像某种严厉的性虐式刑罚,被不断鞭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快感地狱的高潮。
在这幽暗的地下,没有白昼和夜晚的轮换,只有无休止的欲望和偶尔的中止休息。弟弟压根无法计算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哥哥做得到底有多么地过分,是否到了某个时间节点,一切都是哥哥说了算。他只能承受着哥哥一波又一波的使用,被无尽中出直至灌满,是哥哥泄欲的人肉便器。
“已经……哥哥……不……不要……”
他先喝了一口,接着俯下身,亲上弟弟张开的双唇。
被以淫秽张腿的待享用姿态锁缚在床上的弟弟像只被大头钉钉住的美丽蝴蝶,钉死在爱欲的十字架上,接受残酷又愉悦的惩罚。
炽热的肉棒整根地深深埋入了小穴中,顶端恶意地不断戳弄着娇嫩敏感的宫口,不怀好意地碾磨着那圈小孔,享受着湿暖内壁惊慌失措的绞紧,在故作退出的动作后又一次深深的冲刺,直接无情地顶开了小孔,顶端戳进最深的子宫内部,卡着宫口开始往里射精。此时弟弟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而他在这种紧窄的肉壁包裹中,通过早已刺入到弟弟下体内最深处的粗大肉针,痛快地倾泻出自己的欲望。
每一次高潮后都比之前更加敏感,肉壁颤栗地感受着高潮余韵,但总是在还没来得及休息好的时候就立刻被炽热的肉棒破穴而入再次饱灌撑满,细密火热的摩擦催化着下一波情欲。
弟弟的口中断续地吐出破碎的娇喘,却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他就是哥哥的肉欲玩具。
下体的穴被炽热肉棒奸了个通透。哥哥一开始说刚做完手术太紧窄,帮着疏通一下,现在恐怕是被撑得合不拢了,彻底成了哥哥肉棒的欲望容器,只有含鸡巴的功能。肉道尽头那极为敏感的小孔通往子宫,像安全套的凸起那样的功用,当然里面可大得多了,足够哥哥尽情射精,甚至可以从里面把弟弟肚子撑到鼓起,撒尿都行。而这温暖的软巢出于哥哥的恶趣味甚至是可以被授精怀孕的,每一次内射都要担心被迫受孕的可能。既是倾倒欲望废液的垃圾场,也是顺便可以顺带受精的苗床。若是没有这个功能,情趣未免少了许多。
“手腕上怎
当然,哪怕真的怀孕了也得不到怜惜,对哥哥来说只会更变本加厉地上些虐孕花样而已。
亲眼看着哥哥是如何使用自己的。
哥哥又倒了一杯青柠蜂蜜水,向弟弟走过去。
而等待着他的,是哥哥蓄意已久的又一次挺身刺入。鲜美的蚌被再一次撬开外壳,享受着内里的美味大餐。
弟弟轻吁了口气,懒洋洋地泡在浴缸带精油香气的温水中,身后靠着哥哥宽厚有力的胸膛,被使用得酸痛不已的屁股不客气地坐在哥哥腿上,享受着哥哥的全身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