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SP #调教 #主奴 #责打 #虐身
景二在众人整齐划一的请安声中站起身来,先瞥了一眼紧随其后的一个穿着Jing致的男孩,而后才对着徐徐而至自有风华的男子笑道,
“唐少公子可让我好等。”
唐奕挥手命下属起身,如玉般清俊的面上带着三分客套疏离的笑意,
“有事来迟,倒让景先生久候。”
二人在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真皮沙发上落座,唐奕很给面子道,
“不如我自罚一杯,向景先生赔罪。”
景二凭景家的身家地位行事一向张狂,但在眼前这个气定神闲的白衣男子面前却不敢托大,
“诶,岂敢。唐少公子说笑了。”
让暗欲最高掌权者、颇有独揽唐氏大权之势的唐家少公子唐奕为着些许小事向自己赔罪?即便是他,这酒怕也烫口得难以下咽。
按下此事不提,景二饶有兴味地盯着方才跟在男子身后一同进门的金发男孩脸上,眼光放肆而垂涎地打量一番才道,
“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南凌不着痕迹地攥紧了一小片衣角,侍立在白衣男子身侧规规矩矩回话,
“…景先生好。”
他一开口的声音便比最善歌喉的夜莺还要悦耳灵动三分,只是其间微不可闻地夹了丝怯。
景二视线几乎粘在男孩绝美如天使般的脸上,半晌都挪不开眼,
“少公子金屋藏娇这么些日子,今日怎么舍得带出来见人了?”
唐奕神情不改,
“说什么金屋藏娇,一个奴隶罢了。屡屡不受教,带出来见见世面,让景先生见笑了。”
在场其余几个赤身裸体跪伏于地的奴隶早就偷偷打量着这个传说中月主唯一的私奴,目光中带了掩盖不住的羡慕,只有那名唤做紫尘的奴隶轻轻咬唇,一脸复杂地望着比自己还要美丽绝lun衣衫Jing致的男孩,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凌听了主人的话蝶睫颤了颤,低下头去,露出一段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耳边只听景先生又道,
“带出来好,带出来才显得少公子眼光独到。这么一比,这一地的奴隶竟都显得俗不可耐了。”
唐奕不接他这话,瞟了眼紫尘浑身上下红肿翻卷的鞭痕,不咸不淡道,
“景先生今日约我来,不会就是想谈这个?”
景二听他口吻不欲惹他不快,话锋一转便从善如流,
“哪里,只是近来有桩事头疼的紧,这些奴隶表演又无趣得很,还是少公子手段超凡,免不了让您出些点子。”
唐奕明知他话里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半还是为了官家的事儿想让自己出一把力,却不点破,
“莫不是这些奴隶表演得不够尽心?”
阿金一听脸色白了白,忙道,
“主人…”
奴隶不尽心,他这个调教师也难辞其咎。
景二打了个哈哈,
“尽不尽心,少公子不妨陪我一道看看,共赏风月。”
说完拍了拍手,自然有侍从拿了一盘喂狗的骨头上来。
“少公子,咱们还是老规矩?”
唐奕以一种绝对闲适的姿态靠着柔软的沙发背,无可无不可道,
“你我二人每每各自选些奴隶比赛,景先生多半都是赢家,今天又想玩些什么?”
景二摆了摆手,
“还不是这些奴隶看着主子给我几分薄面,故意哄着我高兴罢了。不然主子面前,他们又岂敢输。”
唐奕笑了笑,算是默认,却不搭话等着他下文,果然又听他说,
“游戏嘛,还是有趣些的好。不如这次我们赌点不一样的,不知少公子意下如何?”
唐奕言简意赅,
“愿闻其详。”
金发男孩站在主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耳边听着两个身份超然的人话语间你来我往却暗锋不断,心里琢磨着还不知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又要提什么非分的要求,还想用奴隶游戏的方式迫着主人答应,心下对这个当初差点买下自己的人更加厌恶了几分。
景二显得颇有些兴致盎然,
“按老规矩,少公子和我各选三只狗奴比赛,三局两胜,每局游戏规则由赢家来定。最终算下来,若我输了,唐氏仁颂旗下医院往后一年的经费我景家全包了。”
唐奕不动声色,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点,
“若我输了呢?”
景二哈哈一笑,
“未战言输,这可不像少公子的作风。”
唐奕不以为忤,不咸不淡回道,
“景先生一颗七窍玲珑心,玩先生的游戏,谁不得打着灯笼把后路照亮堂了?何况仁颂一年的经费,可不是笔小数目。”
意思很明显,这笔不小的数目,你要我拿什么作同等交换。
景二啧啧了两声,
“少公子不愧是商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