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风……”轻微的呢喃,加上含混模糊的语气,似乎是人在睡梦中祈求般的呻yin。轻响在耳边。
宋藏风只是微微翻了个身子,双目仍是紧闭,并未苏醒。连日奔波下,他在这座布过严密法阵结界的小院内,在他师尊的床榻上,终于可以睡的安详沉浸。
筑基修者已不用如练气时一般还需日日饮食睡眠。但是宋藏风连惊带吓,疲惫不安笼罩下,他的Jing神也被消磨到极限。
呼唤他的人在他怀中猛的颤动,被身体中异样的感觉冲击下,茫然的抓住宋藏风肩膀,继续道:“藏风……我…”
严雪明不知如何描述心间莫名冲动,但整个人如同在悬崖坠落,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仿佛跌进无尽深渊,浑身软颤无力,偏偏又多了股燥热从身体内升腾。
他如被火燎烧,但这股火焰却伤不到他分毫,却让他躁动难安,莫名的折磨,让此时脑中混沌的人只能求着身边的徒弟。
严雪明纤白的手指抓紧宋藏风的亵衣,揪的布料上褶皱聚集,松开后留下清晰痕迹。除了布料的折痕,还有清晰的汗迹。
他出了满手热汗,更遑论身体,汗水层出不绝从他额头脸颊涌出,而后聚拢落下,很快他就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般狼狈。连银白的长发,都被汗水浸shi,凌乱的贴在严雪明脸颊。
严雪明冷白的脸此时像染了胭脂,升腾起大片酡红,连眼尾都如红霞般艳丽,冷清的双眸含着盈盈水色,因为抵抗身体里冲击的痛苦而难耐的半眯。莫名的给人一种艳丽的妩媚。
两个人身上原本盖着的绸被已经被他翻到床下,但是秋夜冷冷,寒意凝霜,严雪明却连亵衣都胡乱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而肌rou转折间,隐约能看见水色盈亮。
而身下硬挺的欲望还是让他无措,多久没有这般感觉,他残缺的记忆也无法分辨。他那不能计数的年岁经历的一切,似乎都是一片空白。他严雪明是石头,是剑鞘,是寒成峰上的风和雪。怎么会有热度有欲求。
欲望对他几乎是模糊到接近到无的概念,他无助的缠着宋藏风厮磨,用脸像猫一般在宋藏风脖颈蹭弄,无意识的把身上渗出的汗水沾到宋藏风的脖颈锁骨处,他再呼唤竟带了点泣声:“藏风……”
宋藏风眼睛睁开时,还不能分辨此时身在何方,他一时觉得这是老鬼的记忆,一时觉得这是在寒成峰,又错乱的以为这是自己的梦境。
纷杂的念头还没有考虑清楚,严雪明便抬起脸,面贴面摩挲着他。
“我难受…”严雪明声音本该是清越的,他往日声音皆是无感情的冷漠平静,但此时软颤的声音,失真又飘渺。
宋藏风困倦且疲惫,但是他被严雪明紧紧压制着,严雪明全部的重量都放置在他身上,高热软腻,而他已经下意识抱住师尊的腰肢。
严雪明的嘴唇都似乎贴在他脸上,却抖着一只手去拉宋藏风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密处。颤颤说:“我疼……”
说话间,饱满的嘴唇开合,软滑的蹭过宋藏风的面颊,好似在亲吻他一般。
宋藏风触碰到的是严雪明挺立的阳根,已经渗出些许yInye,怒张的rou根因为没有得到任何抚慰,而硕大狰狞,可他的主人却用堪称天真的语气去问自己年幼的弟子。
“我…我是受伤了么?藏风。…”
宋藏风被他这句话彻底惊醒,他猛的翻身坐起,打量着此刻瘫软在床上的严雪明,这副浪荡的姿态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的,更何况是他的师尊如此。
他莫名想起昨日梦境中,那位一句话都惊的自己恐慌跪倒的师尊,威严,漠然,冷酷的师尊,和此时柔软,天真,放荡的男人。这种极致反差的对比,是两个彻底的极端。
严雪明玉白色的身体汗水晶莹,衬得如美玉雕琢,偏偏又没有一丝瑕疵,两个樱红的ru头也颜色透亮,饱满发硬,但胸前也有被揉搓过的红痕,是严雪明挣扎间自己无意识留下的。仿佛这样能缓解胸膛中积压的空虚。
他亵裤都褪落到大腿根处,性器颜色因少有使用而颜色干净,直接暴露在宋藏风的视线内,令宋藏风想起和老鬼斗嘴时,老鬼在他识海翻阅的春宫图。
图绘再Jing妙,也没有眼前如斯场景来的震撼。
但严雪明眼神朦胧,他直接将亵裤撕裂,那挂在腿上的变成了烂掉的破布,宋藏风的抚触似乎唤醒了什么,他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对着他徒弟道;“我难受…”
他揽住宋藏风的脖子,就趴在宋藏风耳边,非要宋藏风感同身受般理解他的煎熬,他连呼吸都是灼热的,烧的宋藏风整张脸都红烫起来。
宋藏风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就是离开,离开这张床榻,远离他的师尊,尽管他不知师尊因何而起的放荡。但他不能去亵渎自己的师尊。
可是他若真被lun理纲常禁锢,便也不会贪图师尊的温柔,与他同床共枕。
他声音里也带着些颤意,却还是舍不得推开严雪明,只问他:“师尊,你很难受么?”
严雪明的长发披在身后,银白色的发丝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