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涧一把扯掉蒙在我眼上的黑布,得以重见光明的我吃惊的看着不着寸缕的哥哥,他粗大的rou刃高高翘着,即便如此,他的表情也依旧淡然冷清,眉眼如写意水墨可入画。
墨色的眉,墨色的瞳,红色的唇,和我长得一点都不像。
总裁办公室里还有个小小的休息室,里面放了床,他将我按在床上,用手铐拷住我。居高临下的睨着我。
“如果放任你自由……我总觉得不安全,”谢涧说,“我失去过一次,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谢阮……你继续挣扎,死在这张床上都没问题,前提是,被我Cao/死。。”
我确实扭着身子在挣扎,本来就纤细的手腕,因为肌肤极白,微微挣扎着便有了红痕。我被铐在床头,双臂高高举过头顶,双腿被分开到我都不敢想的地步。
烈性药的作用一点点释放出来,我目光黏向谢涧,“哥哥……哥哥,我要……”我用近乎撒娇的语气向他求欢,以前被他关的日子,我也会这样。
谢涧只是冷眼旁观,丝毫没有想帮我的意思,他唇边的笑温和得体:“谢阮……你自己熬过去。”
笑意未达眼底,带着几分讥诮和冷淡,他敛下睫毛。
我难受的扭腰,身下的洁白褥子已经shi了一片,后/*不住的流水,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饥渴过。
“谢阮,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谢涧扯着唇漫不经心的开口,眼底有暗欲翻滚,但是意识混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扭着腰,口中发出细碎的呻/yin,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眼睛一直在流泪,带着哭腔喘息。
他抱着我去浴室,镜子很大,能够看到我全身。他抱着我,我柔若无骨的勾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舔着他的喉结,发出委屈的低泣。
他扳正我的脸,让我看看镜中的自己。
扭着身子,墨色发丝因为沾了汗,黏在颊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打量镜中的自己,眼尾上扬,像是水中爬出的艳鬼,又像是发/情的媚蛇。伸着艳红舌尖,向谢涧索吻。
“哥哥……”我皱着眉尖。
他之前没对我用过药,哪怕我做了再对不起他的事,他大概都是温和的,最多在情/事上做久一些。
谢涧探向我身后,沾满晶莹粘ye的指头塞进我嘴里,由于体质问题……我的体ye算不上难闻,甚至带着异香,微微的腥味。
“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谢涧指头压着我舌头,顶着我喉咙。
酥酥/痒痒的感觉是从内出来,我感觉到隐/秘处传来的痒意,伸着手去够,谢涧钳制住我的手臂。把我重新放回床上,将黑丝带绑在我眼上,啪嗒,手铐重新被锁上。
他的目光即使我被蒙着眼,也依然能够感受到,炙热的,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他肆意妄为的打量着我发/情的身体,像一朵艳糜的花朵,华丽光鲜的外表,内里腐朽的冒着水。
“哥哥,我要……”我咬着嘴唇求他。
“张嘴,”谢涧声音冷淡又温和。
我依言张嘴,他将他粉红的Yinjing塞进我嘴里。
“软软含一下,含好了,哥哥就满足你好不好?”谢涧说。
我含糊的应了几声,艰难的用舌尖舔了舔那东西。
口腔中都是雄性荷尔蒙,倒不说很令人难以接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只要是男的,我都会跪着求他cao我。
他摁着我的头顶更加深入,顶着我的咽喉,我几欲干呕。直到嘴巴酸的含不住,谢涧才彻底释放出来,一大团的白色粘ye射在我身上,量极大,连我锁骨处都不能幸免。
??不过我可怜兮兮的红着眼尾求他的样子并不能让他生出多少怜悯之心,反而引起他内心潜藏依旧的黑暗。
??施虐欲。
??尤其是在我锁骨上,甚至是脸上都有白浊ye,好像是圈养了自己的私有物,不会想好好的宠,而是从头到尾,连发丝都不放过的染指。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让他尝些苦头,而不是一昧去满足。
??即便我示弱,他还是不肯动,只是似乎连眼睛都带着笑意,仿佛是在品花弄玉这般风雅之事。
??我咬着唇,屈辱地往炙热处探去,眼角还淌着泪,谢涧舔去我眼角泪水,无异于火上浇油,身体的燥热感更甚。
??自己握着粉白的东西弄了一会儿,我咬着牙不想听见自己的呻-yin声。
??“怎么了,软软叫啊,叫起来跟猫似的,”谢涧哑着嗓子,藏着暗欲。
??毕竟曾经囚禁我一年多,每天都要把我弄得哭着,怎么可能对我的身体毫无反应……与其说我离不开他,倒不如说是他。
??然而自己碰和哥哥根本是两种感觉,所以也不能纾解什么。
??“哥哥……”我声音软媚带着猫儿似的泣音。
??“谢阮,你发个誓,说你不会离开哥哥就满足你好不好?”谢涧说,他拿了手机。
??我胡乱应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