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子骨娇滴滴的,简直能用弱柳扶风来形容。下午又蹦跶了几下,让我四肢发软。回到卧室,我直接瘫在床上。
沈屹鹤一直觉得自己是我跟过的第一个男人,我很好奇,他这种蜜汁自信从哪儿来。至于我的小处男身是谁破的,当然是我的好哥哥啊。
我们谢家也算年代久远,经久不息,而我哥哥谢涧又是极罕见的天才。谢家全窝皆狐狸Jing,结果那帮老糊涂虫偏偏注重家风涵养,我长得妖媚,又没个正形,自然不被待见。反而我哥哥斯文俊秀,清隽风雅,像是古画里走出的世家公子,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养。
他是夺目的光,注定我就是黯淡的影子,若是一直被忽视倒还好,然而我那些兄弟姊妹们都喜欢欺负我。暗地里掐我的手臂,脸颊和腰,似乎看到我身上的淤青和眼泪才会满足。如果我硬气一点不哭或是反抗,就会迎来更大程度的欺压。
他们集体孤立我,所以我没有朋友。
我年幼时总以为我就是个讨厌鬼,才那么不受待见。而我哥哥少年时常护着我,总是在我被欺负后安慰我,给伤口包扎,让我全心全意依赖他。
我以为我会在他的羽翼下安然长大,哪怕孤单,好歹平安,但是十八岁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的亲情支离破碎,化为虚无。
家里人虽不喜欢我,好歹吃穿用度都是极好。十八岁生日也给我大大地Cao办了一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被灌得酩酊大醉。能来的年轻一辈,与我年级相仿者,大多是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
他们面上的微笑冷淡疏离,始终与我保持距离。
我跌跌撞撞回我房间,这时候一直以来欺负我最狠地一个上来扶着我。我不是甩开手,而是受宠若惊。
等回到房间,他猛地关上房门,然后疯狂地撕扯我衣服。
他红着眼,目光病态又痴迷,粘在我肌肤上,化为浓浓的欲望。他胯下那根东西在我的注视下变得肿大挺立。
饶是我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我从小没什么能力,连自保都做不到。
他牵制住我,将我压在大床上,扒掉我内裤,然后掐着我下巴,“知道我还有那些人为什么总是欺负你吗?因为啊……他们都想上你,你哭的时候真美,眼睛红红的,我特么想把骨头一根一根拆坏。”
我有些震惊,是这样……吗?
就在我捂着眼,以为贞Cao就要交代出去的时候,我哥哥天神般的出现。
谢涧单手拎着那人的衣领,将他扔到地上,皮鞋狠狠地碾压他四肢,我听见了骨头破碎的声音,真是……舒爽极了。
就在我仍像往常一样开口说谢谢的时候,谢涧低头吻住我嘴唇,舌头撬开我牙关,勾着我的舌头缠绵。我还没意识过来。
“软软,你成年了。”谢涧开口。我小口喘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衣服碎的不成样子,胸前粉红色两点可怜兮兮。
他剥开我衣服,将润滑剂一整管挤进我后面菊/*。被曾被开发过的身体,反应青涩,全rou狠狠地收缩。他没做扩张,直接将他胯下巨物插入我身体。
“呜……”我难受的弓起身子,嗓子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呻/yin。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和心灵上的伤害相比相形见绌,相错甚远。
我的哥哥,谢涧,在我十八岁,侵犯了我,全须全尾的占有了我。
“软软哭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谢涧亲昵的蹭着我脸颊,一边对我做出兄弟间不应有的行为。
那根rou/棒在我体内横冲直撞,一点点捣伤我心脏。
事后,他抱着我去清理,眉眼温柔得不像话,我神情恍惚地想,就这样,他还是我哥哥,刚才的事……就当做过去。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别刻意揭我旧伤疤。
初经人事,我困极了,就在浴缸里睡着了。他轻轻抱着我……天明时,发现我已经不在自己的房间了……我低头,看到我脚踝上拴着的银制锁链,长长的,只能够我在这个不知名的屋子里走动。
奢华又低调地巴洛克装修风格,我的好哥哥的最爱。
我被他囚禁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切断我对外的联系,其实我本来就没有可以联系的人。他向家里人隐瞒了我还活着的笑意,谢家只当我死了。
很多人也在扼腕叹息,想着谢家大美人就这么不在了。
他每夜都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把我的身体调/教的异常敏感,只要靠近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分泌ye体。我不能走路,不能自己吃饭,一切都由谢涧亲自代劳。他想养废我,让我只能依赖他。
他需要的,应该是一个泄欲工具吧,一只听话又漂亮的金丝雀,而亲爱的弟弟我,弱小存在感也低,的确最适合。毕竟……怎么*都不会怀孕呢。
很多次他含着我脚趾,一边叹息着:“软软这身体……离了我会死吧。”彼时我甬/道分泌着肠ye,夹杂着他的Jing/ye,染着几缕血丝,我满脸眼泪,狼狈不堪又艳丽鬼魅,意识模糊,只知道用双腿勾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