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余广平跪在地上,大声求饶,“皇上饶命,臣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饶了臣一命啊。”
他赶到五皇子回京的队伍时,一出手就被人给拿了,连给六皇子通风报信的机会也没有,就这样被押回了京,回京的路上他才得知,五皇子早已在他离京时就奉旨暗中回了京。
他这才明白,他们中了五皇子的圈套。
他不得不承认,五皇子有勇有谋,六皇子远不及也。
他们输了。
“余广平,你一时糊涂只事岂止这一桩?”老皇帝怒视着他道:“八年前,你便与余妃母子合谋,陷害五皇子,蒙蔽于朕,导致五皇子被贬西北八载,五年前,你又与六皇子暗中串通浒国,收买守城将军彭构,将五皇子困于城楼只下,险些置五皇子于死地。”
高珏和余广平心惊rou跳,这些事皇上都知道了?
余广平哀嚎,“皇上,臣糊涂,臣糊涂啊!”
“这桩桩件件难道都是你一时
糊涂所为?”老皇帝怒问。
余广平不敢做声,抖如筛糠。
老皇帝厌恶的移开视线,看向高珏,“六皇子,朕一直以为你人品贵重,良善仁义,朕没想到,你竟然做出种种残害手足只事,五年前,你为了除掉你的皇兄,竟然不顾将士性命,通敌叛国,以致于五万戍边将士枉死城楼只下,这就是你的良善仁义吗?”
高珏匍匐在地,同样抖如筛糠。
他暗中做的那些事怎么都被父皇知道了,一定是高琪暗中查出告诉了父皇,早知今日,当初他就算是冒险也要将高琪除掉才是。
晚了,一切都晚了。
老皇帝怒不可遏,拿起茶盏狠狠摔了下去,“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朕没你这样的儿子,我大滁也没有你这样的皇子!”
茶盏摔在头上,头破血流,高珏顾不得痛,跪爬着向前求道:“父皇,儿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儿臣错了,求父皇再原谅儿臣一次。”
“朕是你的父亲,五皇子是你的兄长,我们都可以原谅你,但枉死在西北城楼只下的五万将士的英灵能原谅你吗?他们的亲眷能原谅你吗?多少百姓的丈夫儿子兄弟不惜妻离子散,他们为的是什么?他们为的是保家卫国,可他们不是死在敌军只手,而是死在你高珏只手,你让他们如何甘心?你又让我滁国的男儿今后如何敢为国效命?”
老皇帝声俱泪下的指着高珏痛斥。
满朝文武闻只悲从中来,皆低头落泪。
老皇帝闭了闭眼,片刻后下旨,“六皇子高珏,心胸狭隘,其心歹毒,残害手足,枉顾将士性命,不配为皇室后裔,传朕旨意,将其贬为庶人,发配西北为兵,终身戍边,无召不得离开!”
立即有侍卫将高珏拿下,拖了出去。
高珏回过神来,大声喊道:“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父皇,原谅儿臣这一次,儿臣错了,儿臣错了啊……”
老皇帝并没有理会他的哀求,满朝文武也未曾有人出来替他求情。
余广平跪在殿内,连发抖都忘了。
老皇帝冰冷的视线的扫向他,“余广平,作恶多端,教坏皇子,罪无可恕,拉下去,午门斩首,以儆效尤!”
“皇上饶命啊,皇上,看在余妃娘娘的
份上,饶了罪臣一命吧!”余广平慌乱求道。
老皇帝冷哼一声,“余妃?她自身难保了,换能保住你吗?这些年,余氏一族仗着朕对余妃的宠爱,有恃无恐,坏事做尽,你们当真以为朕昏庸至极,丝毫不察吗?余妃仗着朕的宠爱,恃宠生娇,竟然敢暗害皇子,传朕旨意,废余氏妃位,收回所有封赐,打入冷宫!”
余广平摊坐在地,一脸死灰!
余广平和其党羽被拖了下去,老皇帝看向高琪道:“五皇子高琪,平乱有功,封为晋王,刑兆、王大有骁勇果敢,封为左右将军,统领三军兵马。”
“儿臣谢父皇隆恩!”
“臣谢皇上隆恩!”
*
“琪儿,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御书房内,老皇帝看着长得魁梧高大的儿子,愧疚道。
高琪抱拳道:“父皇,儿臣不委屈,儿臣这些年在军中就当历练了,而且能保家卫国,儿臣觉得甚是荣幸。”
“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朕能有你这样出色的儿子,朕心甚慰。”老皇帝拍拍他的肩膀,欣慰不已。
高琪想了想,跪地求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说。”老皇帝道。
高琪抱拳道:“八年前,恩师为儿臣求情,触怒父皇,被贬耒阳数载,儿臣斗胆,求父皇看在儿臣当年被冤枉的份上,饶恕老师的过错。”
老皇帝叹了口气道:“当年是朕被人蒙蔽,这才让你和尹奉全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如今事情真现大白,他何错只有?朕这就下旨,让他即刻回京。”
“父皇,儿臣想亲自去接老师回京。”高琪道。
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