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沈墨和贺思年在柏林参加电影节,赵亦然在洛杉矶音乐节做特邀嘉宾,而叶连召去往悉尼参加一个招标会,这是答应了和四个男人一起生活后的苏锦瑟独自度过的第一个元旦。
真是太爽了。
和他们在一起时苏锦瑟总得防着自己被拖上床,有时候晚上看着电视呢,手就伸进了衣服里。这些个男人体力一个赛一个的好,即便是答应了这样的生活,彼此间还是明里暗里做比较。这个晚上闹了三次,那个就得四次,前一个玩了野外,剩下的就开始挑选地方。
想到这些苏锦瑟就觉得腰酸腿痛,巴不得全都给出去个十天半个月别回来,让她好好休息一阵。
都快零点了,怎么还不睡?电话那头传来叶连召的声音。
就睡了就睡了,这不是在等你的电话嘛。苏锦瑟挑了一部老片,连接好放映机。
对方轻笑,说:你感冒还没好,早点睡,别喝冰的。
好的好的。满口答应着,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抹茶冰淇淋。
今年想要什么礼物?叶连召把玩着手上的绒布盒子。
嗯。苏锦瑟故作沉思了片刻,说:想要你继续爱我。在撒娇这方面真是越来越顺手。
叶连召手指转动的动作突然停下,盒子扑通掉了下去,他楞了楞,弯腰去捡,声音柔的不得了,说:乖,等我回来。
好。苏锦瑟甜甜地应了声,晚安,爱你。
晚安。
挂掉电话的苏锦瑟长舒一口气,解决完了最后一个男人,便舒舒服服的窝进沙发,盖上毯子,将灯关掉,在暖气里捧着冰淇淋开始看电影,简直爽的不行。
一个小时后,电影正放到最Jing彩的地方,门锁传来滴答一声,大门被慢慢推开,风尘仆仆的叶连召和裹着被子为电影人物擦眼泪的苏锦瑟对视。
只一秒,苏锦瑟心里就飘过了一行大字完蛋。
叶连召按下开关,一室的灯光大刺刺的洒下来,将桌面上的罪证照的一清二楚。
苏锦瑟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逃跑的方案,发现成功率都接近为零,只能捏着毯子坐好,笑着说:你怎么回来了?
很失望?叶连召神色如常的关上门,说:我打扰到你了?
他的声音原本就偏冷,此刻听来更令人胆寒,苏锦瑟急忙爬起身,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肩,说: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叶连召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看了一眼桌面,语气平淡地说:一盒冰淇淋,还喝了红酒。
他越是这样,苏锦瑟就越害怕。
她捧着他的脸,强行把他的视线挪回来,心急的不得了,一把咬住他的唇。
叶连召的皮肤带着室外的凉,激的苏锦瑟一抖,又挺着胸脯贴上他的胸膛,将自己身体的温度传过去。
苏锦瑟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唇,尝试着撬开他的嘴,可是叶连召并不配合,苏锦瑟急昏了头,脸埋在他肩侧,声音软的不像话,说:叶连召,你亲亲我呀。
她太懂的利用自己的优势,这些年也学会了如何掌控他们几个人的爱。
叶连召能够原谅苏锦瑟所有的小任性,除了这个。她前些年拍戏伤了身子,一直没有调理好,一受凉就胃疼,叶连召不允许她吃冷饮。
但是她却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男人的沉默让苏锦瑟心里打起了鼓,她知道对方是心疼自己的身体,但就是忍不住偷吃零食。
苏锦瑟揽着叶连召的脖子,带着哭腔,叶连召,你骂我吧,别吓我了。
叶连召一声不吭的将人抱进房间,让她在床前站好,目光扫过她赤裸的双脚和小腿,脸色又沉了些,鞋也不穿?
穿了,掉沙发那里了。苏锦瑟抿唇,挪着步子,小心翼翼的回答。
衣服脱了。叶连召面色冷淡。
难得听到对方命令的口气,苏锦瑟停了几秒,顺从的脱掉睡裙,身子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打了个冷战。
看着对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打算,苏锦瑟认命的将内裤也脱掉,抱臂站在他面前。
nai油一般浓郁的灯光浇在她身上,苏锦瑟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似实质化落在自己身上,这种被人审视着的感觉引起了内心的羞愧感,她磨蹭着双腿,又不敢上前,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叶连召。
叶连召打量了她一番,偏了偏头,示意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带着把手的木制座椅,从前叶连召会抱着她坐在上面给她念书,那些缠绵悱恻的诗句从他嘴里念出来更添性感,苏锦瑟常常听的面红耳赤,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此刻她却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坐了上去。
叶连召扯下自己的领带,又从衣柜中拿出另一根,走到苏锦瑟面前,半蹲下身,拉住她的手将其绑在椅子把手上。
连召。苏锦瑟下意识的挣了一下手,在对方的眼神中又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把自己的双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