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姜知道自己遭了算计,她甚至可以猜到大致都是谁。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们不仅算计她,还把陆明楼牵扯了进来。
即便不和陆明珠相交,池姜对她这个身为京中纨绔的三哥也是有所耳闻的。无他,实在是太过如雷贯耳。溜马看花,逞凶斗狠,除了不曾仗势欺人,余下该做的不该做的就没有他不敢做的。
身体的异样打断了池姜的思绪。
她被他放到软榻上,迎着男人压低的眉眼被迫打开双腿。
因着陆明珠的关系,池姜早前便见过他几次,但大多都是远远地见礼,而后避开。对于这个以纨绔见著的陆三公子,池姜说不上讨厌,当然也不会有多喜欢,可现在,她却毫无保留地打开在他身下。
这一刻,池姜无疑是恨的。
可该恨谁?陆明楼吗?他的模样明显不是单纯醉酒,何况陆三红粉遍地,以往也从未对她表现出任何兴致,没道理现在来招惹她,还是用这样恶劣的方式。
还是那些算计了她和陆明楼的人?
又或者,是毫无防备的自己?
滚烫的硬物抵上了腿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界,池姜避无可避,终于是害怕地哭了出来。不是睁眼就在陌生马车的害怕,也不是见到陆明楼神志不清的害怕,而是她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
既然也给她用了药,为什么不再干脆一点让她也失去神志?为什么要让她清醒着经历这一切?
不怕,三哥娶你。
迎着陆明楼落下的目光,池姜有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就又被下身传来近乎撕裂的疼痛给搅碎。
不不要
真的是太疼了,仿佛是被生生劈裂,池姜缩着身子往后躲,然而马车再宽敞也只有这点大,根本不容她躲。
陆明楼伸手钳住她的腰,俯身抵着她的额角嗓音低哑:别动,乖一点。
池姜也知此时的躲避毫无意义,可疼痛之下哪容神思细想,只凭本能胡乱挣扎。
每一分光景都被无限拉长,像是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有短暂几瞬,身子里那将她满满撑开的压力骤然一松,滚烫的热流喷涌进体内。
池姜忍不住蜷缩了自己大口喘息,未曾经历过儿女情事的她有些茫然,但更多的还是松口气。
这是结束了吗?
不用再经历这样的折磨了罢?
孰料心底的浊气还未舒完,那仍停留在体内的利刃便又迅速胀大将她满满占据。
怎么会?
陆明楼抚开她贴面的shi发,俊颜压近,亲在了她因愕然而睁大的眼上:刚刚不算,娇娇,我们再来一次。
不知怎的,池姜竟听出几分窘迫的意味。可现在的她根本无暇去体会个中差别,只想逃离,方才的这种折磨,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明不,我不是,三哥,我不是娇娇
傻姑娘。陆明楼置若罔闻,吻过脸颊和鼻尖便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柔软的唇瓣抵在她的唇上轻吮,舌尖偶尔轻触,诱哄着她打开齿关。明明片刻前他也吻过她,但那时来的激烈她脑中只有昏然,懵懵然便已分开,和此时全然不同。
虽然不懂,可这样的亲密让她羞怯,更让她害怕。于是本能地想要逃避。
陆明楼却不允,甚至连耐心也失了去。抬手掐住她后颈,舌尖叩开齿关,捉了她闪躲的小舌头纠缠不休。
嵌在身子里的硬物不知何时也一并开始抽动,起初轻轻浅浅,渐渐的,力道越来越大。
又是这种叫她全身酥软的无力感和疼痛。
不疼痛似乎淡了些,只是为什么取而代之的酸麻酥痒却更加难耐?那一寸寸碾磨过的褶皱和脉络是如此清晰有力,坚硬又灼热。
心口的跳动和着交缠的鼻息愈发急促,赶在池姜晕过去之前,陆明楼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池姜大口喘息,还来不及放松,便被他一口叼住胸ru。她抬手扯他的发,明明想的是推开,却不由自主地贴近,连双腿都攀了上去。
哥?三哥你在不在?三哥?
车厢壁上传来焦急的拍打声,偏马车里的两人毫无所觉。
陆明珠看着不停晃动的马车,再听里面传来的呻yin和撞击声,心头大急,只盼里面的人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是池姜。
三哥?!
陆明珠急得直抓头发,都顾不上羞涩了,但不等她再拍,身后已围来了层层家仆。
数不清的灯笼火把瞬间将这幽暗的别苑点亮。
陆明珠猛地回身,一时间,心头只剩两个字:完了!
孽畜,还不滚出来!!
马车终于停下了晃动。死一般的沉寂中,又去片刻,内里方传来陆明楼低哑的声线。
拿件大麾来。
陆明珠没敢看父亲的脸色,匆匆吩咐就近的家婢。也幸亏这里是陆家别苑,平日虽不常住,一应器具衣物却不缺。
不